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將門栓上,聲音裏透出幾分哀求來:“阿白,晚上陪我,嗯?”
小白象徵性地掙扎了兩下:“我要給方玫泡腳,她感冒發燒了。”
夜墨卻不鬆手,滾燙的呼吸全都灑在了小白的脖子裏,像是帶着電流一樣,讓她渾身汗毛倒立,讓她眼神也迷茫起來。
他輕聲呢喃:“我覺得我也有些發燒,你摸摸看我的額頭。”
小白瞥他:“那或許只是你空調溫度打得太高了。”
他黑眸幽深,似深淵抓住她不放,讓她大腦缺氧,讓她又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房間裏的燈已經黯了,而她已經坐到了他的牀上。
她擡眼看身旁的男人:“我怎麼過來的?”
夜墨已經脫去了外面的大衣,只留一件黑色的襯衣,宿舍外頭亮着大燈,燈光幽暗地投射進來,能清晰地看見他的神情,他帶着蠱惑的語氣緩緩道:“遵從你的內心,自己走過來的。”
小白剛要起身:“大放厥詞!我要回去!”
夜墨卻伸手解她的睡衣,他手速太快,小白一句夜墨你幹什麼只喊了一個‘夜’字,她就已經將她的厚睡衣脫掉了,她裏頭穿着紅色的棉毛衫,因爲懷孕,上圍猛漲,清純的臉配上這樣的胸部,讓夜墨渾身熱了起來,他對着她的胸部吞了兩口口水。
他伸手將她臉頰上的頭髮別到耳後,逆着光,看她,他聲音輕輕,像是怕觸破美得像泡沫的夢境:“阿白,海拔四千米的雪景很美,可你比這雪景更美。”
是啊,這人在喜歡的人跟前時常會說些討人歡心的甜言蜜語的啊,是會說得人立刻放下防備的啊。
待她再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躺進了被子裏,狹窄的小牀上躺了兩個人,她背對着夜墨,夜墨的手穿過她的腋下,鬆鬆地放在她凸起的肚子上,他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後敏感的肌膚上。
她嘆息一聲……事情怎麼不受控制了呢?
牀很小,兩人靠得很近,他感受着她的火熱,她的身子似乎因爲懷孕的緣故變得更熱了些,圓潤火熱,讓他愛不釋手,讓他再也放不開。
夜色沉沉,擡眼能看到雪花飄舞在外頭的燈光下,很美,讓人記憶深刻。
他輕輕開口:“阿白,自從你離開我之後,我無數次地後悔,而我後悔的是,爲什麼我沒有做到面面俱到,沒有做到讓你永遠都不要去看到那樣黑暗的真相。”
小白的手指輕輕落在他的手背上,細微地顫抖着,她神情倔強,眼神微閃:“所以並不後悔,當初知道這樣黑暗的真相卻想方設法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