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糾結的想着老頭的話,這人在誇我呢,還是損我呢,能這麼比喻嗎。而且這是病好不好,能一樣嗎,絕對是個蒙古大夫。
燕陽:“就依老大夫之言,先開方子看看吧。”老頭擰着眉毛拱拱手告退,太貴帶着老大夫去開方子拿藥。
喬木:“你還真被忽悠了呀,看不出來毛病,就弄個神乎其神的結果,這也忒撤了,若是依照老大夫的說辭理論,想要長生不老就多動動腦子豈不是就成了。你聽過誰家因爲多思多慮不長骨頭呀,還有人能比滿朝的文武大臣更有心思嗎,你見滿朝的文武大臣,有幾個年輕的,哪個不是老頭一樣。”
燕陽黑臉,擺手把身邊的人都打發下去:“多思多慮雖然不見得是病因,可發育的遲緩肯定是有的,老大夫的醫術還是信得過的,至於病因,最近有沒有在用那塊木頭。”
什麼事都瞞不過這人,喬木回答的就沒有什麼底氣了:“輕易不動用的。”
燕陽氣的閉眼,那就是動過,這人怎麼這麼不省心呀,這麼不把身體當回事:“不知道利弊的時候也就罷了,既然知道對身體不好爲何還要輕易動用,你這是自己作死,依我看那東西纔是個費神的根源。”
喬木摸摸脖子,確實如此:“師尊留下這東西”
燕陽瞪眼,不客氣的把喬木要說的話給打斷:‘你當我蠢。”
喬木:“只是最近才發覺不妥的,原來並不會如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離開了莊子,用起來才這麼不順暢的。”
燕陽:“不是大夫診斷,你發現不妥了嗎。不管原因爲何,都不要在用了。我燕城缺了你喫食用度不成。”
喬木心說什麼意思呀,再說自己蠢嗎。還有呀,跟燕城缺不缺她喫食用度有關係嗎。
不過想想也是,原來的時候也發現不了不妥不是,打定主意往後真的要少用,笑嘻嘻的說道:“不過這東西若是留到老了再用就好了,哎呦簡直就是返老還童嗎。”
燕陽冷場:“你確定你願意嗎,一個長期昏迷的童顏。”
喬木甩臉色,就是想想而已,這人怎麼這麼較真呀。
燕陽:“既然你自己不能約束自己,就把東西放我這裏吧。”
喬木把神木利索的放進自己的衣領子裏面,捂着胸口:“憑什麼,我不用就是了。”
燕陽威脅的開口:‘憑什麼。’
喬木:“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想說,既然是先祖的東西,肯定有過關於這東西的一些說法留下的,我還想着在找找看,看能能不能找出來一些對身體有用的東西,或者這東西的正確用法,少城主放心,喬木不會拿身體開玩笑的。多謝少城主好意,喬木感激不盡的。”
燕陽冷哼:“最後一次,再有一次的話,你別怪我手段強硬。’
想到這個的時候,燕陽就覺得心裏堵得慌,意不平。這人怎麼就不肯安安心的在燕城落戶呢。燕城就留不住她嗎。
燕陽這點心思,自己都沒有弄明白過爲什麼就非得要留住喬木,所以每次想到這裏都要打住,省的自己生氣,堵心,也就是從來沒深想過。
太貴匆忙忙的進來,往日的穩重全都不見了,都沒有看暖炕上的燕陽,咋呼呼的對着喬木說道:“小姐,小姐,那真是神醫呢,診斷在正確沒有的,真的,奴婢們都讓老神醫探過脈的,老神醫僅憑探脈對奴婢等人的年歲說的一般無二呢。您必須聽老大夫的話,好好地養着,再也不能用腦子了。若是真的再也不長了那可怎麼辦呀。”
喬木嘴巴都張開了,還真是神乎其技:‘這麼說我真的不長了,不對呀,我身材明明發育很不錯的呀。’
說着還忍不住在自己的胸口上按了按,真材實料呀。
燕陽臉紅,忍不住把眼角餘光往喬木身上瞄,這女人真是太口無遮攔了,看着傻傻的一對主僕,忍不住咬牙切齒的說道:“那是營養好。”說完邁着憤慨的步伐出去了。
剩下喬木主僕兩人尷尬的臉紅了,還有外人在呢,他們主僕兩人竟然都沒注意到。
喬木開口:“別擔心,小姐我的身材挺好的,若是真的不長了,那就是青春常駐,別人盼都盼不來的好事呢。”
太貴急的呀臉色紅彤彤:“您下說什麼呀,青春常駐有什麼好,真要是如此,您將來怎麼生兒育女,爲咱們喬府傳宗接代呀,奴婢都要愁死了。”這種話題,真是太羞澀了,小姐太不省心了,竟然讓他這個大姑娘擔心這種問題。
喬木瞪眼,是哦,還有這層顧慮呢,她可是非常喜歡自己的小孩的,從父母故去以後,就一直在想,等往後自己嫁人成家之後,一定要生一窩的小孩子,身邊圍繞的都是血脈親人,省的在這世界上孤孤單單的,過年過節的時候,一定要比誰家都熱鬧。
這種事情不能馬虎的,不顧身體不適,急匆匆的:“蒙古大夫還在嗎,趕緊的留下,問一問,真的不能生呀。”
太貴差點直接上手捂住小姐的嘴巴,這種事情擔心在心裏就行了,不能吵吵的。
糾結的看向自家小姐,您到底多在意呀,竟然急成這樣。看來往後少城主再來的時候,她還是有點眼色的好,能讓女子願意,着急生小孩的,小姐還認識的人中,還有誰呀。
綜上所述,太貴對於燕少城主將來在喬府的地位再次給往上提了一提。
喬木瞪眼,往日機靈的小丫頭怎麼遲鈍了呢:“還不快去找那個蒙古大夫。”
太貴:“小姐莫要着急,老大夫是少城主尋來的,什麼時候請過來都可以的,還有老大夫姓吳,您別胡亂稱呼,小姐的身體還要請老大夫給調理呢,咱們得敬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