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夕月,你進宮的時候,把腦子丟在府裏了是不是?”扶辰一向的就是毒舌無敵,尤其的是面對着夕月的時候。
夕月委屈,剛剛的想要反駁。
開口的時候,立馬的是換了一個態度。
“扶辰,你嫌棄我了是不是?”
說話的聲音委委屈屈的,就好像是被人欺負了一般。
榮夕月的性子從來的不會這般的柔弱,明明的知道她是在扮豬喫虎,可是扶辰的心裏,終究的還是敗給了榮夕月。
無奈,只好服軟。
“夕月,你別,小爺什麼時候說嫌棄你了。”
哎,想他扶辰一世英名,終究的還在敗在了榮夕月的手中。
眼瞅着和榮柯和顧清鴻二人這感情路上。
現在顧清鴻更是如此,他這心裏是着急,但是又幫不上什麼忙。
越發的是覺得自己的日子來的不容易。
這媳婦有時候偶爾的作一作,也是可以理解的。
自己的慣出來的媳婦,哭着也要哄完!
這是扶辰的血淚史。
“就剛纔。”榮夕月低頭。
其實她不是沒有聽出來皇兄的意思是什麼。
只是,她想要更加的確定一點罷了。
尤其的是想要親耳的聽着皇兄說出來。
只要皇兄說出來了,她就可以想着法子的去,幫一幫嫂嫂。
“祖宗,小爺錯了還不行。咱回家慢慢鬧行不行?”扶辰覺得自己已經無奈了,咬牙切齒的對着夕月。
可是又捨不得動手。
這輩子,他大概的是跳不出夕月的手掌心了。
“誰和你鬧了,我是說實話。”榮夕月一眼給扶辰瞪了回去。
扶辰無奈,硬着頭皮看了榮柯一眼。
榮夕月的意思都這麼的明顯了,他還能看不出來?
沒辦法,夕月和皇帝比起來,到底還是媳婦更大。
“皇后娘娘,是不是準備喫解藥了?”
看着榮柯這麼難看的臉色,他除了這件事,還真的是想不到其他的事情了。
更何況他在進來這裏之前。
還特意的是向着江祁打聽了一下的。
池裳的孩子似乎有事,顧清鴻過來過一次。
外加上,前幾次的時候,池裳想要解藥的心思,他們不是不知道。
只是榮柯,一直在假裝自己不知道罷了。
“正是。”這裏面已經沒有其他的外人了,這件事被他們知道也不是什麼壞事。
因而,榮柯直接的就是開口了。
也不打算隱瞞。
果然是這件事。
夕月的臉色頓時的沉了沉。
心裏有些沒底。
過去的事情,嫂嫂知道了,是好事還是壞事,她真的是不確定。
可是一旦的嫂嫂知道了,嫂嫂和皇兄之間……
夕月就連想都不敢想下去。
如今已經過去了大半年的光景,可是卻偏偏的好像是過去了幾年那麼長。
她擔心害怕。
從她們讓顧清鴻開始做解藥的時候就明白。
終究有一日,是一定的會讓嫂嫂將解藥給喫下去的。
否則,他們又何必要廢了那麼多的氣力去做解藥?
只是沒想到,這天會來的這麼早。
皇兄顯然的也是同意的,可是皇兄的心情是什麼樣子的。
他們不敢去猜,也不敢隨便的去想。
只是覺得,擔憂。
“皇兄,嫂嫂她……”
“池裳在鳳儀宮等你,現在過去。朕與扶辰有要事相商。”榮柯直接的開口。
將榮夕月給趕了出去。
他擔心,夕月繼續的耽擱下去的話。
自己只怕是會,忍不住的,反悔。
沒有人知道,他下了這樣的決定。
心裏多麼的艱難。
“夕月,你先過去。”現在的情況,明顯的就是瞧着不好。
夕月點頭。
默默的離開。
扶辰留下,皺眉,“出什麼事情了,還是即將要出什麼事情?”
不得的不說,扶辰這麼多年都在榮柯的身邊,的確的是十分的瞭解他的。
即便是榮柯什麼話都沒有說,他也基本上是猜得到的。
“皇上,你不會是想……”
見榮柯一直的沒有說話,還一直的盯着桌子上在看。
桌上擱置着的,是一本奏摺,旁邊,是池裳的畫像。
扶辰一下子的就猜出來了榮柯的念頭。
但是這……
“放心,不到最後一刻,朕不會走到那一步。”
至少,他會用自己的心去賭一賭。
池裳的心一直的在自己的身上。
這一點,從來的都是毋庸置疑的。
越是如此,就越是可以讓她明白。
那樣的賭局,自己是會有勝利的把握的。
“要是失敗了怎麼辦?榮柯,你是不是瘋了?”扶辰着急,直接的破口大罵。
榮柯知不知道他那樣做意味着什麼。
當初不愛的時候,傷害池裳的時候瘋狂。
如今愛上了,還是一樣的瘋狂。
心狠手辣。
做事從來的都不留半分的餘地。
或許這就是上位者的通性。
所謂帝王之家甚是無情。
大約就是這個道理。
“朕很清醒。”榮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你……”
扶辰覺得自己生氣的不行,可是又沒有辦法阻攔。
偏生自己還是唯一的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不能阻止。
他能怎麼辦,他也非常的是絕望。
“你說吧,讓小爺留下來做什麼,是不是幫你收拾爛攤子?”
榮柯身邊可用的人很多,但是這件事情,可用的人卻不多。
所以,他需要提前的有個心理準備。
“榮衍可還在皇宮?”
榮衍?
扶辰皺眉,“走了。養好了傷就走了。”
只是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而已。
在池裳懷孕以後,榮衍就徹底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