“恩,那就麻煩你過去說一聲了。”
蔣少鵬對着服務員點點頭道。
服務員這才走出包間,然後將他們的門給關上了。
等到服務員離開之後,衆人以爲這也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所以他們則是繼續推杯換盞,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只不過這一次大家的進攻主力都是換到了杜飛身上,畢竟他們可都記着杜飛是上次最能喝的人了,三人全部醉得不省人事睡到第二天中午,結果杜飛這傢伙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早早起來了,這事到現在還讓他們想不通。
畢竟他們幾個在各自的連隊裏也是有名的海量了,可是卻三人被杜飛一起灌倒,這要是說出去讓人知道了,簡直是要丟死人。
喝着喝着,突然隔壁的包間又傳來了一聲更爲激烈的吵鬧聲,隨後還伴隨着有人興奮尖叫,以及慘叫聲。
“鵬哥,這羣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再不過去看看這頓飯還喫個屁啊。”
陳龍看了一眼蔣少鵬再次說道。
畢竟他們都讓飯店的服務員過去說一聲了,結果旁邊包間的人還是一點收斂也沒有,這簡直讓人非常之火大。
然而就在蔣少鵬剛開口的時候,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用力撞開了,隨後一道黑色的身影噗通一聲栽倒在了他們的包間地上。
等到杜飛等人回頭看過去的時候,只見剛剛被他們叫過來讓隔壁聲音小點的服務員此時不知道爲什麼居然被人打的滿臉是血躺倒在地上了。
“麻痹的,老子來飯店喫個飯就聲音大點怎麼了?我倒要看看是誰敢讓我阿水聲音小點!”
隨着一道囂張至極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之後,杜飛他們又看到門口緊接着走進來七八個穿着奇裝異服,爲首之人更是梳着一頭足有十釐米高飛機頭的傢伙走了進來。
爲首的飛機頭一邊罵一邊對自己懷裏摟着那個穿着大膽,渾身多處暴露在外面的女人說道:“親愛的,你說我們是把這幾個傢伙的嘴巴堵上還是把耳朵戳聾了比較好?”
“水哥,當然是戳聾了好咯,既然他們嫌我們說話吵,那就直接讓他們全部聽不到,這樣一來不就和他們的心意了嘛。”
他們兩一說完,後面那幾個傢伙都開始哈哈大笑起來,他們居然一點也不認爲把別人戳聾了是什麼很殘忍的事,在他們看來,這個做法還居然很有趣。
杜飛他們這時候也是知道了,原來這羣人就是隔壁很吵鬧的人,而此時事情已經很明顯了。
就是因爲他們讓飯店的服務員去跟隔壁協商一下讓他們小點聲,結果這羣奇裝異服的傢伙估計一個個都是脾氣暴躁,性格乖張的傢伙。
服務員的勸說非但沒能讓他們安靜下來,結果這羣人還把服務員打的頭破血流然後丟了進來,這種行爲簡直就是赤果果(luoluo)的要他們難堪。
“臥槽!你們這羣小王八蛋,人家只不過是個服務員而已,而且還是我們讓他去找你們的,結果你們居然一聲不吭把人家打成這樣,你們還是人嘛?”
杜飛他們還沒來得及開口呢,陳龍就十分火大的一拍桌子然後站了起來,估計要不是因爲費建忠在一邊拉着他,他已經是直接衝上去將對方給暴打一頓了。
因爲不管橫看豎看,對面這羣奇裝異服的傢伙一個個都是一副營養不良,臉色發白的樣子,估計他們最擅長的也就是泡吧和沉迷酒色,現在應該早應該是金絮其外,敗絮其中了。
“老子想打就打,管你屁事?再說了,誰讓這小子沒本事?既然這樣,老子不打他打誰?”
飛機頭聽到陳龍這麼一說,非但沒有覺得任何不好意思的樣子,反而變本加厲的吐了口唾沫在服務員身上,那副樣子真是太喪心病狂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是比你厲害,就能打你咯?而且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這時候一旁半天沒有吭聲的杜飛拍了拍陳龍,然後走到他旁邊。
飛機頭身邊的女人見到杜飛長的高大帥氣,她不由得眼神一亮,“喲,帥哥,要不這樣,只要你願意今晚好好伺候我,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這女人居然當着一大羣人的面就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而且她自己絲毫也不覺得臉紅,這真是讓人搖頭不已。
飛機頭也絲毫不以爲意,只是一邊嚼口香糖一邊推了推她,“我去,老子還站在你身邊,你就開始跟這小白臉調情,你真是太過分了吧娜娜。”
“哎呀,人家還是愛你的嘛,我對這小白臉只是玩玩而已。”
先前說話的女人再次說出了讓衆人聞之慾嘔的話來。
“行了行了,你們幾個傻不愣登的傢伙給我聽着,現在你們得罪了我水哥,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跪下來磕頭求饒,然後求到我滿意爲止,二是你們幾個被我打斷腿然後爬出去,你們自己選吧。”
飛機頭這時候呸的一聲吐出了口中的口香糖,然後非常自戀的摸了摸自己的飛機頭說道。
“我們什麼都不選,我覺得還是你躺下比較好。”
杜飛這時候也不想再和這羣人渣多囉嗦什麼了,他當下右腳一蹬,然後閃電般的衝到對方身邊,然後直接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哇。”
被杜飛一拳打中的飛機頭當場哇的一聲吐了出來,隨後他則是面色蒼白的倒了下去。
“水哥!水哥!”
當他身後那幾個傢伙見到自己朋友被杜飛打倒之後,他們當下也是臉色一怒就要衝上來和杜飛拼命。
可是這些傢伙早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結果這些人根本連杜飛一拳一腳都受不了,三十秒之後,他們就和水哥一樣,躺在地上只會像死狗一樣抖動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