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是被渴醒的,非常渴,簡直可幹舌燥,她緩緩張開眼睛,一片幽暗的環境,她伸手往牀頭櫃摸去,一般她會放瓶礦泉水在牀頭。
她摸了半天,也沒摸到礦泉水,她有些詫異,緩緩坐起來,這一坐不要緊,幽暗的光線裏,她發現自己沒穿衣服,她趕緊環顧四周,很焦急的樣子。
小白趕緊將身前薄被撈起來蓋住自己的身體,滿眼慌張。
她看到電視機旁有個攝像頭,有人在監視着她的一舉一動。
她自言自語道:“方玫得不到男的,難道退而求其次?對我產生了非分之想?”
她很慌,四處看了看,衣服散落在牀邊的地板上,她來不及細想什麼,趕緊伸手撈衣服穿,剛將內衣褲穿好,套上牛仔褲,要穿上衣的時候,門被推開了,她怒然回頭,話已經飛了出去:“方玫,你搞什麼東西?”
進來的卻不是方玫,而是夜恆。
小白心往下沉了沉,臉上血色全無,夜恆如今似乎有了跟他哥叫囂的資本,也全然不將他哥放在眼裏了,猖狂全寫在表面,比起從前甘願伏低做小讓她覺得還有一絲良善之心的夜恆,如今的他實在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小白背過身去,顫着手扣襯衫的鈕釦,她聲音也有些發抖:“夜恆,你怎麼在這裏?這裏是什麼地方?”
小白頓時氣血上涌,嚇得忘記了要動作,忘記了要說話,她甚至腿有些發軟,眼神也有些渙散,她顫手扶住一旁的牀柱,輕舔了一下乾燥無比的嘴脣,啞着嗓子問他:“你在說什麼?”
夜恆擡眼看她,眼裏有笑意:“哦,可能沒有鏡子,你看不到自己脖子間的吻痕吧。”
小吧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腦海裏一片混亂,昨天晚上的記憶,她沒有,腦海裏空空一片,什麼都沒有,她這下真的慌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夜恆他不可能這麼做的,他明知他這麼做,他哥可能連殺了他的心都有。
他不可能這樣冒大不韙之罪徹底觸怒他哥的。
夜恆什麼性格她還是瞭解的,他性子還是比較軟的。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的!!
她的拳頭暗暗握起來,眼裏的怒意慢慢地聚集起來,她的聲音也漸漸冷靜了下來,她怒視着夜恆,咬牙問他:“你什麼意思?”
夜恆臉上依舊是雲淡風輕,眼神裏寫着玩味:“我們昨天做*a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