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的手隔着面紗輕撫着她的臉,流連忘返,隔着面紗,他緩緩低頭,吻上她嬌嫩欲滴的紅脣,他的手在她腰上輕輕撫摸着,他吻得忘情,吻得忘乎所以,在這南太平洋的美麗小島上,就彷彿世間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彷彿這凡塵俗世上所有的煩心事都煙消雲散了,夜墨想,或許有朝一日跟他的阿白來這島上做島民或者去歐洲小鎮做個小人物,也是極好的事。
他吻不夠她,隔着面紗吻了許久,掀開面紗又是纏綿不絕的親吻。
吻到臺下的貴少爺們都面露不耐煩了,兩人都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穆景瑜眼黯,對身旁的陸少卿說:“我就知道這一趟我的心會被傷得千瘡百孔,等我結婚了,我也要這麼虐你們。”
另外三位少爺也是眼黯,但人家新婚燕爾,吻得忘情,你總不能上臺去提醒人家意思一下就夠了,底下還有賓客坐着呢。
夜杉眼黯地看着她家的小少爺,按了按太陽穴,無奈地看了夜榕一眼:“小少爺有完沒完了?”
夜榕輕笑:“我倒覺得畫面美好溫馨極了,媽媽和夜薔去世後,我再沒見到老四身上有過這麼溫柔的神情,多好,他又變得有血有肉了起來,是個活生生的人了。”
夜杉攤手,你都說得這麼有道理了,我還有什麼辯駁的詞嗎?
約莫牧師怕他們又吻得不可分開,立刻說:“從此刻起,在主的見證下,你們成爲夫妻,從此患難與共,白頭到老。”
衆人立刻起立鼓掌,夜墨牽着小白往回走,李寶兒跟在後面撒花瓣,可把她這個伴娘忙壞了,紛紛揚揚的花瓣落下來,兩人的眼光一直粘在對方身上,片刻都不願分開的神情也是羨煞衆人啊。
就這短短的花瓣小道,兩人走幾步吻一下,走幾步吻一下,衆位少爺跟在後頭眼黯,紛紛表示後悔來了,而那兩人完全是旁若無人,眼中只剩下彼此。
是夜,沙灘上舉辦了熱鬧的晚宴,小白換下了婚紗,穿上了同樣是valentino的嫩黃色小裙子,長髮隨着海風散亂在身後,夜墨鮮少穿T恤棉麻長褲,這會兒看起來竟像是逆生長,年輕了好幾歲了,兩人坐在主位,招待着衆賓客。
衆人有說有笑,氣氛溫馨美好,小白低頭對夜墨說:“夜墨,這樣的場景我會記得一輩子的。”
夜墨握住她的手:“你喜歡就好。”
她喜歡,她太喜歡了。
賓客們在島上休息了一晚上,翌日紛紛搭乘夜墨的專機走了,夜墨和小白在專用停機坪目送所有人離開,只因夜墨說結婚蜜月都在這個島上進行了,所以,她和夜墨要在這裏住上一個禮拜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