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高大,但是卻手臂上纏着紗布的白人,神色憤恨的瞪着眼前的幾個牛高馬大的傢伙。
越看,威爾遜越憤怒,彷彿他家的祖墳被挖了一樣,怒喝道:“你們幾個沒用的東西,一羣雜碎,我花了大筆的錢請你們來,就是眼睜睜看着本少爺被揍的?”
此刻還是我鼻青臉腫的威爾遜越想越憤怒,他帶着一大羣的壯漢,居然被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輕輕異狀就能撞斷骨頭的東方女子給揍了。
這已經是短短几天內的第二次了,全部栽到了東方的女人手上,這讓威爾遜此刻簡直看到東方人就十分的憤怒。
忽然,就看見一個黃皮膚黑眼睛的東方人從他面前經過,頓時讓惱羞成怒的威爾遜大叫道:“那個傢伙,給老子打!”
“八嘎!”那黃皮膚的男子臉色大怒,因爲他已經看出了,幾個西方人在針對他!
“一羣蠢貨,給我打,一看見東方面孔的傢伙就讓我發怒,狠狠的打!”威爾遜張牙舞爪的咆哮着。
那幾個被威爾遜訓了半天的傢伙,也是氣不打一處來,看家一個黃皮膚黑眼睛的亞洲人,幾乎想都沒想的就衝了上去。
沒聽清楚這個亞洲男子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明顯是在罵人,不過很快這個亞洲男子就說不出人話了,幾乎是慘叫就充滿了他整個口腔。
悽慘的一幕發生了,這個亞洲男子被幾個牛高馬大的西方男子完虐,最後幾乎半死的躺在地上,男子有氣無力的叫着;“八嘎,你們爲什麼打我,我們無冤無仇!”
“混蛋,還有力氣說話,再打!”威爾遜頓時大叫着。
猛然,威爾遜的幾個手下再次對那亞洲男子一陣拳打腳踢,這個傢伙最後即使能說話,也絕對不敢出聲了,不過即使被打了一頓,卻還是不明白爲什麼會遭遇一場胖揍。
出了口惡氣,威爾遜心裏鬱悶稍減,瞪着那亞洲男子冷笑道:“知道爲什麼打你嗎?”
那亞洲男子連忙搖頭,悽慘的看着威爾遜,眼底有幾分陰冷,只不過並且表現出來。
“因爲你這可惡的亞洲人,老子最討厭亞洲人!”威爾遜哈哈大笑着,帶着手下拽的二五八萬的揚長而去。
等這人走後,那被揍的鼻血狂飆的亞洲男子陰沉的站起來,眼神死死的盯住威爾遜一行人,眼中殺機瀰漫,似乎恨不得吃了他們一樣!
這人痛苦的小聲呵斥了一句:“八嘎,你死定了!”
說完,這亞洲人一瘸一拐的離去。
如果說剛纔那個R本人是遭了無妄之災,那麼永興幫的陳豔正,就是憋屈了,威爾遜讓永興幫將卿小鳳送過去的十日期還沒有到,威爾遜已經帶人來到了永興幫的地盤上。
此刻,威爾遜那打着繃帶,一臉陰狠的樣子,陳豔正瞬間就明白了這傢伙在什麼地方喫虧了,這是來尋晦氣的。
  威爾遜越發的討厭亞洲人,連吃了幾次虧,不過剛纔打了一個無辜的亞洲人,心裏稍微平衡了一點,不過只有將收拾了他的那行東方人給解決了,這才能夠真的讓威爾遜消氣。
尤其是想起了卿小鳳那女人白嫩的肌膚,就讓威爾遜興奮起來,同時心裏一種畸形的甚至變*態的想法出現,尋思着藥將卿小鳳好好的蹂躪蹂躪,找補一點東方人給他的傷痛一點利息!
於是,威爾遜讓手下叫來了大票的人,頤指氣使的帶着人浩浩蕩蕩的殺向了永興幫,他現在真的看見亞洲人面孔的人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大手一揮,根本不給陳豔正解說的機會,猙獰的呵斥道:“給我砸!”
頓時,威爾遜帶來的人兇悍的衝了進去,見人就打見東西就砸,一瞬間,永興幫的駐地就是面目全非。
其實永興幫要是反抗的話,威爾遜這些人手未必能夠佔到什麼便宜,但是永興幫其實是在他父親的地盤上混日子,所以威爾遜可以肯定,這些傢伙不敢反抗,有所求就有顧忌,所以他喫定了永興幫的人不敢反抗。
果不其然,面對威爾遜一干人等的打砸,陳豔正和餘毓興卿伍等人,根本沒有反抗,陳豔正更是堆起笑臉:“威爾遜少爺,請息怒啊,有事好商量,這是哪一齣啊。”
“哪一齣?看見你們這羣東方人,我就有打人的衝動。”威爾遜吐了一口唾沫,夾着雪茄,一副牛逼無敵的樣子。
陳豔正心裏在滴血,也覺得憋屈,對方這麼不講道理,他卻不敢出手,否則永興幫以後也別想在這裏混了,威爾遜的父親可是博彩協會的副會長,陳豔正得到了一些許可,在這地方開設了一些賭博機遊戲廳,永興幫的生意其實不復雜,一些是走私,一些是那些小姐帶來的收益,最後一個就是這些遊戲廳了。
裏面的賭博機遊戲機等被砸了一個遍,那簡直就是打翻了他的飯碗,不過陳豔正還是忍住了,因爲賭博機遊戲機沒有了可以再買,但是地盤沒有了,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陳豔正依舊堆滿笑臉,充滿獻媚的低聲求道:“少爺,請息怒,我們要是有什麼不對的,你儘管說,我們一定儘量按照少爺的要求辦事。”
將這個場子全部砸了一個遍,將裏面玩遊戲的人趕出來,打傷了幾個永興幫的幫衆,威爾遜才讓他的手下們停下來。
此刻威爾遜嘿嘿冷笑着看向陳豔正:“把那個卿小鳳叫過來,我馬上帶她去玩。”
“威爾遜少爺,不是說十天期限嗎,現在都還沒有到啊。”陳豔正頓時苦笑起來。
“啪!”威爾遜一巴掌甩了過去,陳豔正頓時被打個正着。
這一刻,微微低頭的陳豔正眼中閃過激烈的火光,胸口一陣起伏,似乎快要忍受不住了一樣,不過片刻後,陳豔正依舊低眉順眼的擡起頭,一副灰孫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