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總裁的鐵血兵王 >0190 做人要實在
    兩名特戰隊員大步上前,唰的一下就扭住了肖邦的胳膊。

    “放開我!”肖邦猶自掙扎!肩頭的血流得更兇。

    不過兩名特戰隊員是豪不給他面子,反而是力道使得更緊。

    周邊的士兵們膽怯的向這邊看,對於自己的長官被抓,他們都只能默默地看着不話。

    趙譽剛冷冷的目光掃向肖邦,繼而長長的嘆了一聲:“帶走!”

    聲音不大,卻讓任何人不可置疑!

    突然,從士兵中走出來一人,此人一身中校夏常服,腳穿三接頭軍用皮鞋。高高的個子,長方臉盤,長得結實魁梧,精神利索。帶着一個金絲眼鏡,眼角上方有一顆黑痣,那雙眼睛明亮而又專注,走到趙譽剛跟前,雙腳並立,力道乾淨的給趙譽剛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他在敬禮的時候句心裏話,心中是忐忑的。面前的趙譽剛給了他非常霸道的震撼。但是,他卻不能不出面。

    秦津死傷了三名主事的,猴開心重傷暈死,肖邦即將被帶走,而他的一左一右兩名虎將,現在也都受傷倒在地上,身爲秦津的第四號人物,他只能是強迫自己站出來。

    “報告首長,我是秦津常務副監獄長!我叫賈正方!請首長訓誡!還有,還...還有如果首長要把他們帶回去,還請...還請在提審單上簽字!”

    賈正方話都在顫抖,面對趙譽剛,他有着無形的壓力。但是秦津畢竟是秦津。不管是誰,想要在秦津把人帶走,就必須走正規的法律程序。

    “放屁!”趙譽剛眼睛突然瞪圓,他伸手指着面前的賈正方,語氣沒有絲毫商量的道:“他們來的時候,是被冤枉和誣陷的!你們甚至想要對他們進行麻醉而取得非法口供!秦津,從現在起,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們身爲軍人,就應當保家衛國,而沒有必要給他人做炮灰!現在我命令,所有的人解散,在新的命令沒有到來之際,繼續履行你們舊的職責!人,我是一定要帶走的,解散!”

    3≤3≤3≤3≤,<div style="margin:p 0 p 0">  “是!”賈正方快退一步,大聲的答應着。他出來就是一個姿態,要把趙譽剛他們帶走人的程序落實到完美。

    趙譽剛有些欣慰的了頭,大手一揮,掉頭就走。

    士兵們紛紛退讓,誰也不敢再出聲,他們甚至看向徐右兵這些人的眼色是那麼的神往,同樣是兵,他們甚至想着,如果自己有被人冤枉的那一天,自己的首長會不會也會從天而降,就如同那巨靈神一般的,踏着七彩祥雲來拯救自己!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他們並不是徐右兵!也沒有任何一位首長,能爲他們甘願擔着生死之命來拯救他們。

    武直—19徐徐的降落,就停在了秦津下面不遠的草坪。趙譽剛大步走到了徐右兵的面前,上下仔細的打量着這子一眼,突然咧嘴大笑:

    “我們走,看來身板子恢復得不錯!”

    “唉吆!”徐右兵突然倒地,手捂着胸口、臉上疼的大汗淋漓。

    “怎麼了?傷口崩開了?你們還愣着幹什麼?擔架!快!”

    譁......

    後面特戰隊員立刻上前,兩人雙手搭起,四手相挽,很快一

    個雙人擡手作擔架擡起徐右兵就向直升機跑去。

    趙譽剛濃眉緊皺,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魏長義,兩人四目相對,立刻跟了上去。

    此時賈正方也調來了一輛軍車,剩餘的特戰隊員們紛紛登車,就在衆目睽睽之下押解着肖邦掉頭而去。

    ......

    遠在京城的一間紅色琉璃瓦下面的房間裏,古色古香的案几旁,姚爲民戴着眼鏡認真的看着手中的文件,他的對面,恭恭敬敬的站立着一人。

    此人四十歲上下,一臉謹慎,兩隻大眼不時的偷偷瞄向姚爲民,此刻他的心中愈發顯得忐忑不安。

    良久,就在他等了似乎能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的時候,姚爲民才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而是很累的舒展了一下自己的的手腕,這才擡頭看了一眼面前的此人。

    “海濤啊!你爺爺的手術應該快做完了吧,走,我們一起去看看!”

    “首長您?”任海濤急忙上前一步,想要去扶姚爲民。

    姚爲民微笑着擺了擺手,很是瀟灑的將手一揮,朗聲道:

    “華夏,不是我的,更不是你們任家的,也不是趙家的,而是我們全華夏民族的!同樣,任老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而是人民的任老!”

    姚爲民伸手扯住椅背上的中山裝嚴肅的穿好,一個一個的扣着釦子,衣領衣襟打理的整整齊齊。他的一頭黑髮在邊角處已經露出了參半的微白,一看就是染過的。但是卻根根精神,更顯莊嚴。

    任海濤躊躇着沒有接話,此刻的他不知道要接什麼。自己接到了秦津的彙報就趕來了這裏,雖然他知道,來這裏並不能獲取到什麼應有的支持。爺爺現在正在手術室,他來,只是來彙報病情的。

    祕書適時地走了進來,爲姚爲民的茶杯續了一水。姚爲民伸手接過去喝了一,這才轉身繼續看向了任海濤,開口道:

    “事情我都知道了,走吧!肖邦也在80,去了你代我去看看他。他父親經此一役,哎,毫無原則啊!”

    “姚爺爺,肖邦肩部被擊穿,開放性氣胸,人去的時候有些晚,重度失血,現在,現在還沒能搶救過來,據,據,好像沒有希望了!”

    砰!

    茶杯被重重的墩在了桌子上,姚爲民止步不前。

    “到了現在,你還在這裏給我三道四!哼!徐右兵被押往秦津,這是誰的主意!他們甚至想要徐右兵的命,而取得非法口供!

    海濤啊!你們任家,我是一直看好你的。你的爺爺身患重病,在這個時候你就應該把該擔的都擔負起來,而不是跟着他們一起起鬨!我問你,我真的做主爲你們討回公道,你讓我站在什麼立場之上?

    不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都要站在一個理上,你連理都站不住,你還拿什麼去制約別人!

    做人做事,其實都是一個道理,做人要講究美德,而做事要懂得圓滑!肖國雄如此作爲,難道任老以前就是這麼教他的嗎?你以後的路還長着呢,怎麼走,又能怎麼走,你應該從現在起就要好好的想一想!

    你肩上承擔的可不僅僅是你自己,你應該開闊眼界,更不能像肖國雄一樣只盯着自己腦袋上面的那一畝三分地。做人要實在,還要爲他人考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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