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不行嗎?”
冥界之河看到了之後也是好像知道了結果。
只見柳隨風一動手,似乎這一塊晶體並沒有像之前的石頭一樣直接是出現裂痕,然後再是直接的碎裂。
而是看起來完好無損。
不過冥界之河也好像覺得這是十分正常的。
畢竟柳隨風之前能夠破壞點之前的那一塊大石頭,很有可能是運氣的成分,畢竟冥界之河這麼多年來也是見到那一些冥界的船長的船員們的對着一個石頭的嘗試的。
所以很有可能是像冥界的船長的船員們所猜想的一樣,柳隨風的最後一擊正好是成爲了這一個最後一根稻草,所以纔是會這樣子直接及時將石頭給破壞掉了的。
冥界的船長的船員們也是鬆了一口氣,畢竟柳隨風之前能夠直接是這麼輕鬆是打爆那一塊大石頭,這是已經足夠叫他們驚訝了,現在在來破壞掉這更加恐怖的晶體的話,那是有一點誇張了。
畢竟冥界的船長的船員們也是知道這一個晶體究竟是什麼東西的,相起之前的那一塊石頭,只怕是那一塊石頭之他們的累計轉移到這一個晶體之柳隨風也是無法破壞掉的。
不過這也是側面印證了冥界的船長的船員們的猜想,那是之前柳隨風之所以能夠破壞掉那一塊大石頭,完全是運氣好,正好成爲了這最後一根稻草。
現在不要說破壞掉這一塊更堅硬的晶體,那是更加不可能了。
畢竟看柳隨風這模樣,很有可能是連之前的石頭都是無法破壞掉的。
不過這樣子一來的話事情是要陷入僵局了,畢竟冥界的醫生知道他們需要的藥材是在這裏,但是沒有想到這麼的不幸,正好是被這兩塊間堅硬無的東西給阻擋住了。
不過在冥界之河像要勸柳隨風等人嘗試別的方法的時候,冥界之河卻是又看到柳隨風又一次將手擡起來了。
“難道還不死心嗎?這明顯是無法破壞的啊!”
不過事情似乎並不是像冥界之河和冥界的船長的船員們想象之的一樣的。
實際跟之前柳隨風的你要個舉動根本不是爲了要破壞掉這一個晶體。
只不過是想要感覺一下這一個晶體的硬度罷了。
畢竟這一個晶體看起來是與之前的石頭完全不同,看起來是要之前的石頭堅硬許多。
所以柳隨風纔是會打算先輕輕攻擊一下試試的。
畢竟對着一種完全不知情的東西突然之間是發出全力攻擊的話,不僅是很有可能會無法破壞,甚至有可能自己都是會因此而受傷的。
所以柳隨風纔是打算先試一試的。
在之前的那一個嘗試之後,柳隨風也是知道了這一塊晶體的大概的硬度,並且也是十分清楚的感知到以他的實力是完全可以破壞這一個晶體而自己不受傷的,所以現在纔是有一次擡起手,準備正真的要破壞掉的這一個塊晶體的。
但是因爲柳隨風全程都是沒有說話,冥界之河和冥界的船長的船員們纔是會誤會柳隨風的行爲的。
先到看到柳隨風有一次想要嘗試,這當然會誤以爲是柳隨風不認輸所以纔是繼續嘗試的。
但是結果卻是完全出乎了冥界之河和冥界的船長的船員們的預料。
“什麼!裂、裂痕?!”
冥界之河和冥界的船長的船員們不敢相信,之前那一塊大石頭之出現的東西現在又是再一次出現在了這一塊晶體之。
並且是和之前出現了裂痕的大石頭一樣,在這時候。這一塊晶體也是同樣向左右碎裂開了。
一時間,冥界之河和冥界的船長的船員們無言。
內心之卻是掀起了無數的波瀾。
“難道、難道那傢伙之前能夠破壞大石頭並不是因爲運氣好成爲了最後一根稻草了嗎?!”
“如果說現在它能夠一次攻擊是破壞掉這一個更加堅硬的晶體的話,那之前破壞那一個大石頭的事情,那也肯定不是會是巧合了!”
“只能夠說他的確有着一個實力!”
“的確有着一個實力?……那、那實在也太恐怖了一點吧?”
冥界之河和冥界的船長的船員們也好像瞬間明白了之前柳隨風的那一次攻擊並不是真正的攻擊,而是一種嘗試了。
從這一個細節看來,冥界之河和冥界的船長的船員們又是更加佩服柳隨風了,畢竟跟在面對未知的物體的時候不是直接是發動了攻擊,而是嘗試了一下確保安全,這可是說明柳隨風不僅實力強勁,並且是思維也是十分的縝密的。
如果說這一樣一個人成爲他們的對手的話,冥界之河和冥界的船長的船員們只覺得有一些可怕。
不過現在還好他們和柳隨風是一起的。
不過冥界之河現在的感覺會很微妙的,畢竟跟之前冥界之河在沒有成爲柳隨風對手的時候是已經當過一次柳隨風等人的對手了的。
那酸爽,簡直無法形容,不過還好心在他活下來了。
不過是在冥界之河和冥界的船長的船員們震驚過後,他們好像又是發現了什麼東西?
“咦?這是?”
柳隨風也好像發現了。
那是之前的晶體被他破花掉了以後,竟然是掉落除了一個類似碎片的東西。
原本巨大的警惕已經完全碎裂成了一種類似黑沙的東西,而只有間好像變成了一個類似晶體核心的東西。
“這是我們需要的藥材嗎?”柳隨風雙指捏起那類似晶體核心的東西問道。
但只見冥界的醫生搖了搖頭,“並不是的,我們所需要的藥材還要在更下面,至於這一個東西是什麼東西,我也並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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