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爺 >第兩百六十九章、乖,自己鎖還是讓朕來?5
    池裳腳下沒有了鏈子,可是現在給人的感覺,腳底下更加是像有千斤重一般,一步一步的挪動着步子,走到了院中。

    面前,是隱忍怒氣的榮軻。

    她急急的擡頭,想要解釋一番,卻在接觸到榮軻眼神的時候知道,不管她說什麼,今日,榮軻都不會輕易的相信。

    榮衍在身後撫着自己的傷勢,勉勉強強的站了起來,剛纔榮軻的一掌,手下沒有留半分的情面。

    榮軻看着面前的人,冷笑一聲,將手中一直把玩着的鏈子“譁”的一聲,丟到了池裳的面前,“自己鎖上。”

    四個字,輕描淡寫,卻帶着足夠的壓迫感。

    池裳死死的控制着自己的動作,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榮軻,我沒有想走,是有人將我擄來的。”她還在解釋,還在襲擊着榮軻是可以聽得進去的。

    然而,榮軻的反應不過是淡淡的看了池裳一眼。

    顯然,是對她的話一個字都不願意相信。

    她好不容易將鏈子從自己的腳上解下來,絕對的不想再一次的帶回去,更何況,還是自己主動的鎖回去的。

    一時間,空氣中的氛圍就這麼僵持住了。

    池裳不動不走,開口說了一句話以後,就一直盯着自己的腳面,但是就是將榮軻的話放在一邊。

    榮軻盯着池裳的頭頂,看着的時間越是長,他渾身上下冷冽的氣息就越是嚴重。

    屋中的人,就好像隨時會喘不過氣來一樣。

    榮軻動身,腳下的步子不快,一步一步的靠近池裳。

    沉甸甸的,壓在池裳的心上。

    池裳擡眸,看着面前的人一點點的靠近,下意識的後退了一小步,隨即,硬生生的將自己停在了原地。

    這什麼時候了,她怎麼還可以跑,不能。

    榮軻嗤笑的聲音緩緩的傳進來,聽在池裳的耳中,清清楚楚的。

    毫不含糊。

    榮軻低頭,湊近了池裳的耳邊,用着僅僅只有二人可以聽得見的聲音,開口道,“這鳳儀宮中的侍衛看管不利,你說朕,應不應該罰?榮衍明知故犯,非要觸及朕的底線,你說朕,該不該殺?”

    言語間還是一貫冷淡的語氣,聽得池裳的臉色煞白。

    “榮軻,不關他們的事,你不能……”池裳說話的聲音噎在一半,她知道榮軻的性子,一貫的就是說到做到,若是不能讓他消氣,恐怕這些人,真的會因爲她而……

    榮軻伸腳,直接的將一邊的鏈子踢了踢,踢到了池裳的腳邊,語氣冷漠,“乖,是你自己鎖,還是需要朕幫你?”

    池裳死死的握拳,這屈辱的感覺恨不得盡數的壓下,心裏就好像被人挖開了一個大口子,冷風不停的灌了進去。

    榮衍在一邊想要開口,急火攻心之下,竟然只是吐了一口血,胸口的傷勢嚴重。

    他沒有想到,事情會暴露的這麼快,他和池裳,會被人設計。

    原本只是幫她解開鏈子,縱然自己存了私心,到底也不會是現在的局面,可是現在,事情已然是朝着最壞的方向發展了。

    他不擔心自己的身體,他只擔心,池裳的安危。

    池裳苦笑,還想要做着最後的垂死掙扎,雖然知道是徒勞,可是心底,到底的是不甘心,“榮軻。如今在你心裏,我一點可信度都沒有,是不是?”

    近乎絕望的語氣,榮軻的心底狠狠一疼,隨即被自己強硬的忽視。

    現在逃跑的是她,想要離開的人是她,她有什麼資格還在問自己這句話?

    看着池裳還沒有行動的樣子,榮軻的臉色,越發的冷峻了幾分,“還不動?看來你是希望朕動手?”

    “不,沒有!”池裳驚恐的出聲。

    她怎麼會不知道榮軻話裏的意思,若是真的讓他動手,那鳳儀宮的人,那榮衍,或許都會因爲她,而受到牽連的。

    池裳顫抖着蹲下身子,入眼的,就是榮軻腳上的烏金龍紋靴,高貴霸氣,自己蹲在他面前的模樣,做小伏低。

    這種強烈的屈辱感,讓她十分難受。

    伸手,將已經沾上了灰塵的鏈子扯過來,閉了閉眼睛,絕望的繞在自己的腳上,扣上鏈子的時候,手腕,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她最厭惡,最不喜的東西,終究,是由她自己帶上的。

    池裳蹲在地上,接觸不到榮軻冰冷的視線,忍着的眼淚就好像是一瞬間決堤了一般,再也的忍不住,順着臉頰就下來了。

    她哭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是親手被自己鎖上的,沒有自由的明天。

    “現在就哭?早了些。”榮軻看着池裳的眼淚,沒有半分的憐惜,一手拎着她的衣領子,直接的將池裳從地上拽了起來,“從今日起,給朕好好看管,若是王爺出了這院子,朕拿你們是問。”

    “是。”身後的侍衛急忙的應道。

    任憑是誰都看的出來,現在的局面十分的可怖,皇帝就是隱忍着,隨時會爆發的火山。

    榮軻手下的力道絕對的沒有輕,扣着池裳的腰際,腳下生風,沒有半分的憐香惜玉,鎖着她就回了鳳儀宮。

    天色還沒有大亮,距離早朝的時間還有些時日。

    他有的是時辰,慢慢教訓。

    一到了鳳儀宮。

    榮軻就直接的將池裳扔在了牀上,看着她狼狽的模樣,心裏的火氣蹭的一下子,又上升了好幾度。

    “敬酒不喫喫罰酒。”他好好的對着她的時候,她偏偏不要。

    既然有觸碰他底線的膽子,就要有承受他怒火的勇氣。

    池裳下意識的就縮到了牀腳,上一次,在這牀上屈辱的一夜讓她恐懼至極,今日……

    她死死的揪住自己的衣領子,一雙眼睛驚恐的看着榮軻,一副無助又可憐的樣子,反倒是更加的刺激了榮軻,讓他體內的衝動,越發的強烈。

    既然她不願意自己來,那今日,就一定要逼着她,自己來。

    “起來,給朕寬衣。”榮軻吩咐道。

    這是在逼着她,主動!

    榮軻實在的是太過於的瞭解她,知道她越是厭惡什麼,就越是讓她做什麼,一點點的,將她的自尊,全部的碾壓的粉碎。

    寬衣,不過是一個開始……

    見池裳沒有動作,果不其然的,榮軻就起脣諷刺,“池裳,還等着朕去伺候你是不是?”

    池裳覺得自己很快的就要崩潰了,她本沒有錯,卻在此刻,硬生生的承受着榮軻全部的怒火,可是她偏偏的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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