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爺 >第八十九章、一次又一次,她忍不住
    榮軻終究沒有一直的禁錮住她,雖是將她的穴道解開,可池裳,早已經是控制不了自己,只能夠牢牢的攀附着榮軻,無法逃脫……

    他是鐵了心的不打算好好的放過她,每到她稍微的有些鬆懈下來的時候,他只會刻意的放慢動作,一點一點的引導着她,讓她再沒有遲疑和分神的心思。

    說好的兩個時辰,耽誤了許久,可這後面的時間,他便是絲毫的沒有浪費。

    直到池裳已經精疲力竭的時候,榮軻才終於意猶未盡的放過她,在她身側,慢條斯理的穿上衣物,模樣一本正經。

    池裳迷迷糊糊的看着身側的人,累的連手指頭都擡不起來,更不要說是穿上衣物,只能夠弱弱的看着榮軻。

    眸中的情緒還沒有完全的散去。

    榮軻對上她的視線,微微的心神有些盪漾。

    勾脣一笑,“這樣看着本王,還想再來一次?”

    唯有這樣的時候,他纔會清楚的感覺的到,她是從身到心,全然的屬於自己。

    這樣的認知,纔會讓他身心愉悅。

    池裳一愣,下意識的動了動,朝着牀內挪了挪,聲音微微的有些沙啞,“不要了,我沒有說……”

    方纔,她哭喊着的聲音太大,此刻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來人。”榮軻隨手用錦被將池裳遮住,吩咐着外面。

    池裳頓時欲哭無淚,啞着聲音問,“能不能,先不要讓別人進來?”

    那些人,這麼快就回來了麼?

    可她現在的模樣,她真的不想要見到其他人,哪怕是下人,也不想。

    “主上,你有什麼吩咐?”進來的人,是付文淵。

    她臉皮薄,過去這樣的事都是隻有付文淵在身側。

    這一回,也不例外。

    見到進來的人是付文淵,池裳立馬的鬆了口氣。眼神卻還是有意識的落到了別的地方,不看任何人。

    “伺候你家主子沐浴。”榮軻起身,衣袖整個揚起。

    沐浴?

    池裳稍微的扭捏了一下身子,渾身都是粘膩膩的,的確是不太舒服。

    “是。”付文淵領命而去。

    榮軻走到門邊,客棧內空無一人,多少的有些不放心,發佈暗號,招來了兩個暗衛守在門外。

    一襲黑衣,皆是女子。

    “在這等本王回來,最多半個時辰。”方纔的襲擊雖然不是非常的兇險,可這附近,一樣的還是留有很大的隱患。

    他需要將這些全部的清理乾淨,這一路上過來的大大小小的追兵,也要一一的排除的好。

    不能有半分的差池。

    “我知道。”池裳悶悶的回了一句。

    她知道外面危險,況且,她這個模樣,一時半會兒的也出不去。

    只是。

    池裳默默的看了榮軻一眼,復又看着地上的衣物,眼神有些飄忽。

    她突然,有些害怕。

    分明這次出來,她不敢,也不能再這麼繼續的和他糾纏下去的,可是這一次又一次的,她忍不住,也同樣的躲避不開。

    就好像一個死局,將她死死的扣在裏面,尋不到出口。

    出來幾日,她竟然是一次機會都沒有尋到。

    算算時日,他們也應該是很快的就要到邊疆。

    “付文淵,你知道我們還有幾日的腳程?”池裳開口。

    付文淵在正在屏風的後面替池裳續上熱水,聽到她的問話,手上的動作一樣沒停,“啓稟姑娘,大約還有三日,就可到達。”

    他們是日夜兼程的趕路,本就走的是比較近的路途,若不是被伏擊,這時間上,只會更短。

    戰事不同於其他,一日的時間,就可能會有很大的變數。

    因而,耽誤不得。

    三日?

    池裳擁着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的爬起來,扶着牀欄,還沒有站起來,雙腿一軟,差一點的摔下去。

    好容易躺進了浴桶裏,整個人身子都是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的力氣。

    就這麼任由着自己泡在裏面,動也不動,眼睛都沒有睜開。

    她有些不忍心看。

     方纔不過是隨便的瞄了一眼,全身都是青紫的痕跡。

    可想而知,方纔的情形是有多麼的……

    還有三日就要抵達邊疆,榮軻一旦上了戰場,她必會尋到機會。

    可爲何,偏生在這樣的時候,還會發生,她最不願意發生的事情。

    她抗拒,她不願,縱然是榮軻強迫,可她清楚的明白,更加是厭惡自己,居然還是會一樣的沉醉其中。

    她是真的沒有辦法擺脫的了這樣的感覺麼?

    付文淵立在一邊,不放心的透過屏風看了一眼,就看到了池裳緊蹙着的雙眉。

    姑娘沐浴的時候,一向不喜身側有人,她也只能這般小心翼翼的看一眼。

    透過水麪看到姑娘的身子,臉頰微紅。悄悄的將自己的目光給收了回來。

    有些尷尬的開口,“姑娘,你身子不舒服。奴婢給你去拿些藥來。”過後幾日可還是要趕路的,若是她一直這般,只怕會耽誤了行程。

    池裳一愣,原本就已經是昏昏欲睡的要沒入水中,猛地因爲付文淵的這句話,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不,不必……”話說道一般,剩下的言語已經生生的卡在了喉中。

    付文淵已然出門。

    她必然的是看到了自己的模樣,經過上次的事,她知道付文淵已然是真的關心她,可是這樣的事,她一定又是去找顧清鴻。

    池裳有些無奈。

    只怕明日見到顧清鴻的時候,他打量自己的眼神,又是那般的讓她難堪。

    *

    客棧外。

    整個馬車內都散發着濃郁的草藥的味道。

    這次趕赴戰場,他需要有大量的準備。戰場不同於其他的地方,傷亡一定是難以避免,這些應急的藥物,他這一路上都在預備。

    聽到聲音,整個人都有些煩躁,“不是說了我在熬藥,閒雜人等不得進入。”

    付文淵本就是遲疑的進來,聽到顧清鴻的話,直接就愣在了門外。

    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看着他的態度,不免的又有些氣惱。

    “我來取藥,拿完了就走,不打算進去。”她雖然性子一向冷淡,但是顧清鴻在她的面前,一貫都是好言好語的,極少會是這般,莫名的讓她心裏有些膈應。

    一聽到是付文淵的聲音,顧清鴻立馬丟掉手中的東西,上前一步,直接將她給拽了進來,又驚又喜,“文淵,你怎麼過來了?”

    要知道,這次出門,他好說歹說,都沒能說動她和自己乘坐一輛馬車,寧願騎馬跟在池裳的馬車外,都不願意陪着他。

    他就不明白了,他到底是哪裏不好,讓她這麼的嫌棄。

    “我來取藥。”付文淵掙脫開他的牽制,有些尷尬。

    在誅聖閣中的時候,他多少的還有些顧慮,這人一出來,就是徹底的沒了限制,總是對她這般的動手動腳。

    雖然,她好像也不是那麼的,介意。

    “取藥?你病了?”顧清鴻二話不說,一把拉起她的手腕,一臉認真的開始把脈。

    “沒有,是替姑娘來取的。”

    又是池裳。

    顧清鴻鬆開手,一臉的不高興,“她又怎麼了?”雖然上次她救下了文淵,但是隻要文淵跟在池裳身邊一天,就沒有一天的安生日子。

    因而,不管怎麼樣,他對池裳的好感,都提不上來。

    “她……”一貫冷靜自持的付文淵,愣了半晌,居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樣的事情,她從前也不是沒有替池裳取過,只是今日,莫名的開不了口。

    “哪裏不舒服?要拿就拿,拿完趕緊走。別耽誤我熬藥。”顧清鴻心裏不爽,弄了半天,她還是因爲池裳纔過來的,完全就不是因爲他。

    莫名的氣結。

    他和文淵,從小到大,都認識多久了?

    居然比不上一個服侍了幾個月的女人?

    這都叫什麼事?

    付文淵愣愣的,卻也察覺到,他好像是生氣了。

    她說錯什麼了?

    好像沒錯。

    馬車內的氣氛頓時僵持了下來,倒也沒有了方纔的尷尬,付文淵老老實實的開口,“就是從前,你常給姑娘配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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