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壓在落地窗上,感受着他的灼燙。
她有些害怕,有些慌張,這樣的感覺太陌生,她不知道怎麼應付,不知道怎麼迴應。
她緊咬牙齒,渾身僵硬,一動不動地被他壓着。
“星兒……張嘴……”
陸星熠依舊一動不動。
“乖……”這一聲如雪夜裏炸開了一朵煙花,他聲音低沉,氣息迷離,她微擡了眼,便撞進他一雙深邃的眼眸裏。
夜,太靜了,她能聽見衣料摩擦的聲音,甚至也能聽見粗糙的他的手摩挲她身體的聲音。
她感受着他的靈活,不管是舌頭,還是手指,都靈活到然她慌張,慌張卻又渴望。
嘴微微張開,楚洵的舌便溜了進來,屬於他的氣息,便更加濃重了,他的氣息席捲了她所有的感官,牙齒的每一處,口腔裏每一寸肌膚,都被他舔遍了。
唔……爲什麼?爲什麼並不覺得反感?
爲什麼對他的接觸,對他的吻,對他的一切觸摸,並不反感?
爲什麼,反而渴望更多?
唔,瘋了吧?她被這個瘋子給影響了。
他的脣瓣上還有傷,是剛纔在車上他強吻她時留下的,這樣劇烈地一摩擦,他的脣又滲出些鮮血來。
食髓知味,這是楚洵唯一能想到的詞了。
他要,他要更多,他要她,他不止要吻她,他不止要吻她的脣,他還要吻她的脖子,她的胸口,她的嬌嫩,她的每一寸肌膚。
陸星熠終於清醒過來,她上下牙齒一合,他的舌尖被咬破,血腥味頃刻間在兩人口中瀰漫開來。
陸星熠一把推開他:“你……你幹嘛呢?”
楚洵眼神有些疑惑:“怎麼了?”
陸星熠雙手護在胸前:“你你你……你他丨媽手往哪裏摸呢?”
楚洵眼神漸漸清明,嘴角笑意有些戲謔:“怎麼?不能摸嗎?”
陸星熠差點跳起來:“你作爲一個正直的軍人,你食國家俸祿,你腦子裏的思想怎麼能那麼下丨流?”
楚洵拉着她的手便進了客廳,落地窗合上,兩人說話便不再口冒白氣了。
“我是軍人,但我也是男人,是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男人,陸星熠,你以爲我是聖人嗎?喜歡的女人在跟前,我做不了柳下惠。”
陸星熠的一張臉便跟火燒雲似的,燙得厲害,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無賴可恥?怎麼敢在她跟前說出這種話來?
“你……你真的很下丨流,軍中有沒有舉報的地方?我要去舉報你。”
楚洵便又靠近,將她壓在了落地窗上,修長的手指替她撩起垂在臉頰旁的髮絲:“你要舉報我?你當真要舉報我?s市軍區,我說了算。”
“那我就去你們B市總軍區舉報,向我外公舉報有用嗎?”
“罪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