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初兒臉色一陣發白,如果她真的骨折的話,會不會影響拍戲?會不會被棄用?
可是該死的她手腕確實疼得厲害,這會兒也確實顧不得這些了,有工作人員將她抱起來往外衝去。
導演倒是沒去,看着地上留下來的兩隻花盆底的鞋子,命令自己的助理將鞋子撿了起來,寶兒便看到更加慌亂的周子萱。
這點心理素質還想做壞事,姐姐啊,回家歇着吧。
陳導一看,那花盆底的跟有明顯被人工切斷的痕跡,想來應該是切斷又用膠水沾了回去,用心險惡啊。
陳導立刻沉了臉,環顧一圈這屋子裏的所有演員以及工作人員:“是誰在這鞋子上動了手腳?最好自己自己站出來,要是叫我查到了,你下場可沒那麼好過,明白嗎?”
寶兒事不關己,視線一直放在周子萱身上,這周子萱強裝鎮定,就是不出來認罪,導演的眼神從她身上劃過的時候,她嚇到腿都軟了。
姚初兒昨兒個敢那樣打她,她當然是要給她點好果子喫的,讓她手腕骨折一下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沒覺得自己做錯。
便一直這麼死撐着。
當然,導演這會兒也沒有什麼證據定論是誰在背後做了手腳,便只能先開始拍戲,這場戲姚初兒本就是個打醬油的,她也確實是可有可無。
便沒有受多大影響,繼續開拍下去了。
工作人員趕緊打電話確認,神色凝重對她說:“沒有停,正常拍攝。”
姚初兒頓時覺得更加鑽心地疼,疼得冷汗直冒,居然沒有停,爲什麼沒有停?爲什麼不等她?
姚初兒這邊抓心撓肺地疼,又是拍片,又是接骨,那邊如火如荼地拍戲,又不是離了女主角,有什麼不能繼續下去的。
這一天,戲拍完了,姚初兒的手腕也打上石膏了。
她趕回到劇組的時候,已經收工了,她頓時覺得慌亂,可不能因爲這點小傷就輕易被拋棄了,她要和導演去說說。
晚上,她又一次敲開了導演的房門,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導演,你要爲我做主啊。”
導演哪受得住嬌滴滴的小姑娘這麼哭啊:“放心放心,我已經讓人去查了,是有人在你的鞋子上動了手腳,查出來,我一定嚴懲不貸,你放心放心。”
“嗯,謝謝導演。”
姚初兒哭得那叫一個楚楚可憐,這方面,她演技倒是爐火純青的很。
她趴在導演懷裏,又嬌滴滴地說:“我受這點傷,不會影響拍戲吧。”
按道理說,她手腕上還打着石膏綁着紗布呢,肯定是影響拍攝的,但誰教人家是導演心頭好呢
導演大手一揮:“我給你排一場受傷的戲,讓你的這傷理所當然起來不就行了嗎?”
如果這都不算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