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變得更加要好起來,陳薇一如往常事無鉅細都幫着小白,一連幾天,都非要拉着小白坐地鐵,老公寓裏,太子爺微眯眼看她:“我在想,是不是要把這個叫陳薇的新晉職員給辭退了,畢竟她老是拐着公司少夫人一起走,完全不將少東家放在眼裏,長此以往,千寰基業不穩啊。”
小白連忙搖手:“她很好,很照顧我。”
少爺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小白說:“狐狸看誰長的都像狐狸。”
少爺眼裏閃過危險的神色,手撫向她修長優美的脖頸,狀似漫不經心道:“嗯?誰是狐狸?”
小白往後縮去:“我開玩笑的。”
那人長手一伸,眼神幽深地盯着她:“我以爲我是狼,而不是狐狸。”
於是,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又爲她的口不擇言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翌日,小白渾身痠痛地坐在椅子上,不時地捏捏手臂,敲敲腿的,得虧是冬天,她包得嚴實,又穿了高齡,她脖子上那細細密密的吻痕纔不被別人看見,小白眼黯,夜墨昨兒個發了狠,直將她折騰到凌晨四點,她七點多一些又起牀了,統共只睡了三個小時,所以這會兒她是昏昏欲睡。
餐廳裏,陳薇去打飯時,正巧碰上太子爺部門的兩個員工,她不動聲色地站在她們身後,聽着兩人說的悄悄話。
A說:“剛纔又看到太子爺的侄女上去找他了。”
B說:“我也看到了,太子爺對她侄女可真是好啊,那小白經常上來和他一起喫飯的。”
A說:“我覺得小白挺好的,一點皇親國戚的架子都沒有,你看她一進來就在基層做事,也從不借太子爺的名號作威作福的,真的挺不容易的。”
B說:“嗯,如今有這麼高覺悟的富二代可不多了啊。”
陳薇心中瞭然,她就覺得姜小白身份特別,原來是太子爺家的侄女,她果然是沒看走眼,她要牢牢抱住姜小白這棵大樹。
當晚,下班之後,陳薇就給小白打了電話,說是有親戚給他們家送了鯧魚過來,要給小白送一些,小白連聲拒絕,陳薇卻說她已經到她們小區門口了,小白一驚,說:“那我到小區門口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