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謀劃什麼了”
秦命微微凝眉:“不長記性再來幾遍。”
“不不不啊”南宮辰逸渾身的骨頭都開始碎裂,不僅僅再是四肢,連脊椎肋骨都開始被無形的力量攥裂,撕扯着血肉,疼得他幾乎要昏厥過去,可意識偏偏非常清醒,讓他能完整的感受到每一寸骨頭的斷裂。
“我說我說”南宮凌宇驚慌的尖叫,實在不想再承受扒皮之痛:“我們在商量伏擊雷霆古城城主秦子維,想要請高賓來幫忙。”
“請我幫忙我答應了嗎我特麼都不知道這事啊”高賓抓狂了,可下一刻,自己的右手握着毒刺猛地拔出來,帶出了鮮血,更帶出了一個破爛的眼球,淒厲的慘叫再次響徹房間,疼得他渾身抽搐。
“我求你了,你到底是誰讓我們死的明白”南宮辰逸渾身破爛的趴在那裏,這次沒有再癒合,他清清楚楚承受着身體被攥碎的痛苦。
“我會帶你們去一個地方。你們到時候老老實實給我重複一遍剛纔的話。”
“去哪”南宮凌宇問道。
“你還真不長記性,我的命令只需要你執行,沒讓你來反問。”
“我錯了”南宮凌宇驚魂尖叫,可下一刻,南宮凌宇的身體也開始遭受痛苦的蹂躪,骨頭碎裂,皮肉扭曲,無法言喻的痛苦折磨着他這具蒼老的身體。
高賓的獨眼瞪得溜圓,驚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這是噩夢這肯定是噩夢
“爲了確保你們到時候會老老實實地配合,我們提前演練幾次。在演練之前,你們首先要學會聽話,對待你們這種人,會聽話的最直接方式就是”秦命擡手向半空一舉,三人的身體完全癒合,直挺挺的立在半空中,面對面的看着彼此。
他們身體完全動彈不得,只有腦袋可以僵硬的轉轉。高賓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可南宮辰逸和南宮凌宇卻已經開始絕望了,他們知道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扒皮八十一次”秦命冰冷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飄蕩,像是死神的冷語。
“不要我們錯了不管我們哪裏得罪了你,做了什麼傷害你的事,我們錯了,我們道歉”
“饒了我,我做什麼都可以,饒了我吧,啊啊啊啊”
南宮凌宇和南宮辰逸直接發出絕望恐懼的慘叫,大小便在這一刻突然失禁,可眼看要噴出來,卻又被某種能量硬生生給憋回去。
“啊不要不要啊”兩人哭喊着,滿臉淚水。
高賓眉頭大皺,終於記起來了,這兩個傢伙不就是雲羅森林外面金焱城的老城主和新城主嗎,怎麼這副德行了。
“不要呵呵你們殺我父母的時候,可曾有過絲毫憐憫。扒皮開始”秦命輕飄飄兩個字,從高賓開始,臉上的皮肉噗嗤一聲被活生生撕開,然後順着脖子往身體各個部位延伸。
高賓前
一秒還在厭惡面前兩個傢伙的狼狽樣子,下一秒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渾身僵硬抽搐。而對面的南宮辰逸和南宮凌宇則被控制住腦袋,掀開眼皮,死死的看着高賓被扒皮的情景,血淋淋的場面刺激着他們的意識,更讓他們感同身受般的恐懼着痛苦着。
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讓他們徹底崩潰,抓狂哀嚎,可從意識到身體都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他們非常的清醒,比什麼時候都清醒,連視線都比以前好了無數倍。
秦命默默地站在黑暗的角落裏,冷眼看着面前發生的這一切。
他的父母,他的童年,還有雷霆古城裏無數人的命運,都是因爲這三個混賬東西的貪念,徹徹底底的毀了。說到底,這三個混蛋比大長老更可惡。
秦命沒有直接去見父母,就是想要狠狠地宣泄一下自己壓抑在心裏無數年的怨念和仇恨,讓這三個混戰東西付出代價,給父母一個交代。
這裏面像是屠宰場一般血性恐怖,尖叫的聲音歇斯底里,可外面完全沒有任何察覺。被點名的那十個人,陸續從城府各處趕來,聚在門外。
“什麼事嗎”那十人問着守在外面的侍衛。
“老城主和城主都在裏面,好像是商量什麼重要的事。”守門侍衛說道。
“我們現在進去”
“進吧。”守門侍衛可不敢攔這幾位大爺,都是城主府裏面地武境五重天到七重天的強者,有幾個是平常連城主都調動不了的,得老城主親自發話。
十人推門而入,正要抱拳稟告,卻發現裏面黑漆漆的,黑的有些怪異。
嘭他們身後的房門重重關上,跟外面完全隔絕。直到這時候,房間裏的黑暗纔開始暗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半空中淒厲的慘叫剎那間衝進他們耳朵裏,驚得十個人縱身閃退,嚴陣以待。
“坐那裏,慢慢看着。”桌案後的秦命淡淡一語,十個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禁錮住身體,硬生生的壓着盤腿坐下,頸椎被扯進,眼皮被撕開,全部仰着頭,瞪着眼,看着高空正在上演的血淋淋的一幕。
他們憤怒又恐懼,瘋狂地掙扎着,卻完全動彈不得,連牙齒都像是被黏住了一般。氣海非常平靜,靈力在經脈裏緩慢流動,任憑他們怎麼調動,都沒有任何迴應。
南宮凌宇等人淒厲的慘叫,讓他們耳膜都在刺痛,可完全不明白外面怎麼都聽不到一絲一毫而南宮凌宇他們被活生生扒皮的場景,刺激着他們這些刀口舔血的惡徒。
秦命淡淡的說道:“痛苦分爲兩種,皮肉之痛只是淺層的,待會兒結束了,再嚐嚐靈魂的痛苦。”
“黃荃是黃荃通知我的”南宮凌宇終於第十八次扒完皮之後,想起了罪魁禍首。如果不是黃荃送來的那封信,他也不會把南宮辰逸喊來商量,如果不是那場商量,也不會引出這麼一個恐怖殘忍的傢伙。
“黃荃呵呵怎麼能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