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易哥哥,你的文采真好。”
一個十八歲少女,站在呂書易一旁,深情地看着呂書易,那流露出的感情不言而喻。
看着面前青春的少女,呂書易很騷包地來了一句。
“那必須的。再給你來一首。”
那首詩,在呂書易祖籍老家,放牛的娃都會,因爲這裏沒有清明節,所以被呂書易給改了下,但是卻不影響他裝逼。
這少女就是呂書易便宜未婚妻,跟充話費送的性質差不多,但是呂書易從來都是認真對待。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等來的不是姬雪的誇讚,而是一個紅着臉的小姑娘。
“雪兒妹妹這首詩是送給你的。”
“臭流氓不正經。”
姬雪不理呂書易一個人跑開了。
什麼情況,裝逼裝大了,還是小丫頭理解錯誤了,八成是後者,讀書的時候理解錯誤的不在少數,呂書易一個人嘀咕着。
“等等我啊,我給你解釋解釋,深刻地解釋含義。”
聽到這話小姑娘跑的更快,身後還有一道虛影閃過。
姬鵬飛,杏花村村長,在村裏有着絕對的話語權,用呂書易的話村長也是幹部,也是個官,千萬別拿村長不當幹部。
今天是他70大壽,老道士主廚,所以這次的酒宴是以往所不能比的。
“裏面請,裏面請。”
姬村長紅光滿面,一點都不像一個老頭。此刻熱情地招呼客人。
“姬老,客氣了。”
“應該的,應該的。”
姬村長爲人謙和低調,人們也樂意參加他的壽宴,來賓們送上禮金入座。
“落霞,那倆孩子怎麼還沒有回來,酒宴把上就要開始了。”
“你沒糊塗吧,這個年紀真是郎情意切的時候,談個情說個愛耽誤點時間這不是很正常嗎?”
“你看我這都老糊塗了,我馬上就宣佈酒宴開始,大家都等不及嘗你的菜了。”
“感謝各位賞臉,大家喫好喝好。”
村長話還沒說完,下面的各路人馬開始海喫海喝起來了,誰叫老道士的廚藝那不是浪得虛名。
以至於村長下面還有一些官話硬給憋了回去。
正當大家喫的忘乎所以的時候,一陣陰風襲來。
“老頭,不對勁!”
姬村長當然感覺到了,只是這鄉下窮鄉僻壤之地怎麼會惹上這麻煩,唯一解釋就是衝自己來的。
“不知哪位高人,光臨寒舍,可否到宴上喝上一杯。”
兩道人影,一男一女。男的滿臉鄙夷不屑之色,女的高傲冷漠。
“你算什麼東西,配跟我喝酒。”
人影落定,姬村長滿臉驚恐之色,老道士臉色鐵青。
姬家的人。
“是,是,是,不知二位有什麼吩咐我這小老頭的。”
“哼!姬家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少主,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該來的始終來了,姬鵬飛本來以爲帶着雪兒,躲到這山間,十幾年過去了,這事應該都淡忘了,沒想到還是來了。
“那個小丫頭什麼時候回來,我們可沒那麼多時間。”一旁的冷傲女子說話了。
場面一下子冷了起來,一些村名感覺不對,都偷偷的溜走了,一旁姬家男子,對此不屑一顧,在他們的眼中這些人連螻蟻都比不上。
要捏死他們都髒了自己的手。
“雪兒還沒有回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以你身份,我也不敢騙你。”
姬村長怕了,徹底的怕了,姬家就像一座山,一座毫無生命存在的冷山,任何人在他們面前,都沒有還手之力。
老道士,見此心中還是在盤算,姬家的那點事,他還是知道了。
此時他使用了天雲宗祕法,希望宗裏的大人物,趕快過來,能讓姬家給個薄面,雖然希望比較渺茫,但是一時半刻也沒有他法。
姬家男子冷眼掃來,老道心中一顫。
“收起你的小意思,在我面前還不夠看,今天我不想殺人。”
這小會時間,對在場的人來說,仿如百年,老道和村長如在死亡上掙扎,而姬家弟子,而是等的急躁。
“在給你半刻,再不回來,我看這村長也沒必要存在了。”
此時在路上戲耍的二人,很是開心,一追一敢,完全不知道這裏所發生的事情。
“書易哥哥,我們快點,爺爺應該都着急了。”
“恩,恩,我也想知道我那不靠譜的師傅,爲我們準備了哪些大餐。”
呂書易牽着雪兒的手進了村,但是給呂書易的一種很壓抑的感覺,根本沒有喜事的氣氛。
“書易哥哥,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女人的直覺比男人要準,此刻姬雪眉頭緊鎖。
“沒事的,一切有我。”
呂書易是見過世面的人,什麼大場面都見過。此刻心裏雖然有點毛毛的,但是還不至於讓他害怕。
“爺爺我回來啦!”
遭啦,你還回來幹嘛嗎,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老道和村長心裏在吶喊。
我的小祖宗你們還回來,做什麼啊,還不比翼雙飛,私奔去吧。
這話是老道在心裏說的,他不是不想說出口,而是怕,這話出口,會激怒姬家的人,到時會給呂書易帶來麻煩。
可是事情並不是大家想的那樣,突發事件肯定不會按照劇本去走。
呂書易看着面前兩個不速之客,渾然不怕,很平靜地說道。
“這裏不歡迎你們,這裏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隨便來的地方。”
呂書易牽着雪兒的手,很自然的說道。
瘋了,想死也不至於這麼積極吧,都怪我平時太寵了。
這是老道第一想法。
從呂書易進門姬家兩人就很氣憤,少主的人,居然被人牽着手,再加上呂書易的這般話。無疑是彗星撞地球,核炸彈免費投放。
本以爲姬家人會暴起殺人,老道也做好魚死網破的準備,但是結局卻出乎意料。
“哈哈!不知道你是無知還是智商低下。”
在男子眼中看呂書易跟死人一樣,就像大象遇到螞蟻,大象會當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