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有些迷惑：“嗯？”
“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長指遊移在她腰間，讓她覺得下一秒就要潰不成軍了，她咬着下脣，想讓自己更有自制能力，可在調情方面，夜墨無師自通，天生就是常勝將軍，兩軍交陣，她是必輸無疑，他一摸，她就軟，還怎麼較量？
他的手指挑着情攀上山峯，她面色緋紅，另一隻手來到下面，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臉紅得要滴出血來，她喘息着道：“我說……夜墨……我說”
那人微微挑眉，眼神戲謔，一隻手臂靠在浴缸邊緣，一手鬆松扶在她腰上：“嗯，你說……”
小白趴在他胸口，這樣他就看不到胸前風光了，夜墨便由着她。
小白想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那天晚上呢，方玫將我帶到了一家離這裏不遠的小酒館，我一直不着痕跡地關注着她的一舉一動，她往我的酒杯裏下了藥，應該是迷魂藥之類的吧……”
夜墨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了，呼吸也有些粗重，他在後怕，也在緊張，如果她有半分疏忽，是不是，真的會有不測發生？
小白趴在他胸口，繼續道：“我發現了她下藥，她的手段太拙劣，她的神色太慌張，正好你的電話打過來，我怕她緊張到暴露自己的行蹤，就走到一旁打電話了，正是那個時候，她下的藥，我身邊銀質酒壺上，我能真真切切地看清她的舉動，那時我的心啊，真是跟四九月裏的寒夜一樣冷，透心涼，一顆心涼透了……”
小白摟了摟他的脖子，夜墨感覺有溫熱的液體流淌在他脖子裏，他心口有些發堵，聲音沉沉：“所以，我當時要將送回那個地方，讓她自生自滅，你爲什麼又要爲她說好話呢？”
小白將眼淚都抹在他脖子裏，訥訥道：“你聽我說下去，嗯？”
他輕撫她後背，吻了吻她的頭頂：“嗯，你繼續說。”
“心涼歸心涼，我還是鬧中取靜，將她支到了後廚去幫我拿喫的，就是趁着那空檔，我給你發了信息，告訴你，我要演一場戲，要你自己看着辦的……”
“拿你自己的安全作賭注，你可知道我有多慌張？你可知道我有多着急？”
小白的吻落在他脖子裏，輕柔的，繾綣的：“我賭的就是方玫對我的衷心能不能勝過她對夜恆衝昏了頭腦的愛意，事實證明，是我贏了……”
手指劃過水面，水波搖曳，他捏了捏她的耳垂，情深道：“怎麼贏的？”
她擡眼，淚珠子還沒幹，這麼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和着氤氳的水汽，怎能不讓人心動？他強忍着體內衝撞的洶涌，直直看着她。
她眼神狡黠，又起了捉弄人的心思：“這麼想知道？”
夜墨神色一沉，手指往上爬：“你又要留半截以後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