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知寧柯沒死,小白說話也帶笑了,走路步子也輕快了,整個人幾乎瞬間就從悲痛中恢復了過來。

    夜墨看在眼裏,氣在心裏,卻偏偏沒有辦法發作,便只能煩悶地抽菸,讓她不傷心的辦法就是他自己喫悶醋,沒辦法,這悶氣,也只能由他自己受着了。

    她從飯廳走過來,兩指一夾,將他手指間的煙捏走了,摁滅在菸灰缸裏,那人又變成嬌嬌軟軟的模樣了,柔弱無骨地趴靠在他肩膀上:“不要抽菸了。”

    夜墨長手一伸,將她攬到懷裏來:“不是和你說了,等所有的事都塵埃落定之後,等寧柯的事解決了,等小叔的事也解決了,我再戒菸,不然,愁緒沒處排解,我便只能……”

    小白再不是那不諳世事的模樣了,自然知道他這欲言又止的模樣是想說什麼,不過就是想開黃腔而已,她主動抓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那便就用那方法排解唄。”

    夜墨捏着她的臉,眼神幽深了起來,聲音也低沉了起來:“你可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她的手往下移去:“有什麼不知道的?”

    夜墨俯首,吻上她的紅脣,吻上這多日來的思念,他神情虔誠到了極致,手也輕柔地捧着她的臉,好像對待珍稀瓷器,好像一用力就會捏碎了她。

    他都不敢用力吻她,倒是他的阿白,很主動,芳舌探進他口中,抵死和他纏綿着,他便更近一步,伸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整個人都按進了自己的胸口,脣齒力度大了起來,幾乎要將她口中空氣都吸吮乾淨了,小白回過神來的時候,她應被夜墨壓在了身下。

    她手指撫到他的臉頰上:“回臥室再做都等不及嗎?”

    夜墨涼薄的吻落到她脖子間:“等不及。”

    小白伸手推他:“還……還有人呢。”

    夜墨的吻漸漸發燙,卻是無暇顧及那些:“他們會自己走的。”

    裴毅他們本來在外廳裏的,一聽少爺都說這話了,乾淨撤退,還二人世界一個清淨。

    她眼裏盛着瑩瑩秋水,讓夜墨再顧不得其他了,聲音顯得有些破碎:“阿白,不會碰着你的傷口嗎?”

    小白輕撫他耳朵,柔聲道:“你輕一些不會嗎?”

    夜墨便去咬她的脣,含糊不清道:“怕我把持不住,不小心傷到了你。”

    小白身子微微弓起來,迎合着他,聲音裏有調侃的意味:“那就打住?”

    夜墨舔着她的脖子,情谷欠味道十足:“你覺得箭在弦上了,還能打得住嗎?”

    他大手一揮,小白嬌呼……果然是許久沒做了,夜墨來勢洶洶,攻城略地之勢,讓她後悔莫及,讓她女喬喘不止:“夜墨不要了不要了……”

    夜墨鉗制住她的雙手舉高至頭頂,鷹眸鎖定她緋紅的臉:“阿白,來不及了。”

    他壞心眼地只將她弄得渾身痠痛不已,整個人幾乎要軟成一灘爛泥臣服在他身下了。

    洪水猛獸傾瀉出閘,悔之晚矣,姜小白此番,真是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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