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聲寵溺:“明天週日,我不用去公司,明天和你在牀上睡到自然醒,或者,如果你希望我來個晨bo,晨起來一發,我倒也是不介意。”
小白大喊:“救命啊,大野狼要將小紅帽拆喫入腹了,要將小紅帽生吞活剝了啊,小紅帽好累啊,小紅帽想休息都沒辦法。”
大野狼抱着小紅帽到了大牀上,嗯,公主風的牀鋪,某隻大野狼看着實在是格格不入,大野狼笑得邪魅:“小紅帽乖乖束手就擒吧,不然大野狼弄疼了你你又要呻口今不止了,你可不知,你的呻口今聲實在是催qing良藥,我一聽你哼哼唧唧的聲音,就恨不得永遠埋在你的身體裏,永遠不抽出來,你可不知你的滋味曼妙又迷人。”
小白對着門口哭啼啼:“你這個色胚大野狼,你節制一點好嗎?”
大野狼抓着她的兩隻小爪子,壞笑着看她:“阿白,臥室裏有指甲剪嗎?”
小白一愣:“幹什麼?”
“把你的指甲統統剪掉,省的我背後老有抓痕,老不痊癒。”
小白將他的身子掰過來,一看,可不麼,他身後錯綜複雜的還真是有不少抓痕,小白錯愕,不敢置信道:“這些……這些都是我抓的麼?”
小白咋舌,連吐舌頭:“我怎麼……怎麼這麼生猛,將你抓成了這樣?”
夜墨寵溺地吻她:“你這丫頭一緊張,一疼就愛抓我,就愛咬我,所以我說你是屬小狗的,今天一定要將你的指甲統統剪掉,省的你再將我抓得遍體鱗傷。”
夜墨這人到一邊拿指甲剪時也不穿個睡袍,小白簡直沒眼看,趕緊捂住了眼睛,嬌嗔:“夜墨,以後不準不穿衣服在屋子裏走來走去。”
那人拿着指甲刀的盒子走來,抓住她的手,開始給她剪指甲,小白隨手扯過一旁他的睡袍,蓋在吸引人眼球的地方,夜墨輕笑,笑意寵溺:“偏是愛你嬌羞客人的模樣。”
小白乖巧地將手指頭伸在他眼前,讓他一個一個地將她的指甲都剪掉,小白也不愛留指甲,但有的時候留着留着就忘掉去剪,這會兒全部被給修剪掉了,指頭乾乾淨淨的,指甲被他修得圓圓的,抓人一點都不疼了。
十個指頭的指甲都被夜墨剪掉之後,小白猛地一拍腦門:“只有你能讓我痛了,我沒法以牙還牙讓你也疼了。”
夜墨將指甲刀放到一邊,推倒她:“晚了。”
於是,小白只能通過嘴上喊的來發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