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一聽他的話,瞬間羞紅了臉,花拳繡腿開始進行着家暴,自己是這樣貪戀男色的人嗎就算是自己貪戀他的男色,誰讓他長的這麼好看

    溫君昊抱着她柔軟的細腰,任憑她的小拳拳落在自己的胸口;最幸福的愛,就是愛你的人,用你的所希望的方式愛你。

    這世界很大,總會有一個人,愛你不出衆的外貌,愛你不完美的靈魂,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你的生命裏,最後成了你的全部生活。

    聽到馬車上的打情罵俏,辛五表示很受傷: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這不是欺負自己孤家寡人嗎自己也想娶媳婦,改明兒找個機會,和瑤姬說清楚。

    不過瑤姬會不會拒絕自己呢兩人之間雖然沒有挑明,可是她被夫人帶壞了,很是覺得做丫鬟好,不僅可以出去玩,又不用被夫君嫌棄。

    想要她答應,自己還要請夫人說說好話纔是。

    十月十四的早上,註定是熱鬧的一天,哪怕天上都是濛濛細雨,可是衙門口路過的百姓可不少,這陰冷的下雨天,也絲毫不減百姓的熱情:反正天氣不好,幹不了活。

    趙家的兩個女婿離得不遠,接到消息後,就趕緊火急火燎的連夜趕路,等到趕到了趙家,發現靈堂也弄起來了,一幫子女兒在那跪着。

    兩個女兒紅着眼睛帶着女婿去後面的正院,看到自家爹孃在那相視無言,大小姐就趕緊開口:“爹,娘,你們別傷心,弟弟的仇我們肯定報”

    二小姐也知道自己弟弟的爲人,柔聲安慰:“爹孃要保重身子纔是,要不弟弟怎麼能走的安心”

    兩個女婿也趕緊表示:“岳父岳母,有事儘管吩咐就是”

    趙旉擺了擺手,嘆了口氣:“你們辛苦了,都坐下說話吧這件事,其實已經瞭解了”

    看着他們語重心長的開口:“既然你們來了,我就和你們說清楚,也當給你們提個醒這件事都怪我們太寵着他了,沒想到色字頭上一把刀,這下子可算是用他的生命做了個教訓。”

    趙老太太拍了拍兩個女兒的手,紅着眼睛嘆氣:“爹孃都這個年紀了,什麼也看淡了,只盼着你們好好的就成”

    趙旉也點頭:,神色沉重的看着他們:“你們等一下去衙門撤訴,這件事就這麼着吧”

    “是”

    百姓們看見趙家的兩個女婿進了衙門,竟然是來撤訴的,一時間紛紛很是好奇:“這是趙家的兩個女婿吧”

    “是啊,是啊,爲什要撤訴呢”

    “你們說是不是溫家那個,難不成被威脅了”

    關於事情的起末,自然不能如實說,免得家裏的妻子想着爲了安全,先把妾都打發了;也免得那妾或者通房,有樣學樣的下毒手;最終變成了很悽美的故事,他和他,生不逢時,求而不得,只能借酒消愁,最終還是雙雙殉情

    當然,親近的人就看趙宏的妻妾,還有許梓健熟悉秦樓楚館的路線,這話也沒有人信。

    可是大都不是知根知底的人啊,一聽到這,就很是感嘆:“可惜了啊,早知道許公子在等他,趙公子就不應該耽擱了家裏的妻妾啊”

    “哎,是啊,平時我聽到這事,只覺得噁心,可是看他們寧願死,心裏覺得真是可惜了啊”

    “我就想知道,趙公子的妾,我能不能去求娶,先前我們都說好了,可是她娘狠心,逼着她去趙府做妾”

    有人一聽,趕緊圍上來,這可又是一件奇事啊

    宋氏回去收拾了一下,好好安葬了三人,把宅子還給溫家,自己帶着銀子捐了大半的香油錢,去出家了。

    一盞青燈伴古佛,看破紅塵,只想唸經拜佛,替他們贖罪,也期待他們來世能投個好人家。

    白鹿城的事情,當今的皇上自然也密切關注,他心裏還是希望,姚建成的事情,不是自己太子下的手,能找出真正的罪魁禍首。

    其實,他的心裏也是懷疑溫家的,特別是溫家的四郎,心機深不可測,要是趁機黑了自己的太子,他也一點也不意外。

    有道是萬丈紅塵三杯酒,千秋霸業一壺茶,自己的江山現在也需要易主,可是這五個兒子各有各的好,又各有各的不足

    這次,趙家和許家的事情,可以說是你死我活,竟然能這麼和稀泥的解決了。

    他覺得自己也要效仿溫家,竟然能把這醜事弄成這悽美的情話,求而不得,雙雙殉情,實在是夠刺激啊他們就不怕大家都發現同性之間更合適嗎

    好吧,自己想多了,自己可不捨得後宮的佳人,卻去欣賞男人,哪怕是溫君昊這等翩若仙人的也不成。

    溫君昊接到皇上的旨意的時候,已經是十一月的初三,接旨後塞給了太監一個荷包,盤敲側擊的問了幾句,就示意管家安頓好來送旨的太監。

    青梅親自扶着溫老夫人坐下,不解的問:“皇上邊上的探子,肯定知道四爺的身子已經好了,爲什麼還要讓四爺明年進京,請太醫複診呢”

    溫老夫人嘆了口氣:“這是防着小四用病推脫呢,到底什麼事,聖心難測啊”

    因着傳旨意的太監來的突然,接旨的只有溫老夫人,青梅夫婦和鬱清夢,現在辛嬤嬤親自揮退丫鬟,自己守在門口。

    溫君昊坐在溫老夫人的下首,微眯着雙眼一琢磨,淡淡的精光在開闔不經意流露:“娘,青梅,你們放心,既然是讓我明年三月到京,想來不會是爲着這裏的事,可能只是雜事吧”

    王嬤嬤親自用木盤端來茶,鬱清夢趕緊去接了,一一奉上,也不敢說話的退到邊上。

    青梅看着他笑了笑:“是啊,皇上說不準是看膩了他那勾心鬥角的兒子們,想看看四爺這樣飄然似仙的人呢”

    溫君昊看着她鳳眼一眯,神色帶着威脅,聲音有些低沉的開口:“青梅,你說什麼”

    上次那趙宏和許梓健之間,求而不得的法子,就是她想出來的,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可是卻很好的粉飾太平過去。

    青梅眉眼端正,大義凜然的道:“皇上肯定是想起了夫君,您是翰林編修,領了空餉,這才準備問問你,什麼時候去翰林”

    溫老夫人笑着搖頭:“青梅這倒是提醒了我,你去的話,還是裝病比較好,到時候順勢辭了那編修的位置,這邊的事情可離不開你”

    “娘說的是”溫君昊說完,看着青梅,神色之間有點猶豫:“青梅你就不用去了,少則一個月,多則兩個月,我就回來了”

    青梅桃花眼懇求的看着他:“陽春三月,正是春暖花開的好時節,你不是應該帶我出去走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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