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麼激烈,最近又正好是她的排卵期,懷孕的機率實在是太大了。
陸少卿眼神黯了下來:“那些避孕藥被傭人打掃了丟掉了。”
他坐在沙發上,寶兒順勢趴到了他身上:“所以,叫fiona買糖果的時候,順便再買一下避孕藥吧。”
Fiona小姐接到boss命令的時候,禁不住老臉一紅,這兩人真是,不知節制啊。
陸少卿放下電話,摸了摸寶兒的臉:“以後我還是帶套吧,你吃藥對身體總歸是不好的。”
寶兒安慰:“那我就多謝你的理解了。”
陸少卿眼神是有些無奈:“畢竟這是你的選擇,我除了配合以外,還有別的出路嗎?”
寶兒搖頭:“少卿,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你這樣會讓我有負罪感,會讓我愧疚的。”
陸少卿輕笑:“我就是要讓你愧疚,這樣,至少在牀上,我還是有話語權的,不是嗎?”
寶兒捏他下巴:“你還真是一個老狐狸呢。”
陸少卿俯首吻她:“我已經狡猾慣了,所以在你跟前,也本能地開始使用起這些手段來。”
寶兒的呼吸已經開始亂了:“少卿,控制一下,我還病着呢。”
陸少卿眼神幽暗:“我最引以爲傲的就是我的剋制能力,你放心,我只是淺嘗輒止。”
這個吻,直吻到敲門聲響起,陸少卿才戀戀不捨地停下,說了聲進來,fiona拿着藥和糖果,走了進來。
“希望我沒有打擾到你們。”
這辦公室裏的氣氛,這沙發上衣衫不整的兩人,fiona只希望boss不要遷怒到她身上纔好。
你沒有那麼禽獸嗎?
Fiona笑笑:“呵呵,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寶兒眼黯:“我看fiona誤會了什麼。”
陸少卿伸手剝了顆糖:“張嘴。”
寶兒聽話地張嘴,喫下糖果:“我說,fiona估計是誤會了。”
“讓她誤會去,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寶兒咂了咂嘴巴:“嗯,酸酸甜甜的,這糖挺好喫的。”
陸少卿便俯首,吻上她的脣,舌尖輕勾,在她口中掃蕩中,捲去了她的糖果,寶兒伸手推她,嬌嗔:“你幹嘛呀?”
陸少卿輕咂嘴巴:“你誘惑我的,你說酸酸甜甜,嗯,不好喫,太酸了。”
說着,又勾着她的脖子,吻上她的脣,將那顆沾着他唾液的糖果哺入她口中,舌尖輕舔,他能感受到身下人的戰慄。
寶兒伸手推他:“噁心不噁心啊,都是口水。”
“我們都交換過多少次彼此的液體了,怎麼你還嫌棄我噁心?”
寶兒作勢要吐那顆糖果,陸少卿捂住她的嘴巴:“不準吐。”
寶兒輕輕一吮:“我能感受到你的氣味,菸草味混雜着薄荷味。”
陸少卿俯首,在她耳邊吹氣:“難聞嗎?”
“不難聞。”
“那就吃了我的氣味,嗯?”
寶兒被他一折騰,渾身又燥熱了起來:“溫度計呢?我得量一下體溫了。”
一量,很好,經過陸大少爺的撩……撥,體溫又升到38.5度了。
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