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是喝喝酒,吹吹牛逼別的傻也沒幹,你哭什麼呢。
“我沒調戲你吧,你哭什麼,大晚上還抱壇酒,不會是失戀了吧。”
齊青青本來還絕對呂書易長的還算湊合,可呂書易幾句話一說,感覺這個不靠譜,哭的就更傷心了。
喫貨甲拉了拉小胳膊。
“你家少主,是不是認識齊師姐。”
小胳膊也是狂鬱悶,我來宗門才兩天,我哪知道。
“我家少主,神祕莫測。”
喫貨甲翻個白眼,等於白問。
喫貨乙一看這情形,靈光一閃。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咋回事?”衆人好奇。
“還看不出來啊,明顯呂師弟辜負了人家,現在不想負責人。”
喫貨乙小聲說道,齊青青脾氣可不好,被聽到肯定要被打死。
“姑娘,妹子,能不能不要哭,說句話好不好。”
齊青青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爹經常跟她說哪天喝這女兒紅就是她出嫁的時候。
原來她以爲是一句玩笑話,可今天突然就發生了。
噩夢來的太突然了,她還沒做好準備,他的夫君應該是腳踏七彩祥雲,頂天立地的英雄,而不是眼前這的廢材。
所以她能不傷心嗎。
“我爹叫我把這個給你。”
“原來是這事啊,你哭什麼啊。”
呂書易也很鬱悶,這深更半夜的,你這樣會讓人產生誤會的。
其他同門看着情形,都在小聲議論。
“師弟果然了不起,這才一個晚上成功拿下以爲。”
“瞎說,我聽說他們早在一起了,去年齊師妹出去歷練一年之久纔回來。”
“對,對,他們在外面就好了。”
“你們說的都不對,我聽說師妹都有身孕了。”
“你他媽的瞎說,師妹一年纔回來,外面的孩子都會走路了。”
衆人藉着酒意越說越離譜,牛逼都吹上天了。
所謂三人成虎,呂書易這負心漢的罪名是落實了。
“你,你,你既然無心,又何必如此對我。”
齊青青生氣的說道。
我他媽的這是咋滴拉,這是什麼情況。
“小胳膊,我剛纔酒喝多,沒出什麼狀況吧!”
“沒有,絕對沒有,少主英俊不凡,絕對牛逼。”
我怎麼又牛逼了。
呂書易頭疼,一頭霧水,感覺衆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
“你們瞧見沒有,剛纔齊掌座那是氣勢洶洶,可齊師妹一來,這態度就變了。”
“那是肯定的,老丈人能把自家女婿法辦了不成。”
呂書易接過女兒紅。
“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的酒,大晚上了早點回去吧!”
人家一片好意,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還是得謝謝人。
齊青青也不想待在這裏,酒也送了,再留在這裏徒增傷感而已。
“既然無情,又何必接酒。”
“莫名其妙。”
呂書易嘀咕。
“你們一個個看着我幹嘛。”
“什麼情況。”
“師弟乃高人,我等去準備準備,這酒日後再喝,別有一番滋味。”
衆人跑沒影了。
“麻痹的,老子的兩狗腿死哪去了。”
小胳膊小腿得趕緊去準備賀禮啊,這可是少主人生大事,做小弟的不能給少主丟了臉面。
一夜之間呂書易大名傳遍整個宗門。
“你說什麼,齊師妹有身孕了,夫君找上門了。”
“哪個狗日的叫呂書易。”
“我的乖,昨天剛進門,就拿下齊師妹,佩服佩服。”
此刻的呂書易真在呼呼大睡。
落霞夫妻倆。
“書易這孩子桃花運不得了啊,齊師侄那孩子不錯。”
“這事我怎麼感覺那麼玄乎,明早好好問他,別壞了人家名節。”
“夫人,有理。”
一早,呂書易還沒睡醒,陸琪琪就火急火燎在門外大喊。
“書易哥哥,不得了了,齊師叔找上門了。”
找上門?我沒得罪他啊。
“還讓不讓睡覺,齊師叔找我幹嘛。”
齊管嚴此刻怒氣衝衝,不停的呵斥落霞夫妻倆。
“你們教的好徒弟啊!”
“師弟消消氣,我想這事肯定有誤會,書易他才進門兩天,怎麼會發生這事。”
“是啊,老齊,這肯定有誤會,等那小兔崽子來,好好問他。”
齊管嚴能不氣嗎,昨晚他心情大好,便小酌一杯,這自己釀的女兒紅味道就是好。
齊青青一看自己老爹在喝女兒紅,還那麼高興。
哭着就跑進閨房就是不出來,齊管嚴怎麼勸怎麼問。
得到就是一句話。
“既然爹爹都已經決定了,又何必問女兒。”
齊管嚴鬱悶無比,後來一打聽,氣的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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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髮衝冠爲閨女。
“小兔崽子,我要宰了你。”
大清早的呂書易最煩的就打擾他睡懶覺,這纔回來兩天沒一天是安穩的。
第一天被打,第二天被吵,還能不能有第三天。
呂書易一進門,齊管嚴就瞪着眼看着呂書易要不是礙於情面,一巴掌早就扇死他了。
情況不對啊,這妻管嚴大清早的找上門,估計對小爺不理。
“晚輩見過,師傅,師孃,師叔。”
做人要有禮貌,雖然這情況不對,但目前還不是浪蕩的時候。
“臭小子,你昨晚到底做了什麼,一天不打你,就皮作癢。”
“是啊,書易,你到底昨晚做了什麼,你快給你齊師叔解釋解釋。”
昨晚不就是泡吧K歌,喫點小龍蝦喝點啤酒,有這樣勞師動衆嗎。
“齊師叔,這是弟子不對,弟子昨晚不該聚衆鬧事,哦不是,是娛樂。”
齊管嚴一聽這話那哪能坐的住,一巴掌把桌子拍碎。
“好,好,你們教的好徒弟,到現在還在撒謊。”
呂書易一聽也火了,老子這麼大人了,沒事從來不吹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