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如:
呵。
想的美。
先幹掉你,養不熟的小白眼狼。
然後,就把徐盛陽幹掉了。
別多想。
只是把他逐出祝家而已,殺人這種事,多血腥,而且,一死百了,活着多痛苦呀。
哦,還有徐父。
離婚,淨身出戶。
這種狼心狗肺的男人,不離,留着過年呀。
徐父不肯。
朝思如吼道,“祝千慧,你把我們父子都趕走了,你就不怕老了沒人送終。”
思如微微一笑。
“跟老了相比,我更怕不知什麼時候就莫名其妙的死了,我還年輕,還想多活幾年呢。”
扭頭,“再說,他又不是我兒子,我稀罕他送終呀。”
徐父睜大眼睛。
“你你說啥”
思如微笑,指着徐盛陽,“他呀,難不成你還要跟我說他是我生的。我生的那個,不是早被你掐死了嗎”
徐父:
簡直受到了驚嚇。
偏思如十分篤定的笑道,“我有證據。”
其實並沒有。
但唬住了徐父,呵,有整個祝家呢,什麼陳年往事查不出來。
頓時泄了氣。
忍不住問,“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思如:
“早就知道了呀。”
擰眉。
什麼時候呢,“大概是在被綁架之後吧。”
兩人大驚。
特別是徐盛陽。
如果不是徐父告訴他,他自己都不知道呢。
呵。
誰沒事會去查這種事,再說,一直以來,祝千慧對他都是毫無保留的母愛,他從來沒有懷疑過。
像是知道他們心裏的疑惑。
思如喝了口紅茶。
輕輕的放下杯子。
說道,“說真的,還要感謝那次綁架呢,不然,我也不會知道這麼一個大祕密。”
徐父:
眉頭緊皺,就看着徐盛陽,像是在說是你告訴她的
徐盛陽:
當然沒有。
連見都沒見過。
再說了,這種事,怎麼可能。
思如勾起嘴脣,看向徐盛陽,良久,搖了搖頭,有些惋惜的說道,“你們呀,還是太欠缺了。要擱我,在沒有確保完全成功的前提下,是不會這麼早暴露的。”
“呵,只救徐笑笑就好所以,我才那麼討厭她呢。”
“你就那麼肯定我會死哦,當然,你最後不是還朝我開槍嗎那麼近的距離,一般人都逃不了吧。”
到這,徐盛陽的臉已經跌青。
後背上都是冷汗。
面如寒霜,“你都知道”
思如:“當然。”冷笑,“你不會以爲我是瞎子,什麼都沒看到吧。”
“那你怎麼”
思如:“怎麼表現得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徐盛陽抿脣。
就看着她。
思如勾脣,“當然是想玩你們了。”
“看你們雞飛狗跳過得不好,我就開心。”
嘴邊笑意擴大,“哦,對了,你的腿還好嗎”
猛然想到什麼。
瞳孔一縮,“是你找人乾的。”
思如就搖頭。
直嘆可惜。
徐盛陽:
有點懵。
就聽思如說道,“這麼多年,我雖然自認爲把你教得不錯,但骨子裏的東西是改不了的。沒辦法,就算當了幾年霸道總裁,還是眼光淺顯,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生你的那對狗男女基因不好呢。”
嗯。
看來以後要多投資基因建設。
徐父站起來。
“祝千慧,你說什麼。”
思如扭頭。
“你沒聽見”
徐父:
好想打死這個賤人。
深呼吸一口氣,“小陽的腿真是你乾的”
思如扭頭。
“怎麼,他想打死我,我還不能報仇了,誰規定的呀。”
兩人:
就見思如不耐煩的擺手。
“真無聊,簽字簽字,簽完了滾。”
徐父:
肯定不籤呀,至少要給錢,分家產。
所謂的夫妻共同財產。
思如冷笑。
你特麼也好意思。
還共同財產。
毛線。
當初跟祝千慧結婚的時候,你連根毛都沒有。
真有臉說呀。
讓人把他們趕出去。
之後徐父又來鬧了好幾次,還去了公司,思如直接報警。
有壞銀。
還專程打了招呼。
多住幾天,好好招待。
徐父:
也不知道有沒有經歷過撿肥皂,反正出來的時候很消瘦,明明都沒有關幾天。
思如最後還是拿到了離婚協議書,哦,簽好字的。
很愉快的跟渣男撇清了關係。
徐父跟徐盛陽回到別墅。
這是他們現在唯一的財產了。
很慶幸思如沒有記起。
也許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別墅是很早之前,徐盛陽買的,算是他的一個祕密基地吧。
之後,就成了養情人的地方。
思如還是很仁慈的。
好歹養了二十多年,總不能讓小情兒跟着他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吧。
別墅裏。
沒有見着徐笑笑跟光裸男。
徐盛陽:
一臉黑氣的就往樓上衝。
徐父都有點懵了。
就聽到一聲女人的尖叫。
忙跟着也上樓。
呵。
就看到徐盛陽站在門口,氣得手都在發抖。
房間裏,徐笑笑裹着被子,從露出來的部位來看,裏面應該沒穿衣服,是空的。
光裸男把她摟進懷裏。
皺眉,“你能不能有點禮貌,進門前先敲門。”
徐盛陽:
胸口劇烈的起伏着。
呵。
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佔了便宜,不生氣才慫吧。
掄起拳頭就往光裸男身上砸。
光裸男是做什麼的,混黑的。
打不過一個白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