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你決定就行了。”
小太子哇哇大哭起來,夜墨瞥他:“他好像能聽懂一樣,似乎對這個小名不太滿意。”
小白苦惱地看着哇哇大哭的小孩,幽幽道:“我喜歡清末民初的一個浪漫主義先驅女作家,叫蘇曼殊,就叫他夜殊吧,你覺得怎麼樣?”
夜墨笑着摸她的手:“你決定就好。”
小白驚喜地看着面前的小孩:“他不哭了,說明他對這個名字很滿意,就叫夜殊了,好聽好記也很特別。”
小白這月子做了一整個月,當中趁着吳阿姨不注意的時候偷摸洗了兩回頭,第二天吳阿姨看着她特別蓬鬆的頭髮,狐疑地問她:“小白你洗頭了?”
小白笑得特別心虛:“呵呵呵,沒有啊,我就是弄了點爽身粉,爽身粉弄到頭髮上會解油膩。”
誰會信你這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只是夜先生也不在這兒,也沒個人能時時刻刻地看着她。
等出月子的第一天,小白立刻就衝進了浴室,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水,還灑了玫瑰花瓣,此時此刻,洗澡已經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洗澡了,彷彿已經成了一個儀式,小白激動地,心潮澎湃地看着看着那滿缸的漂浮着玫瑰花瓣的水,想以一個涌者的姿態撲通一聲扎進去。
場地受限,她只能慢慢將衣服脫了,然後慢慢地探身進去,溫熱的水瞬間將她包裹,她舒服地喟嘆出來。
爲了享受,她還在浴室裏放了舒緩浪漫的音樂,晚飯過後,她就打算這麼一直泡到十點鐘。
嗯,誰在自己家自己臥室裏洗澡會鎖門,小白此番大意疏忽了。
夜墨本是在公司開會開到晚了,便沒有回來喫晚飯,直接上樓進房間,四處不見她,只有浴室裏亮着昏黃的燈光,傳來輕輕的音樂,心頭漣漪盪漾,鬼使神差地,他便伸手旋開了浴室的門。
入眼便是活色生香的畫面,霧氣氤氳,她姣好的容顏和美妙的胴(和諧)體都顯得模糊而曼妙,讓他氣血上涌。
他努力保持着面不改色的模樣,只是聲音出賣了他,他啞着嗓子看着浴缸裏驚慌的人:“已經出月子了嗎?”
小白背對着他說話,動作十分別扭,她斥他:“夜先生看不見我在洗澡嗎?正常的紳士誤見這樣的畫面應該立刻跟我道歉然後退出去。”
夜墨反而走進了浴室,隨手帶上門,小白慌了,聲音也結巴了起來:“你……你幹什麼?”
夜墨笑容魅惑,長腿幾步便跨到了浴缸旁,他穿isabel駝色毛衣,整個人顯得隨性慵懶,頭髮又染回了茶色,溫暖如初,他長手隨意搭在浴缸邊,聲音性感誘人:“阿白……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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