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緩緩地來回踱着步,始終不發一言着,他不說話,其他人也就都不發一言,校長辦公室裏的氣氛頓時降到冰點以下,終於,夜墨緩緩頓住,停在了那王思佳的跟前,王思佳本能地擡頭看他,那人鷹眸緊鎖,眼神陰鷙,讓人惶惑,夜墨緩緩道:“既然校長也說驚動到警方沒必要,那就開除出F大吧。”
王思佳腿一軟,身旁的女生攙扶住她,她絕望地看着夜墨,她不過是嫉惡如仇,看到作風不正的女生,一時衝動教訓了她一下,她有做錯什麼嗎?
她眼淚含在眼眶裏,怒視着夜墨:“你這是仗勢欺人,你這是爲富不仁。”
豪門闊少不喜歡軟弱無能的人,只喜歡和他對着幹的人,王思佳的認知上有一定的誤區,豪門闊少是喜歡自己喜歡的人和他對着幹,又不是喜歡所有人都和他對着幹。
果然,夜墨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薄脣緊緊抿着,他神色裏滿是不屑,他輕啓薄脣緩緩道:“我以爲我是在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既然你選擇傷害我太太,你就該爲自己的莽撞行爲付出應有的代價,我已經念在你們校長的面子上對你法外開恩並沒有將你移交警局,你竟不知心存感激,還怨天尤人,既然這樣,那還是送交警方吧,裴毅,報警吧。”
小白一臉懵逼地看她:“啊?”
王思佳這個腦回路不同於常人啊,她眼淚橫飛地控訴小白的罪行:“明明是你自己作風不良,我不過是對你小懲大誡而已,他們又憑什麼這樣對我?”
小白滿臉寫着what the fuck,裴毅不放心地擋在小白跟前,生怕這個腦回路清奇的女生再做出什麼傷害他家少奶奶的事。
小白義正言辭地看她:“首先,我沒有作風不正,其次,就算我作風不正,我丈夫都還沒說什麼呢,幾時輪得到你給我小懲大誡啊?你是誰啊?你站在道德的高地難道就不冷嗎?”
王思佳指着她的臉氣得說不出話來,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姜小白,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還爲虎作倀,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嗯?what the fuck?這個女人拿自己當上帝了吧?腦子沒事吧?還是家裏太捧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