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想反抗,早在一個星期前的那個晚上就臣服了,跟江戰徇的青澀魯莽相比,英俊幽默的霍勒斯先生要成熟穩重會調情得多。
很享受。
自始至終都是愉悅的。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江戰徇雖身份不一般,卻是個貨真價實的處男,看見女人就噁心的那種,霍勒斯與他完全相反,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是個遊戲花叢招蜂引蝶的高手,恩,平生最愛身姿豐腴的性感熟女。身無二兩肉的青澀蘿莉不不,他更喜歡坐享其成。
調教太累
成熟的男人更喜歡有趣的靈魂。
洛萌兒長着一副天使蘿莉臉,衣服底下卻藏着魔鬼身材,前凸後翹蜂腰美臀還擁有灰姑娘特有的與王子完美契合的定製版敏感身子。
恩。
霍勒斯也是碰過後才發現的。
只能用震驚來形容,洛萌兒瘋起來,很飢渴。
一碰就融化。
情到深處不自已時就有種純潔跟嫵媚的完美融合,在視覺跟觸覺上給他極致的感受。
棒極了。
霍勒斯細細密密的啃着她的脖子,“寶貝兒,你真的太美了,我真嫉妒那個讓你懷孕的男人。”
洛萌兒:
如一條脫水的魚。
已經無法正常的思考了,只想填滿身體的空虛。
她顧不得了。
任務說,取得結婚證便不會被清理掉,並沒有要求必須得到男人的真心,太簡單了。
簡直是放水。
既然如此,也沒必要守身如玉的。
江戰徇身在千里之外,還能知道她浪蕩嗎。
洛萌兒有信心。
她緊緊的摟住霍勒斯的脖子,閉上眼睛沉淪。
乾柴烈火天雷陣陣,一發就不可收拾了。
翻滾
蛋炒飯。
背靠大樹的賀瑾想一口把天諭集團拖掉的。
但思如不幹。
明明是有兄弟兩個的,家族財產應該平分纔是,法律保護私生子的權利,那就按法律來。
退一步海闊天空。
可如果誰想獨佔,那撕破臉皮也無所謂。
咖啡廳。
以綠色植物爲主題,伴隨着流水環繞,很生態。
角落,巨大的綠植下坐着兩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美男,彷彿漫畫裏走出的小哥哥。
服務生小姐姐穿着白藍相間的蓬蓬裙女僕裝,頭上還戴着兩個粉色毛茸茸的貓耳朵,端着個托盤走過來,甜笑嬌音,“請慢用。”
恩。
是甜點跟湯品。
沒想到兩位氣質迥異的小哥哥居然愛喫甜。
“小店的藍莓醬蛋糕很不錯,可以來一塊試試的。”
她小心翼翼的推薦。
違規了。
但,值
“不用了,謝謝。”
戴着眼鏡穿着白襯衣黑長褲渾身散發出憂鬱氣質的大男孩抿脣說道,桌上都是甜品
“誒”
就聽坐在對面氣質優雅的男人驚訝道,“藍莓醬蛋糕是那種手工製作的藍莓醬嗎”
不添加任何防腐劑那種。
服務生小姐姐忙點頭,“是,給您來一塊嗎”
思如:“好。”
“再加一碗芒果布丁,記得要多放點芒果喲。”
服務生微笑,“好噠”
抱着托盤一臉癡迷的離開。
哇
聲音好好聽,果然真正的男神就是完美的。
不行不行。
她要淪陷了。
這頓因爲工資有限,可以請男神喫個布丁。
“你找我有什麼事”
突然接到個電話問他對未來有沒有設想的
當然有。
但關你屁事呀
第一反應就是以爲是某個貸款或保險公司。
結果,
“你哥可好”
賀準愣了一秒,隨即面色陰沉,“你是誰”
我
“恩,你可以叫我恩人。”
於是就有了這綠籮咖啡廳的面基約會。
他眉眼低垂。
如果沒認錯的話,這個人,他是知道的。
餘家浩峯。
是政界新秀,能跟總代理大人不分上下的。
很牛
他知道賀瑾的後臺。
來面基,也是想有所改變,不然,此生虛度。
然而
賀準看着面前這位年輕有爲的大佬,埋頭在一堆甜品糕點中,絲毫沒顧及到有基友在。
不,客人。
偶像包袱呢
形象不要了嗎
賀準鼻翼動了動,空氣中盡是甜蜜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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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真的很可口的樣子。
他看着面前那碗金燦燦散發出獨特香甜的芒果布丁,喉結滾動,拿起小勺子挖了一塊。
恩
好喫
滑嫩冰涼可口。
賀準也迅速的加入到奮戰美食的隊伍中了。
顯然他是愛喫的。
剛纔只是礙於面子放不開。
連餘少爺都能不顧形象,他一個憂鬱少年怕啥。
“少年,如何”
思如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含笑着問道。
賀準:
低下頭,“很美味。”
因爲特殊的生長環境,他很少有機會喫甜。
爺爺素喜清淡。
老宅的傭人們在私底下常說二少爺是可憐的。
甜。
他是不詳之人。
一生只該與苦相伴的。
擡頭,“餘先生怎麼知道這家小店不錯的”
思如微笑。
“因爲本少爺有一雙善於發現美食的眼睛。”
賀準:“哦。”
發現美嗎
他的生活一片死沉。
思如喝了一杯咖啡廳的招牌檸檬水解甜膩。
說道,“賀二少還想喫什麼,儘管點,這頓本少請客。”
隨便喫。
她話裏有話。
從小寄人籬下仰人鼻息看人臉色過日子的賀準當然聽懂了,皺眉,“餘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請客嗎。
雖然只是個憂鬱少年,但喫甜點的錢還是有的。
思如輕笑,“我怕再過陣子,你就喫不到了。”
黃泉冰冷黑暗。
能喫到的大概只有橋邊擺攤兒的孟婆湯了。
恩。
據說能讓人忘卻前塵往事。
忘情水。
只要喝了那湯便不會有不甘,不會有痛苦。
無憂無慮,無牽無掛。
賀準一雙憂鬱的眼睛很是懵懂無辜。
思如搖頭低笑,“別裝了,沒什麼意思。”
賀家有單純的嗎
賀準:
就聽思如說道,“賀二少手裏有好東西吧。”
“鳥爲食亡。”
“曾經是保障的東西也有可能變成催命符的。”
“你說呢”
賀準睜大眼睛,“催命不不,不可能的。”
“我從沒想過要跟他鬥”
嘴角的笑苦澀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