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餓狼不知疲倦的人終於最後一次射出來,將她抱進了洗手間裏,幫她一起洗了澡,穿上睡袍,然後抱着她往外去,伸手敲了敲吳阿姨的門:“有晚飯嗎?”
要喫晚飯的時候,吳阿姨本是要到他們房間叫人的,但走到房門外便聽到夜先生粗重的悶哼聲和小白那嬌柔的喘息聲,便知道不能打擾這兩人。
吳阿姨趕緊說:“留了晚飯,我去給你們熱一下,小白她……該餓壞了吧。”
夜墨挑眉:“我更餓。”
吳阿姨老臉一紅,呵呵呵地笑着要往外走,被夜墨叫住:“熱完晚飯到我們房間換一下牀單。”
趴在夜墨肩頭的人句句聽得清晰,伸手在他後背掐了一把,哎,算了,那裏確實是一片淫*m,她現在渾身痠軟,總不能叫她換牀單吧,眼前的夜大少爺也是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金貴人,他又哪裏會做這種家務活。
罷了罷了,吳阿姨也不是外人,只是這真的是很羞恥的事情。
哎,自從和夜墨之後,她是越發得臉皮厚了。
吳阿姨將飯菜熱好,夜墨便抱着人坐到了飯桌旁,小白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像紅蘋果一樣可口誘人,她坐在夜墨腿上,精神有些不濟。
夜墨夾了蝦仁要往她嘴裏送,她便乖乖張嘴,沒喫到蝦仁,倒是喫到了夜墨溫熱的嘴脣,小白佯怒看他:“夜墨幹嘛呀?我真的餓死了。”
小白伸手捶他胸口:“你不餵我,我就自己吃了。”
夜墨勾住她的腰,輕笑:“我餵你。”
蝦仁如願落入她的嘴裏,小白指點江山一樣指着桌上的碗碟,指哪夜墨就夾哪,將她伺候飽了,夜墨還一口沒喫。
他含情脈脈地看着懷裏的人,手指輕撫她腰肢,聲音低沉道:“阿白……今天……爲什麼要送上這樣隆重的大禮?”
剛剛漸漸消退的紅暈又悄無聲息地爬上了臉頰,小白捏着他的衣襟,小聲道:“謝謝你……儘管不喜歡寧柯,還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幫我找到了他,還想辦法讓他跟他家人,跟我聯繫,夜墨,真的謝謝你。”
她的吻湊了上來,夜墨的心卻是一片荒蕪,他騙了她,用卑劣的手段欺騙了她,她卻用這樣的盛情回報他的騙局。
他隱隱有些恐慌,恐慌真相被人挖掘出來的一天,不,他不會讓她知道的,壞男人欺騙女人一陣子,好男人欺騙女人一輩子,事關寧柯的事,他一定要欺瞞到底,堅決不能讓她發現。
他積極迴應着她的吻,吻得懷裏的人女喬喘連連,緩緩退離開來,她輕笑:“你不是更餓嗎?怎麼還不喫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