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東簽了,簽了代表認罪。 .但是他卻不知道,任海濤隨即趕往了象山趙譽剛的府邸。

    宇少傑的死,再加其父宇慶昌大鬧狼牙基地,甚至自爆炸燬了狼牙基地的門崗,雖說沒有造成其他人員的傷亡,但影響是巨大的。

    任海濤大罵宇慶昌的愚蠢,但是他又不能不過來向趙譽剛求情。宇慶昌自脫離了狼牙特戰隊之後,是任家重要的一脈。他出了這樣的事情,作爲任家現在的掌門人,如果再不出面的話,那麼任海濤將會無法領導以後的任家,無法向緊隨在任家身後的其他人進行交代。

    雖然說宇慶昌玩的太大了,甚至是完全無視華夏國紀法度,任性妄爲,終究造成了如此不可逆轉的局面。但任家也必須要爲他出頭。別的不爲,只求一個不要公開,哪怕是在狼牙內部私自處理了得了。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影響降到最低。不要將負面的消息擴大,也是任海濤此次前來的最終目的。

    但不想,他剛剛下車,還沒有走進趙譽剛的辦公室,祕書的電話響了。

    “報告主任!出大事了,李玉東被抓了,並且招了!”

    “你說什麼?李玉東是誰?”

    嗚呼哀哉!

    這句話要是讓本先還想硬扛着的李玉東聽到的話,恐怕腸子都能夠涼透了。他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前前後後給任海濤送了那麼多名人字畫,珍玩古寶。到頭來他這個人的名字還是沒能在任海濤的腦海留下任何一點印象。

    “主任,他是李家的長子,李玉東啊,狼牙政治部的書!”

    “一個書?和我有關係嗎?”憤恨的任海濤非常不滿的瞪了自己的祕書一眼。這樣的小事還要在這種時候彙報,真是不長眼!不,或許是自己的祕書認爲,自己來一次狼牙特戰隊不容易吧,是不是順便可以爲李家那小子求個情。

    呵呵,還好吧,看看老趙的反應再說。或許這也算不什麼事。想起了李家,任海濤這纔想起了誰是李玉東,感情是那個經常那些破瓷瓦片子來糊弄自己的那個傢伙啊!

    這小子淘換的一些東西沒有一樣是自己對味的。弄一些破碟子破碗的,一不好看二不能用不說,擺在那還礙眼。這不如宇少傑了,想想宇少傑的確是死的可憐。

    哼,麻痹的,你死了死了吧,以後誰給我送那些稀世珍寶夜明珠和田玉的好貨色。不行這個李玉東還是可以培養一下的嗎。要讓他明白自己的愛好!

    ......

    門口,聽到了消息的魏長義已經迎了出來。面對任海濤,兩人同級。但任海濤是來拜訪趙老爺子的,所以作爲趙老爺子的私人和生活以及公務辦公室主任,他是要禮貌的迎接的。

    而這邊任海濤的祕書焦急的想要阻攔一下任海濤的前往。但看來已經沒有機會了。因爲任主任的大手已經伸了出去,此刻已是滿臉春風的笑着,正疾步的向臺階走去!

    “哈哈哈,讓魏兄親自降階相迎,真是不好意思啊!不知趙老身體可好,我來的唐突了,小曲,快把我準備的好東西拿出來,讓我們的魏大將軍看看,這可算是千年的好東西啊!你快給掌掌眼!”

    “掌眼,別別別,我說老任啊,你那些東西聽說可都是頂級貨色,你拿我面前是在逗我吧。我這乾點軍事訓練啥的還在行,掌眼恐怕不行了!

    走走走,進屋談,我已經通知了老首長,老首長剛纔正在午睡,恐怕此刻已經在客廳等候了!”

    午睡!!!

    一個午睡,讓任海濤禁不住面容尷尬的一閃。午睡,他此刻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親,想起了曾經也是腰桿挺直,年近七十九了還非常硬朗的父親。卻怎奈,終究沒能等到八十。是在遇到了徐右兵那個混蛋,一氣之下怒火攻心才走了的!

    而不想,此刻的趙譽剛還能午睡。老傢伙,真是越老越壯實。他和自己的父親相,也僅僅相差了十幾年而已。但是人家卻依舊大權在握,風光正盛啊!

    哎!

    莫名的感嘆,任海濤突然惱恨不已,暗想如果任家的任康年還在的話,任家豈會是現在這般的不堪的狀況。而自己,恐怕早身居高位,又一層了。

    沒有接曲祕書遞過來的禮物,魏長義當先做出了一個有請的姿勢,親自前面帶隊,直接領着兩人向客廳走去。不過到了大客廳落座之後,卻是發現趙老趙譽剛並不在客廳內等候。

    “啊,那個可能趙老還在洗漱,你們稍等,我進去看看!”

    “哎呀魏兄,你忙,你忙,你服侍首長重要,我們等一會不要緊的!”任海濤急忙起身客套着。開玩笑,他還能說那你陪我坐會,我們兩個先聊會?

    罷了,既然能夠見到趙老不錯了,匆忙的情況下能夠得到會見,在沒有預約的情況下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

    魏長義禮貌的打了個招呼,等服務員端着兩杯清茶送了過來,他便轉身向二樓走去。趙老爺子近段時間總感覺神情很不好,在魏長義看來,或許是人老了的原因吧。再加昨晚折騰了大半晚,所以今天午睡的能久一會。

    自己喫飯的時候已經提醒了趙老一次,說了任海濤的突然拜訪。趙老也答應了,等待午後接見。可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一刻了,趙老還沒醒來,不會是睡過頭給忘記了吧。

    規矩的一直站立在門外等待,約摸着時間到了,再次看了一眼腕錶,確定已是半點了,算是午睡也該起牀了,魏長義這才輕輕地敲響了二樓臥室的門。

    “進來——”屋內進來的尾音拖得很長,魏長義頓時是一個機靈,感情首長早醒了。

    輕輕地推門而進,禮貌的問了句好,隨即關了房門,魏長義小心的向前走去。趙譽剛有點鼻炎的毛病,受不得涼風。更是在睡覺醒來的時候,千萬經不得外面冷風的侵襲,所以有人進屋要立刻關門,那是在這裏所有的服務人員,早已養成了的一個習慣。

    “他來了?”趙譽剛頭也不擡的伏在書桌,鼻子架着個老花鏡,好像正看着機密要案。

    “是的,來了,在客廳等待!”魏長義趕緊點頭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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