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所有的說辭都在來的路上在腦子了排練過一遍了,一上來卻告訴你,你要吵架的人不在,抱歉,你預演好的所有罵人的話只能吞回你自己肚子裏,慢慢消化去吧。
小白鬱悶,小白憋屈,小白臉色煞白煞白的,chris扶了她一把:“你有什麼事要找夜先生嗎?”
小白緩了好大一會兒,才喃喃地問chris:“你們夜先生去英國幹什麼啊,昨天晚上還在的人呢,怎麼這麼大清早上的就去了英國啊。”
“我也不知道啊,好像不是公事啊,似乎是私人行程,一般這種私人行程我們不多嘴問的。”
小白的腦子裏哐啷哐啷兩個小人開始打架了。
一說,姜小白你冷靜,也許夜墨真的是有什麼要緊的事,你不要杞人憂天想入非非了。
二說,完了,人家是畢業季等於分手季,她這是畢業季等於離婚季啊。
小白慘白着一張臉回到了人資部,一回去,辦公室裏的氣氛又不好,小白如今嗅覺遲鈍,如同行屍走肉一樣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整個辦公室裏劍拔弩張,彷彿沒有硝煙的戰場,而小白的思緒早就飄到了萬里之外的英國。
如果你的情緒得不到釋放,你會爆炸的,於是下了班,小白將好基友李寶兒邀請到了家裏,兩人打算促膝夜談到深夜。
兩人洗洗爬到了牀上,李寶兒推她:“你怎麼又愁眉不展的了?你跟夜墨在一起之後可真特麼患得患失啊,我看你是無藥可救了。”
小白掰着手指,懶懶地半躺着,生無可戀地嘆了口氣:“昨天晚上我們部門聚餐,然後偶然間就看到了夜墨和一個大美人一起進了商場,我發信息問他在幹什麼,他居然說在公司加班。”
李寶兒嘴裏的小饅頭吧嗒一聲掉在了牀上,她趕緊撿起來塞進嘴裏,撣了撣牀上的屑屑,皺眉道:“這個問題可有點棘手啊,在我的認知裏啊,夜墨這種人可是不屑於撒謊的,我覺得他更像是那種寧願在外面花天酒地到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也不會偷偷摸摸跟女人單獨赴會還撒謊騙人的人。”
小白撇嘴:“可他確確實實這麼做了,他不止喫飯的時候撒謊了,晚上的時候我打電話給他想問清楚,他似乎跟一個女人單獨在一起,晚上十點半。”
李寶兒眯眼瞧他:“姜小白,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