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粉臉一紅,在夜墨腰間掐了一把:“夜墨,不許說,不許說。”

    夜墨將門外站着的店員們都叫了進來,讓她們幫着小白脫了婚紗,小白穿着睡袍走了出來,一出來就被夜墨抱進了懷裏,小白嬌呼:“啊……夜墨,你幹什麼?”

    夜墨眼神幽暗:“一起洗澡,浴缸已經放好水了。”

    小白抵死反抗:“不……不要把,自己洗自己的就好了,我又不是不會洗澡。”

    夜墨直接剝了她的衣服將她丟進了浴缸裏,黑眸鎖定她:“你難道不想念北海道溫泉裏的良辰美景?”

    提及此,小白的臉頓時又紅了透徹:“我……我不想念。”

    夜墨慢條斯理地解襯衫釦子,春光乍泄,他精壯的腹肌漸漸露了出來,小白在浴缸裏緩緩後退着,磕磕巴巴地開口:“我們……我們不是纔在你辦公室做……做過嗎?你怎麼不知滿足呢?”

    夜墨將脫下的襯衫丟掉了一旁,又伸手解褲子拉鍊,他灼灼地盯着她:“你不是說你忘了北海道的光景麼?我就讓你重溫一下,你大約就能想起來了。”

    夜墨長腿跨入浴缸裏,本來偌大的浴缸他一進來卻顯得有些擁擠,他長手一伸,將小白拖至胸口,小白呵呵地笑着:“用不着……用不着重溫了,我已經……已經想起來了。”

    “嗯,想起來了更好,想起來了說明你念念不忘。”

    夜墨讓她跨坐在他腰上,他最愛這樣的姿勢,這樣抱着她,好像抱着全世界,他伸手捻着她的耳垂,身上坐着的人不安地動了動,嬌嗔着:“夜墨,以後……以後不要摸我的耳朵。”

    夜墨裝作不知道這裏是她的敏感點,疑惑地問她:“嗯?爲什麼?”

    小白臉都漲紅了:“我讓你別摸你就別摸,問這麼多做什麼?”

    那人張口便咬住了她的耳垂,細細地舔(和諧)舐着她的耳廓,小白又剋制不住地呻(和諧)吟出來,她伸手攀住夜墨的肩膀,輕咬下脣:“夜墨……嗯……不要……嗯。”

    那人停了下來,調笑意味甚濃:“怎麼了?只說不能摸,吻也不行嗎?”

    這人是故意的,小白張口咬了他的肩頭一口:“不能摸,自然也是不能吻了,你記着就是了。”

    那人依然使壞:“嗯?你得告訴我是爲什麼,我纔好答應你。”

    小白咿咿呀呀地說不出話來,到最後憋出一句:“你吻我這裏……我……我渾身發麻,跟被電了一樣。”

    那人的手在她背上輕撫着:“阿白,不用害羞,這兒是你的敏感點,每個人都有敏感點,被摸到或是吻到都會覺得歡愉,這樣的歡愉是很正常的,你不要覺得自己放(和諧)蕩,我吻你的時候,你也可以叫出來,牀笫之歡都是這樣的,不用剋制你的呻(和諧)吟聲,那並不可恥,也並不放(和諧)蕩,你明白嗎?我很喜歡你在我身下婉轉呻(和諧)吟的樣子,這樣嬌媚,這樣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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