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姚景塵他可能並不知道那牀小褥子背後的故事,他可能也不知道那是一牀從阮阮出生那天起就一直跟着阮阮這麼多年的小褥子,但阮阮這次離傢什麼都沒有帶出來卻偏偏帶走了這牀小褥子。姚景塵那麼聰明的人,他又怎麼會猜不出來那牀小褥子對阮阮來說是極其重要的東西呢
此時此刻,封驀甚至覺得哪怕那牀小褥子是在阮阮墜海的時候被她不小心弄丟了也好,這起碼好過姚景塵偷偷把小褥子藏起來不讓阮阮知道這樣東西的存在。雖然姚景塵從頭到尾的目的毫無疑問都是阮阮,但卻因爲那牀小褥子的緣故,封驀對姚景塵的憎惡又上升了好幾個層次。到現在爲止,封驀已經記不清自己曾經發誓過多少次,發誓當他見到姚景塵,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第二天早晨,封驀除了像平時一樣收拾好了自己準備啓程以外,他還不死心的又到衣櫥那邊去翻騰了一下,可是和她想的一樣,依然沒有任何收穫。
緊接在,阮阮醒來之前,封驀還在家裏找了找其他的地方,可最終還是以無功而返告終。
所幸,封驀也懶得再折騰了,反正現在在他的心裏,他已經認定了那牀小褥子一定是被姚景塵給拿走了。所以只需要等到幾天後,當姚景塵回來的時候,他就一定能夠得到那牀小褥子的答案。當然,除了那牀小褥子以外,封驀還將得到剩下很多事情的答案。
這邊,封驀即將踏上回程的旅途。而那邊,封夫人也即將踏上到g市尋找阮的旅途。
要問,封夫人她是怎麼知道阮阮在g市的地址呢這件事還要從昨天下午說起。
昨天下午,封老先生前腳剛出門去附近的農場釣魚。封夫人便拉着黃姨交代了起來。
黃姨,我現在要出門去岑岑家看看岑岑和寶寶。待會兒要是我老公比我先回來,你就告訴他我在岑岑家喫完晚飯再回來。
黃姨一臉不解的問道,夫人,既然您待會兒要去岑岑家看岑岑,那剛纔封老先生出門的時候,您怎麼不叫着他讓他陪您一起去看岑岑呢封老先生去農場釣魚也不是非去不可的嘛。
黃姨,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我今天可不是爲了去看岑岑纔去看岑岑的,我可是帶着目的去的哦。
夫人,您有什麼目的呀
嗨我還能有什麼目的呀我除了去岑岑家套孟陸的話讓他告訴我阮阮住在什麼地方以外我還能有什麼目的呀
什麼什麼這麼說夫人您有辦法了呀。
可不是嘛。我想了兩三天才想出來了一個萬無一失的辦法。
那夫人您究竟準備怎麼做啊
e,封夫人正準備和黃姨詳說,但封夫人看了一眼時間,確實是來不及了,於是她便一邊出門一邊對黃姨說,我現在時間來不及了,我就不跟你想說了,反正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等我晚上回來的時候我再告訴你我是怎麼做到的。而且你要相信我,我今天一定會成功。
喂,等等你趕緊過來,這司機你可是萬萬不能去叫的。
爲什麼呀夫人
我現在也來不及跟你解釋了,反正我今天這個計劃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是不能讓司機送我去岑岑家。行了,行了,我的時間是真的來不及了。要是待會兒在我回來之前,我老公就比我提前很早回來了話,那他很有可能就會到岑岑家來接我回家。那樣的話我這個計劃就真的泡湯了。
急急忙忙的跟黃姨說完了這番話之後,封夫人便着急忙慌的離開了封家,自己出門去打車了。
來到岑岑家,封夫人並沒有在岑岑家待很長時間,她只是把她帶給岑岑的補品帶給岑岑之後又簡短的聊了幾句後,她便藉口說自己有事要先回家了。
原本,孟陸像往常一樣送封夫人下樓去坐車,可是封夫人卻告訴孟陸說,他們家裏今天的兩個司機都忙着呢,所以她是打車過來的。這不,孟陸聽到封夫人這麼說,還沒等封夫人開口,孟陸就主動開口提出說要送封夫人回家。
當然,封夫人可是半點都沒有推辭,畢竟這纔是她今天晚上最大的目的。
上車之前,孟陸畢恭畢敬的率先走到汽車旁邊幫剛封夫人拉開了後座的門,可封夫人卻說她最近總感覺有些頭暈,坐後座的話容易暈車,所以一向都習慣坐在前座的封夫人,今天一反常態,直接做進了孟陸車子的副駕駛座位上。
汽車行駛在路上,封夫人像往常一樣有一搭沒一搭的在和孟陸閒聊着。可就在汽車行駛到一半的路程時,封夫人在把手伸到手提包裏拿東西的時候卻不小心揹包裏一個尖銳的東西給劃傷了手指。這下,坐在旁邊的孟陸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封夫人手上的傷。這可把孟陸給急壞了,封夫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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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坐他的車的時候受了傷,雖然封夫人的手是自己劃到的,但是像孟陸這種責任心爆棚的人卻總覺得封夫人的傷和他脫不了干係,於是,他立即把車停在了路邊,查看起了封夫人的傷勢。
封夫人,您不要緊吧,您彆着急,我現在就送您去醫院。
我哪兒像是在着急啊我看着急的人是你吧就我這點兒傷用得着去醫院麼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我這傷跟你沒關係,你不用自責,更不要不分青紅皁白就把責任往你自己身上攬,是我自己明知道我這個手提包的拉鍊有點問題我還把它背出來,是我自己的問題。
但是夫人,您看您現在手指已經開始流血了,我看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