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族長該出手了,不能等太久啊,讓那個王倫多囂張狂妄一天,咱們就多不爽一天,期待黑崎族長朝王倫動手,狠狠教訓對方”
“該死的王倫,竟然連番嘲諷黑崎族長,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資本,我也期盼着黑崎族長出手,到時候看王倫那傻逼被揍,還怎麼囂張”
“那個王倫真的弱爆,就只會放幾句狠話,我敢打包票,只要黑崎族長出現在他面前,保管他會別嚇得大小便失禁”
“這話我絕對同意那個王倫就放打嘴炮而已,黑崎族長一出馬,他百分百原形畢露”
“他就是一個跳樑小醜,也好意思說只要黑崎族長敢過去,就打得黑崎族長哭,簡直大言不慚”
“這是我聽到過的最好笑的話了,就憑他黑崎族長真要是站在了他的面前,不知道他還能不能站得穩,怕是要嚇得雙腿發軟,直接跪倒在地吧”
“我都迫不及待看着那個王倫被黑崎族長虐了,盼着這個時候快點來吧”
網絡上,倭國民衆一個勁嘲諷王倫,叫囂得非常厲害。
黑崎野一郎並不知道祕書主導了這件事後,已經引起了倭國民衆這麼大的關注,現在即便他吩咐了祕書,讓後者停止所有的事情,熱議已經成型,也不可能再一時半會就消停下來。
所以,當黑崎野一郎回到了東京的黑崎家族後,得知消息的祕書就有些忐忑了。網絡和各大媒體上正吵得不可開交,都在催促着黑崎族長出手,幾乎到了失控的地步了。
而這時候,黑崎野一郎乘坐着一輛黑色小車,低調地回到了黑崎莊園,而且是直接進了地下車庫,一沒有讓祕書看見,二沒有通知其他族人。
祕書呆在黑崎家族的莊園內,等待着被召見。
而此刻的黑崎野一郎,在兩名骨科醫療專家的攙扶下,進入了自己家中。
家裏面,有他的老婆,還有兩個傭人。
黑崎野一郎的老婆見老公變成了這樣,大喫一驚,正要詢問發生了什麼事,黑崎野一郎說話了。
“把門關上。”
黑崎野一郎朝兩個傭人喊道。
這兩個傭人屬於地位不高、但是絕對心腹的這種,他在家肯定只能以殘廢的身份出現,第一時間就瞞不了這兩個傭人,索性沒有遮掩。
“族長”其中一名骨科醫療專家害怕了。
大門和客廳的門都關上了,兩個傭人各自把守着客廳門的兩側,他們擔心黑崎野一郎是要滅口。
“先在這裏呆上一陣子。”黑崎野一郎冷冷開口,直視了對方一眼,見到對方趕緊垂下了腦袋,才收回冰冷的目光。
兩名骨科醫療專家暗自叫苦不迭。
雖然沒有被滅口,但失去了人身自由了。
而且,還不知道要被限制在這裏多久。
黑崎野一郎卻沒有理會這兩人,讓其中一名傭人帶着他們離開後,也沒去跟老伴多說,而是吩咐另外一名傭人,去叫祕書過來,不要驚擾到任何其他人。
不一會兒,祕書來了。
黑崎野一郎坐在沙發上,只靠後背和屁股坐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身體不正常,祕書見狀,也是喫驚得不行。
族長這是被人打斷了雙手雙腳了
他不敢說話,但內心的心湖中,卻掀起了滔天巨浪
族長可是意氣風發地前去華夏步田縣,找王倫算賬的啊,卻變爲了這樣子。
關鍵的問題是,他給了族長營救黑崎一雄的計劃族長就是按照他的計劃行事的
臨出發前,他信誓旦旦地表示,只要族長行動,只需要出現在王倫的面前,王倫就絕對會俯首帖耳,等於他在族長面前誇下了海口,打下了包票
儘管族長被人摧殘成這樣,他不是罪魁禍首,但責任也很大,他警醒過來後,幾乎下意識地就想扭轉身體,轉身朝外面跑
他怕黑崎野一郎會殺他滅口,以宣泄心中的怒火。
但下一刻,他還是生生停住了,強行滅掉了自己剛纔升騰起的那股意念。
他知道,真要是轉身就逃,會更加激怒族長。
雖然族長看起來已經很不妙,但要殺他,無論他用什麼計謀,也無濟於事。
於是,祕書只好強忍着膽戰心驚,恭恭敬敬地朝黑崎野一郎說道:“族長好。”
“好個屁”
黑崎野一郎給了祕書劈頭蓋臉一頓罵,“你個蠢貨,是怎麼調查那個王倫的背景的”
祕書嚇得雙腿都在發軟。
儘管黑崎野一郎不能動手,也不能揣腳,但餘威猶在,幾句罵就能讓他噤若寒蟬。
祕書慌忙承認着自己的錯誤:“是是,族長教訓的是,確實是我的問題,我甘願受罰。”
好歹黑崎野一郎並沒有一開始就讓人綁
了他,或者揚言要殺死他,從中也能判斷出黑崎野一郎並不是真要殺死他,他自然是有錯誤沒錯誤都承認,先展示出一個好的態度出來。
“那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去查王倫的背景,我要準確的記住,不要泄露風聲”
黑崎野一郎怒聲吼道。
他殺不殺這祕書,沒什麼區別,祕書死了,他的雙手雙腳也不能復原,作爲一個大家族的族長,他仍然能夠一定程度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留下這祕書,以後還能辦點事,畢竟這祕書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是是,我立即去辦。”祕書連忙答應道,轉身就要走。
“回來”黑崎野一郎一聲喊。
頓時,祕書嚇得差點一屁股跌坐到地上,以爲黑崎野一郎突然改變主意了。
黑崎野一郎觀察力自然敏銳,見此情景,便知道了怎麼回事,先冷聲道:“放心,我要殺你,早就殺了。”
“族長,我”祕書迎着黑崎野一郎冰冷的眼神,生生將話吞了回去,改口道,“族長是還有其他的吩咐嗎”
黑崎家族不需要一個貪生怕死的人,而需要的是爲黑崎家族辦事以及賣命的人,他的個人事情在黑崎家族面前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爲黑崎家族做事,例如現在,就不是解釋的時候,而是辦事的時候。
“媒體和網絡那邊,輿論是怎樣的”黑崎野一郎徑直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