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被燈塔國用戰鬥藥物控制着……”
“並且每年就是還要提供研究的經費給他們繼續研究戰鬥藥物……”
“雖然說在注射了戰鬥藥物之後,真的變強了很多……”
“但是啊……”
“再強也不過是一顆在那一座高聳的燈塔之下彎下腰的一棵泡菜……”
“如果能夠選擇的話……”
“我也像做那一顆隨風搖曳,但卻又能夠直立的自由生長的雜草啊……”
肌肉男看着倒在廢墟之中的柳隨風,糾結的說着。
他不知道柳隨風現在在經受了他這麼可怕的一擊之後,是否還能夠傾聽。
甚至是否還是能夠活着。
但是這一個讓他們苦惱多年的事情,他就是不吐不快。
反正柳隨風就算現在還不是一個死人,但是也快了。
所以這樣的事情,肌肉男只覺得說不說都無所謂了。
說了當然是更好一些。
就像小時候看恐怖片,多說給一個人聽,就是不這麼害怕了。
分享,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
即是能夠分擔痛苦,也是可以分享快樂。
總之肌肉男說出了這一些,總覺得心裏面也真的舒服了很多。
雖然今後的日子,仍是要繼續過着被燈塔國繼續操縱的棋子生活,但也只能這樣了。
如果真的能夠的話,其實肌肉男也是很希望柳隨風在聽完了他這番話之後說些什麼的。
隨便說些什麼也好。
罵他也好,笑他也好。
總之能夠有在他們着一些棋子之外的人是能夠迴應一下,那他就是覺得心情好了很多了。
不過看着柳隨風能夠的模樣,似乎是不可能了。
肌肉男也搖了搖頭,有些後悔。
畢竟自己之前的這一拳,直接就是把他絕技之一的三段拳給用了出來。
那樣的威力,和一二三階段的不斷出其不意的變化,無論是破壞力還是難纏程度,都是非常可怕的。
只怕現在正面的擊中的柳隨風,已經是命不久矣了。
畢竟柳隨風雖然不知道之前怎麼突然變強了一些,但是看着地面之上的那一個大坑,和倒下的那個泡菜國B級幹部,終究實力也只是接近A級罷了。
和真正是A級的他,那可真是有着天差地別的。
嗒啦……嗒啦……
但是肌肉男纔剛剛想要離去,就是突然聽見埋住柳隨風的廢墟之中,突然傳出了一些動靜。
那是小塊的碎石不斷掉落在地面之上的聲音。
回過頭去,肌肉男之間原本被深埋於廢墟之中的柳隨風僅僅憑藉一隻手就是撐起了壓住他的那一塊巨大石塊,從廢墟之中走了出來。
雖然說身上多處有着明顯的傷痕。
但是着一些傷,看起來都不是很深。
並且從柳隨風的行動上來看,柳隨風似乎也是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影響。
“這樣嗎?原來你們也有你們的苦衷,原來這近乎賣國換藥的行爲,是逼不得已的無奈之舉啊。”
柳隨風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
“啊啊……這……”
在正面被他的三度拳擊中的情況下,就是和他平級的A級的其他幾個天王都是不可能還能站得起來的。
但是現在,柳隨風不僅站起來了,還在他面前若無其事的說話?
“不過不用擔心了,現在我來到這裏了,我會幫你們擺脫燈塔國的控制的。”
“別開玩笑了!”
但是柳隨風纔是表示先要幫助他們,肌肉男就是已經控制不住的吼了出來。
“你根本就是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就算你真的能夠打敗我,在這之後,還有其他的幾個A級天王,還有S級的雙子,和超S級的泡菜大人!”
“就算你就是真的能夠憑藉你的一己之力就是能夠將我們所有人都是打敗,那也是不足夠的!”
“你根本就是不知道燈塔國在暗地裏還是對泡菜國做了什麼。”
“你以爲只是簡簡單單的通過戰鬥藥物來控制我們嗎?”
“在此之外,據我們所知,燈塔國還是在這最後的最後,還是設置了一個最後的的保險的。”
“最後的保險?”
柳隨風聽到這,也是有些意外。
沒想到燈塔國除了用戰鬥藥物控制他們着一些人意外,竟然還會有別的控制措施。
並且看肌肉男的語氣,這一個最後的保險,明顯就是要比他們這注射過戰鬥藥物的泡菜國戰鬥人員全員加在一起都是可怕的。
“那就是藥物修羅獸!”
“藥物修羅獸?”
柳隨風不太明白這個名字聽起來有一些變態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
但是一旁的完美諾伊夫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卻是面色凝重。
“藥物修羅獸?這不是冷戰時期燈塔國的那個和戰鬥藥物一起同時進行的祕密項目嗎!”
“對的,就是那一個祕密項目。”
肌肉男說道。
而柳隨風等人,則是不太清楚這些東西,只能默默地聽着兩人說。
“當年我們錘子國的間諜曾經就是得到過相關這藥物修羅獸的機密情報……”
“原本那一個項目一開始的目的並不是製造出這種一人就是可以毀滅一個國家的可怕怪獸的……”
“一開始燈塔國的研究人員,只是看了當年熱播的《燈塔國隊長》,然後從中得到思路,開始了屌絲變高富帥的戰鬥藥物計劃的……”
“但是在這衆多的實驗體之中,卻是有一個是試驗體發生了變異……”
“不僅是突破了試驗的防核彈級別的防護,還是將當時負責保衛實驗室的實驗室聯盟給一個人全都一個個給用手指捏死了……”
“要是到當年燈塔國負責保護超級實驗室的那個實驗室聯盟,可是燈塔國的首屈一指的第一戰力啊……”
“但是就是在和那一個發生變異的89號實驗體短暫的戰鬥之中,全滅,無一生還……”
“原本作爲燈塔國當時第一戰力的實驗室聯盟,原本是有可能死在折斷我們錘子國旗幟的戰場上的……”
“但是卻就是這樣全都是在了一個陰暗狹小的實驗室之中……”
“就算是作爲敵人,我都是覺得有幾分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