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之大,佔地幾千裏,玄黃界第一皇城。
呂書易跟着車隊順利進入姬城,沒有遇到半點阻攔。
木家等人在姬城有府邸,這住宿自然不是問題。
而呂書易此刻就有些尷尬了。
“劉老,我今晚能不能去你府上擠擠。”
呂書易厚着臉皮說到。
不等劉老頭答話,木家小姐就有些不高興了。
“劉叔送客。”
呂書易一聽,心裏就不高興了,小爺我不是爲了驗證你是不是醜八怪纔不會厚着臉皮呢。
“小友,這府上確實不太方便,不妨去附近客棧住宿,這附近都是我們木家產業,小友放心去住。”
人家話都說這份上了,饒是呂書易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
“那我就先告辭了。”
“明日,那論道大會,自有人會通知。”
呂書易到了城裏,有一件事到現在還沒弄明白。
這城裏人來人往的,都是哪來的,這不是有護界屏障嗎,這些人是怎麼進來的。
呂書易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後索性也不想了,明天有裝逼大會,這一波必須得拿個獎,奧斯卡是不指望了,至少也得混個白馬金雞。
這姬城的風格跟呂書易去過的其他城市孑然不是一個風格。
這裏同樣是店鋪林立,商販扎堆,可都是中規中矩,那吆喝聲跟沒喫飽一樣,有氣無力的。
“叔叔,叔叔,給點錢吧,我幾天沒喫東西了。”
正當呂書易埋頭走路,在想裝逼之道的時候,一雙小手拉住了他。
有人的地方就有貧困,有貧困的地方就有乞丐。
“小要飯的,我可是很兇的,你拉着我,不怕我揍你嗎。”
呂書易裝作很兇的樣子,這年頭騙子太多,一不小心就着了道,所以不能怪呂書易兇,十個乞丐九個騙。
別看眼前這小孩只有八九歲樣子,搞得不好就是騙子,呂書易心中暗暗想到。
“叔叔不會打我的,叔叔是好人。”
呂書易長這麼大,誇他長的帥的不少,誇他是好人的還真沒幾個。
這小孩這麼一誇他,他心裏還是美滋滋的。
“我本來就是好人,說有什麼事。”
小男孩有些興奮,這都一天了也沒什麼收穫,這臨近傍晚居然遇到土豪了。
“我都好幾天沒喫飯了,你給我點錢,好不好。”
老掉牙套路,呂書易估計這小孩也會這麼說。
“這個沒得問題,不過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這地方人是怎麼進來的,不是有護界屏障嗎?”
這個問題如果不解決,呂書易晚上絕對會睡不着,不過他又不敢隨便問人,怕暴露身份,惹來麻煩,問小孩應該是安全的。
“叔叔你好笨啊,這肯定有特殊通道了,你是本地人嗎?”
“我不是本地人,所以才問你的,我是其他州來的。”
“哪個州啊。”
“非洲。”
呂書易隨口說到,不過說着無意聽着有心,這小孩鬼精的很。
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哦,原來如此,叔叔肯定是非……”
呂書易一看這小孩,似乎猜到了什麼。
立馬大呵。
“少唧唧歪歪的,不然我揍你。”
你又笨了,吉吉本來就是歪的。”
哎呦,跟本大爺槓上了是吧。
“把褲子脫了,我看看到底是不是歪的,要真是歪的,大爺有賞。”
“好嘞!”
小孩一聽有錢拿,立馬就把褲子脫了,證明吉吉是歪的。
呂書易一看,不歪啊!
這不歪,我怎麼打賞呢,做人要言而有信是吧。
呂書易靈機一動。
啪嗒!
呂書易用手一彈,這下不歪也得歪了。
小孩單純的看着呂書易,突然放聲大哭了起來。
“哇,欺負人,哇欺負人。”
呂書易最見不得別人流眼淚。
“好了,別哭了,叔叔跟你開玩笑的,這靈石拿去。”
小孩接過靈石,立馬就不哭了,錢真的是靈丹妙藥。
“謝謝叔叔,有這錢,我再也不用做乞丐了。”
小孩開心的說到,不過呂書易臉一沉。
“混賬,這麼有前途的職業,爲什麼不做?”
小孩有些疑惑。
“乞丐不是被人看不起嗎。”
呂書易覺得有必要給這小孩上上課,不然這世界又有一個失足少年。
“你說的那個是在綠化帶撿塑料瓶的當然不行,我所指的乞丐那是乞丐中的霸主。”
小孩雖然沒聽懂撿塑料瓶是啥玩意,但是霸主他還是知道的,就像姬家中州霸主。
萬人敬仰的存在,他也很嚮往,所以聽呂書易這麼一吹,他是興奮不已。
“叔叔,那乞丐中的霸主,具體是什麼。”
“廢話,當然還是乞丐。”
“啊,這樣啊!”
小孩有些失望。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蘇燦!”
呂書易眼睛一亮。
“好名字,你不做乞丐真是浪費人才,我掐指一算,你天生就是乞丐命,將來以乞證道。”
呂書易此刻又化身得道高人,說說的是頭頭是道,小孩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呂書易心中一得瑟,這小毛孩還忽悠不了,那不是白活了嗎。
“來叔叔傳你一套神功,包你一飛沖天,雞犬不寧。”
小孩雖然書沒讀多少,但是這雞犬不寧好像是不是用詞不當。
“叔叔,我聽着怎麼感覺怪怪的。”
“不要在意細節,來拿着。”
呂書易從揹包裏隨手拿出一本功法把名字一改。
他在蛇谷深坑收穫頗多,也不知道拿的是什麼功法,不過他把名字改的還是挺霸氣的。
小孩接過功法,盯着幾個大字久久不願挪動視線。
《大日如來神乞密法》。
呂書易看小孩入神,便悄然無息的走了。
哥是雷鋒,做好事從來不留名。
小孩回過神,想謝謝呂書易,卻發現這位神祕大叔已經不見了。
對呂書易那是更加敬畏了,來無影去無蹤,神功蓋世,吉吉一彈就歪。
立馬把《大日如來神乞密法》給收好,發誓要做乞丐中的霸主,不負這神祕大叔的栽培之恩。
而呂書易此刻卻在一不知名酒樓喝着小酒,有滋有味。
“這秋明咋回事,這買個二斤牛逼,人買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