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霸道總裁求抱抱 >第1917章,要不要試試
    郝燕踉蹌的跟着坐起來。

    剛剛發生的那一幕,太過於猝不及防,也讓她非常震驚,此時眼裏都是戒備和警惕。

    他們婚後始終相安無事。

    雖然同住在一個屋檐之下,郝燕開始也有過擔心,但相處以來,席臻一直都很有紳士風度,二樓被分爲兩個區域,他大部分都在自己的區域範圍活動,從沒踏入她這邊,更沒有過任何逾越。

    今天這樣的事情,令郝燕心中感到驚惶。

    她很忐忑。

    等聽到席臻的話之後,郝燕神情怔了兩秒,隨即鬆懈下來。

    郝燕是知道的,席臻對於已故的女友感情很深。

    他們是青梅竹馬,從高中便在一起,準備大學畢業後結婚,只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女友後來發生意外離世,席臻多年來始終獨身一人,是個很深情的人。

    郝燕在他的錢包裏,看到過兩人的照片,少年少女特別美好。

    她當初能說服席臻和自己協議結婚,也正是因爲了解這一點,朝他拋出了橄欖枝。

    郝燕鬆了口氣。

    緊繃的情緒放下來後,她笑了笑搖頭,“沒關係。”

    席臻視線落在她的脖頸處。

    剛剛嘴脣之下柔軟的觸感似乎還在,他的眼睛不留痕跡的一緊,別過臉道,“燕子,你別管我了,我自己上樓就好”

    說完,他撐着沙發扶手站起來,往樓上走。

    酒意的關係,腳步虛浮,身子也有些搖晃,需要扶着牆壁。

    過了一會兒,那背影便消失在樓梯間。

    郝燕重新拿起水杯。

    她認爲席臻是今晚喝多了,酒勁上來,意識不清醒很正常。

    他對已故女友用情至深,所以一時神思恍惚,會把她錯認成對方也情有可原。

    剛剛席臻和她道歉,解釋說把她錯認成女友以後,郝燕理解了他的行爲,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如果想多,反倒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到廚房接了杯溫水,隨後也上樓回了房間。

    關上門,牀上的手機好幾個未接。

    郝燕準備撥回去。

    秦淮年直接發了個視頻過來。

    郝燕接起,畫面稍書趣閣 微晃動了下,秦淮年英俊的眉眼便出現在鏡頭裏,背景是臥室的落地窗,他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

    短髮溼漉漉的,像是剛洗完澡。

    郝燕呼吸驟然一緊。

    因爲他沒穿衣服,只在腰間圍了條白色浴巾,畫面實在太有衝擊感。

    郝燕臉頰有些紅,“秦淮年,你怎麼不穿衣服”

    “剛洗完澡。”

    秦淮年懶懶的,鏡片後眼眸暱她一眼,“再說我渾身上下,你哪裏都看過”

    郝燕“”說的好有道理,竟無力反駁。

    只是鏡頭懟的太近,他的胸膛幾乎佔滿了整個畫面。

    尤其是他擡手拂了下額前的碎髮,一滴水珠緩緩垂落,順着臉頰一路滑下,滾向了喉結。

    隔着屏幕,都能想讓她犯罪。

    郝燕深呼吸,咳了聲道,“現在天氣還有些涼,要不,你先把衣服穿上”

    秦淮年道,“我開了空調。”

    郝燕無奈,只好低垂下眼睛,儘量保持冷靜,不去看他浴巾下方若隱若現的人魚線。

    不過眼角餘光裏,總還是會看到一些。

    光影之下,除了他胸腔結實的肌肉線條,還有那些留在皮膚上的疤痕。

    上次在壹號公館,秦淮年因爲慾求不滿只好向她賣慘的時候,就沒有瞞着她,所以此時也沒有再遮掩。

    郝燕看到那些疤痕,就忍不住想起他一個人在紐城經受過的那些折磨和艱辛。

    每次想,她都很心疼。

    他歷盡千辛萬苦,才重新回到了她身邊。

    郝燕目光盈盈,關切的問,“秦淮年,我聽說那東西很傷身,你現在身體還有沒有不舒服”

    秦淮年勾脣,卻是一臉促狹,“別擔心,我身體好的很,郝燕,你要不要試試”

    “”郝燕張口結舌。

    這人腦袋裏想的都是那些,她耳根子都發燙了。

    秦淮年沒再逗她,隨口問了句,“剛剛乾什麼去了,怎麼半天沒接電話”

    “下樓倒水了。”

    郝燕回,沒有隱瞞他,“剛好席臻回來了,他喝多了,和他說了兩句話。”

    秦淮年敏銳的捕捉到重點,鏡片後眼睛眯起,“喝多了

    他有沒有酒後耍流氓”

    兩人同住在一個屋檐下。

    秦淮年信任郝燕,是很放心的,知道他們各自有房間,但想到自己女人和別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他還是很不爽的。

    郝燕遲疑,“不算吧”秦淮年追問,“那他耍酒瘋了”

    郝燕斟酌了下,求生欲極高的她,沒敢告訴他席臻把她撲倒在沙發上的事情,只是避重就輕道,“不是,就是可能喝的有些多,剛剛差一點幫我當成已故的女朋友了”秦淮年眸光微凝了下。

    他蹙眉問,“郝燕,席臻是不是不知道,我們已經和好的事情”

    郝燕愣怔的搖頭,慢半拍的想起來,“啊,我還沒和他說”她和席臻是一對假夫妻,兩人約定好的,在協議期間,爲了避免外人口舌,兩人除了住在一個屋檐下以外,其餘都是互不干涉的。

    所以,這件事她就也忘了和席臻提。

    秦淮年聽後,眉頭又蹙了蹙,然後微不可察的笑了下,“我知道了。”

    郝燕“”隨後秦淮年轉移了話題,聊了兩句,就和她說晚安。

    掛了電話,郝燕抿抿嘴角。

    她總覺得秦淮年那個笑有些不正常,莫名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不過也沒琢磨太久,實在是太困了,躺下沒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

    席臻開完會後,回到辦公室。

    他站在落地窗前,視線越過玻璃,望着天邊的浮雲,思緒飄動。

    昨晚的畫面彷彿定格在腦海裏。

    席臻酒量很好,應酬時醉的機率很低,之前秦嶼不懷好意的想要灌酒,他最後也能保持清醒。

    所以,昨晚喝得那些酒,其實並不足以令他醉。

    只是當看到郝燕走下樓來後,不知爲何,他下意識的裝醉了,或許是想要能再喝到她做的解酒湯,又或許是想要尋求一些她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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