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A挑眸:看來這其中有着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郜閣修扶扶眼鏡,對着霧A。
“是叫做鈴嗎?”
霧A始終看着茲爾,眸中的優雅始終如一,“對。”的確是鈴呢。
“鈴的話,指的是誰呢。”一句話意味深長卻的確是一句廢話,畢竟那麼明顯。
他的眸也望向了茲爾,除了不知緣由也懶得看斯尓裏赫現成員資料的一些S組成員,其他人都心知肚明,這所有的廢話只不過是在給一個人說,或者說是徵求一個人的同意。
畢竟,如果他不同意,這件事情要辦起來就會有些棘手了。
“據我所知,學院裏並沒有什麼叫鈴的人或吸血鬼,我會奏請王在血族尋找她,也請您讓組織配合行動。”他消失在腳下的蟲洞中。
郜閣修坐會椅子,一時之間難得地沉默不語。
霧A自顧自的接了一杯水,又打開了紙質的信函。
『我只有一個條件,她必須和你們一起來,我的鈴――銀翼·鈴瞳。』
沒記錯的話,剛纔那個少年應該是叫銀翼·茲爾吧。
*
高調陰沉的城堡,邪唳的少年平靜地躺在冰冷奢華的石牀上,他沒有更換睡衣穿着日常的日服,也沒有蓋任何東西,就這麼安靜地冷冷地躺着,他的眉有些微細,卻一點也不失男子的氣質。
他閉着眸,面頰白皙乾淨,房間內沒有光,卻彷彿有着淡淡的微光始終氤氳在他的面頰上,此時此刻,他,是真的美好。
閉上眸子,眸前黑色,睜開眸子,眸前光亮。
有人說在一個人什麼都不做安靜的情況下,是他最本身最真實的模樣。而那份真實,可能已經過去了很久,可能是從前暗暗壓抑永藏心底的,也可能是被世故的風霜一點一點風化掉的。
如果這句話是真的,那麼這個眸前哞後截然不同的少年,他的真實,又到底是什麼。
無論什麼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就像那雙眸子,此刻緩緩睜開。
他的氣場,完全變了。
他戴上身邊一隻漆黑精緻的長指甲,慢慢劃過另一隻手背。
隨着尖銳的指尖刺入肌膚,血液一點也不吝嗇地流了出來,他卻面無表情,像是此時被刺的根本不是自己的肌膚。
很快,他丟掉長指甲,欣賞般地看着自己的手背——他的字寫的很好看。
那是一個血色的‘鈴’。
他勾脣,眸中的神色透露着絲毫不掩飾的邪而狠,卻也是一種無可抗拒的邪美。
“鈴,我說過很快就會再見到我了吧,你一定會來的。”
因爲雖然他不願意,也絕對不可能會去攔你要做的事情。
是他欠的你。
而你,一定會來的。
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變成誰,都一定會回來。
因爲你啊,是鈴。
-
(寒假開始,今天開始日更~,收藏積累到170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