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爺平白捱了揍,心裏本就窩火,這小妮子竟然不領情,還說他多管閒事,夜少爺何時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剜了小白一眼:“你這個白眼狼……”
由於兩人專心鬥嘴,無心打架,所以很快兩人被揍得狼狽不堪,四人處於絕對優勢,巷口響起一聲咆哮:“警察來了!!!”
那四人抱頭鼠穿,倉皇逃走……
錢叔疾步走來,看到他家含着金湯匙出生從沒人敢碰一下的少爺這會兒嘴角眼角都紅腫着的樣子,幾乎是要老淚縱橫。
在錢叔的攙扶下,夜墨艱難地站起來,嘶嘶地抽氣,哪哪都疼,再反觀一旁站着的人,臉上依舊光潔乾淨,一點傷都沒有,氣結地問:“爲什麼你沒有傷?”
“打架你得會躲啊,而且最重要是要護住臉啊。”小白將手擋在眼前,做示範給他看。
夜墨寒着臉:“你很有經驗的樣子。”
小白挑眉,似乎還挺得意。
夜墨的一張臉冷成了北極冰川,感情他被捲進來只是捱了一頓揍。
冷冷打量了她一下,冷冷道:“走吧。”
小白拍了拍身上的灰,跟在一瘸一拐走在前頭的夜墨身後。
霓虹燈下,豪車旁,夜墨坐進後座,偏頭看車外站着的人:“不進來幹嗎?”
小白撓了撓頭:“你走吧,我還有事呢,我自己坐車。”
得找杜莎莎算賬去!
夜墨皺眉,聲音更冷:“上車。”
夜墨一把拉住她,將她拖進了車裏,猝不及防地,她撞進了他懷裏,小白猛地擡頭,又磕到了少爺受了傷的下巴,少爺悶哼一聲:“你怎麼這樣莽撞?”
小白委屈:“分明是你拉我的。”
少爺想,我的懷裏至於讓你火急火燎一秒都待不住嗎?
少爺也只是想想:“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先回去。”
車廂裏一片安靜,五月底的天,不涼不熱,氣候舒適得恰到好處,身下是真皮座椅,身旁是英俊的男人,一切都很美好,可……小白覺得如坐鍼氈,因爲……
“你戒指呢?”
咕咚一聲,小白吞了好大一口口水,裝傻充愣轉頭:“嗯?”
少爺拎着她左手無名指:“我問你戒指呢?”
小白摸脖子:“在……在宿舍呢啊……”
少爺眯眼瞧她,那審視的眼神叫她大氣不敢出一聲,良久,她聽見他篤定的語氣:“你弄丟了。”
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小白笑笑想糊弄過去:“沒丟沒丟,真在宿舍呢。”
“錢叔,去F大……”
嗯?去F大?小白臉色劇變:“去F大幹嘛?”
“拿戒指。”
“別別別,這麼晚了,再說你傷勢要緊,先回家處理一下你的傷勢吧。”
少爺淡定搖手:“彎點路,不妨事……”
小白立刻繳械投降:“不用去了……戒指不在宿舍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