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爺 >第一百六十七章、既然不喜歡,那就扔了好了
    皇宮。

    太后宮中。

    屋中的宮女侍衛已經全部的被屏退出去了,只留下了皇帝和太后,還有華靖仨人。

    太后瞧見自己的兒子如此着急的神色,自然的是知道除了大事,若非如此的話,他是絕對的不會允許華靖進宮的,更加的不會讓他到自己的寢殿中來。

    今日這麼一遭,怕也是無奈之舉。

    一連三日,皇帝已經將華靖召進皇宮,待了足足三日的時間。卻不說出了什麼事情,今日,她實在的是忍不住了。

    “前朝,是不是出事了?”原本着,就是後宮不宜干政。更加的是不可以過問前朝的事情,只是皇帝的舉動太過於的反常,她實在的是不得不多問一句。

    榮乾滿臉愁容,胸口處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他的四哥,果然是好手段。

    自從上次派去的人刺殺失敗以後,他就知道,這大戰的一天遲早會來臨,所以將華靖召進皇宮拘着。華靖是絕不會背棄的,這一點把握,他還是有的。

    只不過。他原先想的是,若是龍符不出事的話,他並不打算將這件事情告知。

    但是事與願違。他的四哥,果然的就是衝着龍符過來的。不過三日的時間,就已經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即便是他貼身收藏,卻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不見的。

    剩下的,已經沒有什麼東西了。

    榮乾將自己懷中的聖旨掏了出來,上面寫着的,就是他一些隱藏的兵力,縱然現在已經是不可以和榮軻抗衡,但是最起碼的,好好利用的話,也絕對的不會讓榮軻在皇位上坐的如此的安穩。

    只是,他只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母后,您不要多問,這聖旨您收好,到了能打開看的時候,您再看,稍後朕會給你一張字條,只會告訴您什麼時候纔是最佳的時候。”眼前的人,到底是自己的母后,若是讓她現在知道實情,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要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話,只怕是接受不了。更重要的是,到時候若是消息特別的意外和突然,只怕母后那邊,也是會接受不了的。

    那樣,對榮軻的恨意,只怕是會更深。

    “華大人,如今朕可用的人,只剩下你一個了,還希望你好好的幫着母后。”他沒有說幫着他,而是幫着母后,這樣的暗示,他們現在或許並不能夠聽得懂。

    “皇上,您放心,老臣絕不會背棄皇帝。”更加的不會背棄太后。只是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女兒。

    如今想起來,他就火大。現在人不見了,也是枉費了皇帝對她的一片心思。這麼多年了,她居然還能跑的出去皇宮!

    太后聽聞這樣的話,卻是心頭一跳,一股不好的預感直接的上來了。

    手中死死的捏着聖旨,卻感覺就好像是燙手的山芋一般,只想要把它丟出去。

    察覺到太后的動作,榮乾直接的制止了她的想法,“母后,您要是真的心疼兒子,就按照兒子說的做。”

    他也是希望這聖旨可以有用不到的那一天,只可惜,不知道還有沒有那樣的機會。

    ————

    池府。後院。

    榮軻將龍符擱在手心中把玩着,時不時的擡頭看一眼還在睡夢中的人,脣角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微笑。

    很快,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像所有人宣佈,池裳是他的女人,那些個覬覦她的人,都可以全部的靠邊站了。

    池裳這次中毒,昏迷了好幾日方纔甦醒過來,成日裏因爲用藥的緣故,也多半的是睡着,不過這倒是恰好的給了榮軻機會,讓他肆無忌憚的待在這裏看着。

    目光倒是還時不時的落在池裳的肚子上,瞄了一眼。

    縱然最近也是事情頗多,可他自認爲,自己也算是比較努力的,怎麼她這肚子,就是不見有動靜?

    若是有個孩子,他也就不必如此緊迫的看着她。很快他就可以完成大業,可是兩人之間的問題,卻依舊是沒有解決的了,還是存在着。

    就如同過去那般。

    很快,那樣的問題就勢必的要被擺在檯面上了。

    收起龍符,從懷中掏出了沒有刻好的木雕小像,榮軻極有耐心的刻着自己的模樣,剛巧刻到衣袖

    處,莫名的就想到了她的小動作,總愛攥着自己的衣袖,不自覺得,刻出了幾道褶皺。

    小像栩栩如生,榮軻也是難得專注,所以在池裳甦醒的時候,都未曾發覺。

    除了前三日的昏迷,日後的這幾天,她也總是這樣的睡睡醒醒,已經好幾日了。

    “榮軻,你在幹什麼?我想喝水。”池裳躺在牀上,只能夠看在榮軻低着頭,不知道在專注些什麼東西,聲音沙啞的開口。

    她渾身上下僵硬的不行,傷口倒是不疼了,可是偏生榮軻聽信了顧清鴻的話,說是這毒藥藥性猛烈,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纔會好。

    因而,榮軻就是勒令了她,怎麼都不願意她下牀。

    躺了這麼多天,身子都不活泛了。

    聽到池裳的聲音,榮軻下意識的就將小像給收回了自己的衣袖之中,好半天才終於的反應了過來,“你要喝水?好,我去給你倒。”聲音微微的有些急切。

    池裳覺得有些奇怪,“你怎麼了?”

    榮軻的性子一貫的清冷霸道,很少會有這種時候,就好像是,心虛一樣。

    他剛纔在幹什麼?

    池裳的好奇心,一下子的就被勾了起來,在牀上待得時間久了,實在的是有些無聊,這個時候,自然的就想要找點事做一做。

    “沒做什麼,喝水。”雖然是刻了小像,可是在池裳睡着的時候倒也是無所謂,可是當真的被這麼的一問,他還有有些不好意思。

    越是這麼說,池裳就越是不相信,一雙眼睛狐疑的盯着榮軻,上上下下的打量。一副自己完全不相信的模樣。

    榮軻被池裳盯着的有些無奈。

    “不是渴了,哪裏來的那麼多話?”

    莫名其妙的被小小的訓斥了一下,池裳覺得自己很無辜,更加的是確認,榮軻有問題。奇奇怪怪的。

    衣袖一偏,方纔急急忙忙塞好的小像順着衣袖,就直接的掉在了池裳的面前。

    啪嗒一聲。

    池裳抱着水杯,眼神就這麼自然而然的順着看下去,木雕的小像,和眼前的人十分相似。

    榮軻愣住,池裳倒是沒動,就這麼定定的看着榮軻,也不撿,也不說話。

    被盯着的實在是有些心虛,這一回,倒是榮軻敗下陣來。

    低頭,撿起來已經完成的小像,遞給池裳,“送你的。”言語間,還有些微微的遲疑。

    池裳忍着笑意,接過榮軻遞過來的小像。眼睛時不時的就瞟到了榮軻。他這是,不好意思了?

    池裳收回視線,仔細的端詳着手中的小像,心裏甜滋滋的。

    小像一臉嚴肅的模樣,身着錦衣華服,卻依舊是掩蓋不住。

    嘴上忍不住的吐槽一句,“真是的,做個小像還這麼嚴肅,就不會笑一笑麼。”嘴上是這麼說的,可是池裳心裏卻不是這麼想的。嘴角的笑容,已經是很好的出賣了池裳的心思。

    “嗖”的一下,榮軻直接將小像從池裳的手中拿走了。

    “哎,你做什麼?”池裳急了,下意識的就想要起身。

    榮軻一把把池裳按回去,作勢要丟掉小像,“既然不喜歡,就扔掉好了。”

    “哎,別。”池裳眼睛盯着小像,卻因爲被榮軻禁錮着,沒辦法起身,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榮軻,你快還給我。”池裳急了。

    榮軻也不再逗她,將小像遞給了池裳。

    池裳一把接過,死死的護在懷中。十分戒備的看着榮軻,生怕又被他搶了回去。

    榮軻看着池裳的模樣,心裏莫名的不舒服了些許,雖然是自己送的小像,可好歹,他這大活人還站在面前,她就看不見麼?

    自己居然是被徹底的無視了,這樣子的感覺十分不好。偏生,這東西還是他自己的小像。

    一時間,榮軻有些哭笑不得。

    榮軻不覺得有些氣悶,卻又不好發作。

    只能盯着池裳,看着她的注意力全部的放在了自己的小像上面。突然生出一絲悔意。有些後悔,做了這個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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