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炮灰不傷悲 >第一千兩百零五章 多子多負27
    有句話很有道理,我允許你走進我的世界,卻不許你在我的世界走進走出,畢竟人可以隨便,但有的隨便起來就不是人,是熊孩子。

    李老根的五個子女小時候不熊,很老實聽話,絲毫看不出半點的叛逆,誰能想到成家後會變這樣,如今甚至爲了錢要跟老父母絕交。

    唉

    只能說是世事無常。

    他老了,兒女正當壯年,自然想管也管不到。

    無能爲力。

    沒事的時候就耍着年邁的爹媽玩,想盡辦法要錢反正思如是不打算縱容這些白眼狼的。

    不是要斷絕關係嗎就斷唄,誰特麼怕誰

    哼

    真當老父親怕了嗎。

    見她態度堅決,先前叫囂着不給錢就斷的李榮幾人就慌了,又是賠禮道歉又是懺悔保證。

    思如:“不。”

    連秀花在一旁勸都沒用。

    她催促,村長這次很聰明,他不想再做一次無用功。

    寫寫寫。

    寫了又廢掉,村裏可沒打印機這種高科技東西。

    在勸說無果後一臉無奈的說道,“就算我幫你寫了也沒用,先不說這手寫出來的東西沒法律效果,你幾個兒子顯然也不會籤的。”

    “就是就是。”

    李榮幾人忙點頭。

    “算了。”

    村長拍了拍思如的肩膀,“你當爸的就大度點。”

    又看了眼李榮這一羣,“糊塗,錢財乃身外之物,爲了錢連爹媽都可不要,就不怕以後老了”

    訓斥。

    李榮一羣雖然不滿,但也沒做當衆反駁的蠢事。

    恩。

    大丈夫能屈能伸。

    雙方都沉默,村長理所當然的認爲這事結束。

    臉上露出釋然的笑來,“都回去吧,家和萬事興,都是一家人,鬧成這樣子多難看呀。”

    平白的叫鄰居些看了笑話。

    思如面無表情的掃過李榮那一羣,拉着秀花走了。

    這

    喫瓜羣衆見沒戲看了,也慢慢散去。

    但並不妨礙他們對李家這事的後續的猜測。

    有人追上思如。

    “誒,李老哥,老哥”

    “幹嘛”

    就對上思如突然轉過來的一張兇臉,顯然是心情不好。

    “嘿嘿。”

    那人乾笑,快走幾步與思如並肩走,“你這是要回去了”純粹是沒話找話說。

    思如就看着他。

    那人:

    突然想起他上初中的小孫女時常哼的一首歌。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那啥,老弟知道你心情不好,畢竟任誰辛苦拉拔大幾個孩子卻被”

    “你還有完沒完。”

    思如很不耐煩的打斷他,“沒事嗎沒事我要回家了,大堆事等着辦,誰有空閒時間理你。”

    哼。

    當她不知道吶,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那人也面露不虞,“你這老哥,我是在關心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怪不得跟幾個兒子都鬧僵了,就你這臭脾氣,也得罪人。”

    這人老了,就要看開點,跟子女鬥氣是鬥不贏的。

    思如:“要你管”

    拉着秀花就走

    了。

    都說遠親不如近鄰,是這樣,但在鄉里鄉間,幫忙是有,看熱鬧更多,反正不管看不看,家長裏短不會消失,熱鬧都在那裏。

    你不看,有的是人看。

    農村本來就清靜,誰家有點事,如野火蔓延。

    沒有祕密的。

    秀花是鬆了口氣,偷偷的瞄了思如一眼,見她依然面色陰沉冰冷,好在事情算過去了。

    但,真的是嗎

    要讓不孝子變孝順是很難的,有人渴望親情會以利益誘之,有人苦口婆心妄圖喚醒未泯的良心。恩,前者能得到表面的迴應,後者就徒勞。

    即便良心未泯,能敵得過枕頭風能敵得過現實還有心裏長期積壓的不滿能喚得不孝子一時的心軟,一時,不可能是一世的。

    感情最是經不住各種考驗了。

    蠱惑人心思想控制並非思如的擅長,這種東西虛無縹緲又最易變,她更喜歡實際一點的。

    恩。

    痛。

    只有感受到切膚之痛,人才會,痛定思痛。

    纔會銘記在心。

    秀花把思如上午在山裏逮到的山雞並一些洗淨曬乾的竹筍蘑菇蕨菜等山珍裝好拿給李榮。

    “聽說小蕾她病了,海濤也是,那麼衝動”

    見李榮臉一下子沉下來,她忙閉嘴,話題一轉,“這是你爸在山裏弄的,拿回去給小蕾燉湯喝,又鮮又補,身體很快就能好起來。”

    李榮不耐煩的接過。

    嘴裏埋怨道,“光這些有什麼用,她還在醫院裏住着,當時搶救她就花了不少錢,再加上後續的治療、藥費、生活費等,都是不小的花銷。更別提她還鬧着要跟江濤離婚,說不離就得買個房子讓他們搬出去單住,那黃家死活吵着要告海濤,告到他坐牢。”

    越說越氣。

    最後直接大罵黃小蕾冷血無情。

    田翠珠也在一旁裝腔作勢,把責任都推到兒媳婦身上,在她口中,李海濤完全是無辜的。

    唐蘋只想笑。

    “大嫂,誰不知道你家海濤是個啥樣的人吶,都是一家子妯娌,就別在這裏狡辯了。”

    她這話算是踩了田翠珠的尾巴,頓時像一隻炸毛的貓,呲牙咧嘴兇狠的朝唐蘋大吼道,“我海濤咋樣的你說,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老孃可不會顧什麼舊情,非撕了你那張亂噴糞的臭嘴”

    很兇。

    田翠珠一生就得兩個兒子,最疼當然是幺兒。

    她是萬不能聽別人說李海濤半個字不好的。

    唐蘋卻不怕。

    眼裏閃動着幸災樂禍的光,“還需我說誰不知道你那幺兒是個懶鬼,就知道啃老打遊戲。”

    她擡起下巴,塗着大紅色的嘴脣勾起嘲諷的弧度,“早曉得大嫂你當初就不該送他去讀大學。去幹嘛呀,又沒考上,花錢讀個野雞大學有什麼用,還習得一身的壞習慣回來。”

    臉上的笑容變得惡意,“這不,都敢殺人了。”

    “你”

    “我打死你這賤人”

    “讓你胡說八道”

    田翠珠一臉兇惡的朝唐蘋撲過去,一雙手直對她的臉。

    唐蘋也不躲。

    她今天真是憋屈夠了,正好一肚子的火氣沒地兒撒。

    哼。

    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吶。

    “住手。”

    “快鬆開,別打了。”

    身處風暴的兩人壓根就聽不見勸架的聲音。

    臥槽

    李榮跟李富也加入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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