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進入了有可能遭到突厥攻擊的地域。
新軍也是完全進入了雖有能可能發生遭遇戰的全面戰鬥狀態。
而各支隊伍,也是開始慢慢脫離華文帝的統一調度,漸漸放權到各級將領手上,分散展開,開始了對突厥圍剿的多點作戰。
這一次,他們並不只想像之前一樣,把突厥打得元氣大傷就是讓他們跑掉,之後又是慢慢捲土重來。
這一次,他們是要徹底消滅,解決這一個隱患。
就算不能徹底消滅,也是要把他們打得潰散,至少要在幾十年內鬥不成什麼氣候,不能再度大華造成什麼威脅。
只有達到了這兩種結果之中的一種,他們纔是覺得達到了這一次討伐的目的。
不然的話,就只還是失敗。
所以這一次新軍的不對已經細分爲了好幾股,正面,兩翼,甚至是迂迴包抄,都是已經開始了各方的同時行動。
而柳隨風所在的部隊,就是負責在突厥軍隊被擊潰的時候迂迴包抄,進行最後絞殺的一支。
則可能是一個美差,也可能四個苦差。
就像是“乘勝追擊”和“窮寇莫追”這兩個矛盾的情況一樣,一點點稍微的不同,都是有可能導致這一個追擊的不同結果。
是大獲全勝,還是被狗急跳牆的敵人反咬一口,那真的很難說。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作爲負責這一個任務的這一支部隊,戰後無異是戰功最卓著的一部。
風險伴隨着機會,這就是一個永恆不變的道理。
如果收割收好了,那就是立了大功。
如果是被敵人殘血極限反殺了,那可就是連自己的小命都不保了。
但是柳隨風在被分到這一部作戰軍隊以後,他的上級,卻是叫他有些無語。
沒想到那人竟然是之前被髮配邊疆的岳雲天,正是那個和他搶女人,還差點被他弄死,然後嚇尿主動請求滾粗的那個人。
柳隨風還真是沒想到,竟然在這裏又遇見了這個岳雲天。
還是他的上級,是個排長。
好像是之前當小兵真的太苦逼了,後來看到這個機會,就主動請纓來了。
雖然當初犯了不小的錯,但是華文帝看着他的確有幾分軍事才能,還是又破格給了他一個小機會。
不過也只是給他當了一個小排長。
以後還要不要重用他,可要看他這一次的表現了。
所以這一次,岳雲天也是認真的不行,畢竟這也許就是他最後一次翻身的機會了。
他可是要好好把握,儘量在這一次的戰鬥之中,立個功,然後能夠慢慢迴歸。
並且他也沒想到他這麼幸運,他所在的部隊,正好就是最容易立功的那一部。
不過他倒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還陰差陽錯的成爲了“柳小風”的上級。
那可是柳隨風的“弟弟”,他之所以從當年的一員大將淪落到今天這個小排長的地步,可全都是因爲柳隨風啊。
後來還聽說柳隨風和唐婉兒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了,他可真是快要氣死了。
但是沒想到現在柳隨風的弟弟“柳小風”竟是落到了他的手下。
既然當年柳隨風把他害得這麼慘,如今他也不可能讓他這個弟弟有好下場的。
“借刀殺人”什麼的,在這種戰場之上,可真是最容易了。
隨便派柳隨風那個班去對付一些完全無法戰勝的敵人,這不就行了。
如果柳隨風識破了他的陰謀,知道這是讓他去送死,那就更方便了,直接來一個“違抗軍令”,就可以把柳隨風給就地正法了。
當然,岳雲天可沒有這麼白癡,耍陰招也耍得這麼明顯。
還主動來到柳隨風面前。
“你哥哥是柳隨風吧?”
“是,怎麼?”
柳隨風聽到岳雲天的話,也是有些意外。
“沒什麼,不過我是我和你哥之前有些過節。”
“有些過節?所以?”
“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說那都是過去的事情,希望你不要介意,在這裏,還要向你跟他道一個歉呢。”
“啊啊?”
柳隨風看着岳雲天如此真誠,也是有些意外。
難道是發配充軍了一陣子,洗心革面、改過自新了?
柳隨風有點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但是看着岳雲天一副可求他理解的表情,柳隨風呢個由於了一下,還是選擇相信了。
畢竟現在要做的可是一致對外,起內訌什麼的那簡直太蠢了。
多一個朋友當然是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得多。
況且流失風也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他也是會對改正錯誤的人一視同仁的。
於是他便愉快的接受了來自己岳雲天的道歉。
雖然他現在的身份是“柳小風”,但是作爲隱藏的柳隨風,他也還是選擇了原諒岳雲天了。
&
nbsp;只不過他沒有發現的就是,就在岳雲天轉身離去的手,岳雲天偷偷露出了幾絲陰險的笑容。
“蠢貨嗎?隨隨便便假裝道個歉你就相信了,看你你們柳家人,之上都是一樣的叫人堪憂啊。”
“嗎的柳隨風,當年搞我?把我弄成這種模樣?現在沒想到吧?你弟落到了我的手裏,嘿嘿嘿嘿……”
想着腦中那些如何陷害柳隨風的計劃,報仇的快感就是已經讓岳雲天有些控制不住的笑出聲來了。
不過現實到是讓想快點下手的岳雲天碰了一鼻子灰。
沒想都都已經出征了好些天,都奔西跑了好些日子,連突厥人的半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得知了消息,跑路了。
還是說因爲什麼原因,搬了窩?
反正茫茫的草原上,就是判個人影都是沒有看見。
不過這不能設計陷害,借刀殺人,可是讓岳雲天有些耐不住了。
況且看着柳隨風還在士兵中很有威望,認爲很高,岳雲天也更是坐不住了。
就像是之前和柳隨風搶唐婉兒的時候一樣,當時就是輿論一邊倒,大家一個勁的看好柳隨風,全覺得他要被打出屎來。
後來他還真被打出屎來了。
這段不堪回首的記憶,岳雲天可是現在都還沒有忘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