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士兵原本只是想要在原地打掃和清理現場的。
可是掃着掃着,就是看見了之前的那一棵樹。
在那一顆樹上,除了之前死去的那一個士兵最後留下來的“痕跡”以外,他也是看見了那一個看起來有些奇怪的記號。
“這是?”
士兵看着哪一個奇怪的記號,有些有些拿捏不定這究竟是什麼。
但是聯繫着這個現場,他只覺得這一個樹上的記號,好像並沒有這麼簡單。
在樹上,也就是之前失去的士兵旁邊的那一棵樹。
看着樹上死去的士兵留下來的還沒有乾透的“痕跡”,這也讓打掃的士兵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把這些東西聯繫在一起,好像他似乎能夠想到幾分這一件事情的前一後果了。
那就很有可能是有什麼人在這裏偷偷做了這一個記號,用於某種不可告人的祕密。
然後在剛剛做好記號,準備要離開時,卻是被正好來撒尿的士兵給看見了。
因爲這個記號代表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所以纔是只能殺人滅口,把這一個士兵殺掉了。
在結合他們現在的處境,和這一個環境,打掃的士兵也是隻能想到這符號的唯一用途。
那就是留下來給什麼人指路追蹤他們撤退的路線的。
畢竟現在他們纔是和大部隊失去聯繫,然後又是被突厥方面知道了之後,毫不猶豫的就是給他們來了一個夜襲。
現在他們撤退,正式在逃跑的時候。
有人在一路上一直跟和他們不斷沿途做着奇怪的記號。
這很明顯,就是在給突厥人留下線索,讓他們追來。
一想到這裏,打掃的士兵都是有些後怕,如果不是他在這多看了一眼,發現了這個奇怪的記號,說不定他們今晚或者明天就是要被突厥人追上,全都要完蛋了。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逃兵被發現然後殺了人。
很有可能就是敵人的偵察兵在這裏留下了這個記號。
又或者是自己的什麼人,覺得沒有希望了,直接帶着他們逃跑的路線去投敵了。
只想那出賣他們來換取一些什麼待遇。
就算突厥人在這之後不給他什麼獎賞,但至少都是不用死了。
而打掃的士兵完全想明白了以後,也還是發現其他和他一樣在打掃的士兵,都是沒有發現這一點,全都是在各自做着自己的打掃工作的。
而他的主帥和幾個高級將領,好像是因爲什麼事情分歧,從剛開始就是一直在爭論着什麼到現在。
雖然看着幾人爭論得很激烈的樣子,但是打掃的士兵還是決定必須去打斷他們。
畢竟不管幾人在爭論什麼,能有現在他發現的這個事情更加重要嗎?
如果這個事情不告訴他們,恐怕他們真的就是要全部都完蛋了。
“幹什麼!”
突然被區區一個小小的士兵打斷,正在和柳隨風爭吵得進入了白熱化的主帥,不耐煩的轉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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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被這個士兵突然打斷叫到,主帥一時沒有控制住,就是直接遷怒於這個士兵了。
“報……報告大人”
士兵雖然有預料到突然打斷這幾個高級將領的爭吵得話,是會被罵的狗血淋頭,但是被主帥瞪了一眼,又是用這樣生氣的語氣問道,打掃的士兵還是有點被嚇到,說話都是變得有一些結巴起來。
不過他還是頂住了壓力,堅持的說出了他想要說的事情。
“報告大人,剛剛我在遵照命令打掃的時候,我還在那一棵樹上發現了一個奇怪的記號。”
“恐怕這個記號有可能是敵人留下來追蹤我們撤退路線的東西,所以我纔是貿然這樣打斷幾位大人的談話的。”
“畢竟事關緊急,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這樣做的。”
聽到士兵的話,主帥先是一愣。
還真麼想到這個士兵突然打斷他,還真的是有如此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
如果這是想士兵說的那樣,樹上有一個記號,極有可能是敵人留下來追蹤的線索,那這可就是救了他們一命。
主帥只覺得是錯怪了這個士兵了。
但是在這之後,有時覺得有幾分對不起柳隨風。
畢竟之前他們兩人的爭論得爲題,就是該不該爲這個事件調查下去。
作爲主帥,他自認爲他自己很有經驗,就是斷定了這可能是一個士兵逃走的小事罷了。
而柳隨風卻是不顧他的面子,堅持一定是要調查清楚。
爲此兩人才是爭論了起來。
但是現在,從這個士兵告訴他的結果來看。
好像在之前的爭論之中,柳隨風的做法的確是正確的。
這一件事情,也不是像之前他所想的你一樣,只是一個普通的士兵逃跑事件。
而是關係到他們生死的大事。
同樣的,在覺得錯怪了一個告訴他的士兵之後,主帥又是覺得有一些對不起柳隨風了。
畢竟之前是他的想法錯了,如果不是柳隨風堅持,或許這個事情,就是要這樣過去了。
他們也可能就要成爲敵人的獵物了。
甚至之前他還是認爲柳隨風做事不夠成熟,不分主次,沒有大局觀。
但是現在看來,他卻纔是發現,了個柳隨風又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似乎是有一種超前和敏感的嗅覺。
那一種嗅覺,可就是要一個能夠將部下引領像勝利的特質。
沒想到這樣的特質,似乎他在柳隨風的身上看到了。
只覺得纔是如此年輕,柳隨風就是能夠做到這樣,如果真的繼續下去的說,說不定以後又會是一個什麼大人物。
而之前的那幾個副官也是一樣,之前還有些看不起柳隨風。
畢竟柳隨風就是憑藉着這一戰,一下子就是從一個小班長變成了和他們一樣的高級將領,他們對這種“暴發戶”還是有些看不起的。
畢竟他們纔是經過時間考驗的人,而柳隨風的着一戰成名,很有可能是運氣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