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周曉所的那樣:“我們至少還掌握着一些周邊情報,而你的信息渠道很窄。”
徐長卿立刻隨之開啓新的談判節奏:“有限度合作,可以。我使用的那套甲冑和武器的製造工藝,可以作爲交易品給你們。”
“相較而言,你們的官兵使用的甲具所有的材料,確實渣了點。而最有趣的地方在於,製造我所提供的甲片和兵器的材料,投入並不大,技術也不算多複雜,其性質,可以說是成熟的技術反覆錘鍊所孕育出的工藝,是看似簡單的巧妙。材料如果量產,或性能稍微下調,還可以更便宜。”
周曉也知道好,當初從徐長卿身拔下來不久,找人研究過,已然是驚落一地眼球。
有些專家甚至認爲,徐長卿背後有在材料學方面相當厲害的明國度在支撐,他纔是天頂星人。
當然,這個說法由於過於接近真相,反而不被普通人所接受。很多時候,普通人的短板在於這裏:想象力不夠瘋狂。
東西好,該砍價時也不能軟,周曉爭鋒相對:“可即使如此,也遠做不到像你那樣戰鬥,不是嗎?”
徐長卿不喫這套,他笑着搖頭:“我剛纔都說過了,喫相不雅,如果你不擅長人事公關,請專業的來,以免好好的生意被你談成開戰。”
周曉拿這種人是真沒辦法了,但她另有盤算,隨即開啓美女公關節奏,湊前,不乏嫵媚的告饒道:“好吧,我錯了,用身體道歉可以嗎?”
徐長卿一臉怪相:“你是說真的?”
“當然,現在是私人時間,我想放鬆一下,你呢?”
“這個時候我如果說不,要麼證明了自己是基,要麼被評爲禽獸不如,哪個我都不想選。”
於是很快,房間裏傳出了男女歡愉的聲音……
事後,女軍政官從自己的身體裏用醫療器械取出了徐長卿的種子,冷藏了起來,準備遞交共和國生物實驗室。
徐長卿則精神煥發的跟一幫君士坦丁號的同僚一起喫晚餐。
叫做周曉的女軍政官他是較滿意的,年輕、漂亮、皮膚細膩、體味在他能接受的範疇之內,不是飛機場,不是黑木耳,動作笨拙生澀,還緊張的起雞皮疙瘩……
這很好,他喜歡這種,而不是瑪麗那種,e on baby!然後‘咦哈!’、‘噢嚕嚕嚕……’讓人下意識的生出自己是第n個被騎者的感覺。
其實周曉是第一次,當然要算是****,那多了。
火星共和國在這方面,風氣略顯詭異,尤其是軍隊,像周曉這樣的高端女,追求者反而不多。
不是因爲條件不好,而是太好,又沒好到政治聯姻那種程度,因此三晃兩晃成了老姑娘。
況且她這種該出手時出手的犧牲覺悟,愛人怕只能是國家而不是某個人。
徐長卿從來不是個拔鳥無情的人,甲具武器的相關資料歡愛之後給了周曉了,像是付過夜費一般。
如果周曉許諾的那些跟奧利維小姐有關的周邊消息不給力,那真是過夜費了。反之,則可以繼續深入合作,不管是哪個方面。
甲冑和刀具材料的相關的技術他一早有賣的打算。準備充分,甚至有相關的視頻講解,都在一枚加密芯片,藏於短刀的刀柄內。
如他認可的感情的價格非常非常的昂貴,而他的道,也有價,但這個多元宇宙還找不到能引發交易的事物。
喫晚飯時反生了個小插曲,瑪麗見徐長卿容光煥發,起了疑心,宛如人老珠黃、以抓小三爲工作的大婦般突然跑過來突擊檢查,在徐長卿脖領子附近嗅,把徐長卿嚇了一跳。
織是令徐長卿很下不來臺,瑪麗叉腰一指:“你給野女人睡了!是不是那個女軍政官?這個香水味我記得!”
餐廳可不光是君士坦丁號的一干人在用餐,還有新泰山號官兵,瑪麗的嗓門洪亮,全場人都聽到了,當時整個餐廳都變得鴉雀無聲。
噹啷!一把勺子跌落桌面,衆人尋聲看去,見是個小帥的年輕軍官,半張着嘴,看着這邊,一臉的生無可戀。
暗戀的女神被嫖了!復仇無望!估計這位年輕軍官現在恨不得代替某個同僚死於之前的戰鬥。
李瓊扶額,一臉無奈的說:“瑪麗,這種私事,別在這裏以演講的方式宣揚好嗎?”
瑪麗卻不以爲意,氣憤的道:“他已經好幾個月沒碰我了!總是推三阻四!”
衆人看向徐長卿,一副‘哦……’的心領神會表情。
負心漢吶!守着鍋喫外邊的,至少該叫的公糧得交啊,否則是耍流氓啊!光棍節至今火爆,你這樣霸着鍋不用,跑去禍害別人未來的鍋,好嗎?
徐長卿頓時有種飯吃了一半,才發現是屎的感覺,瑪麗成功的把他噁心到了,偏偏還沒地方講理,誰讓他是接盤俠,還默默唧唧沒把某些關係乾脆利落的斬斷來着?
他以爲像瑪麗這種來自羣婚家庭的,對這方面很開放,你不搭理老孃,老孃自己去酒吧找帥哥,你是搭理老孃,也得看老孃心情,否則還是會去酒吧找帥哥。
所以他採取了放養兼冷處理策略,琢磨着瑪麗過那麼幾天,忍不住找雞雞玩去了,再過幾天,忘了他這小身板了,然後是沒有公開的男女友關係,等於沒發生。
沒想到瑪麗守身如玉當了深閨怨婦,這不是坑哥嗎?你的人性呢?被扭曲了吧?你的生理需要呢?內分泌失調了吧?我們這是回到了三從四德的天朝古代了嗎?
於是徐長卿灰溜溜的閃了,總算他還算是個爺們兒,這種情況當真沒臉跟人家瑪麗撕逼。
瑪麗則趾高氣揚的用眼神巡視餐廳,彷彿在宣佈主權,有種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的感覺。見沒人跳出來唱反調,大步流星追着徐長卿去了。
維克多一臉無奈的說:“之前真沒發現這倆竟然是喜劇演員。”
其他人哭笑不得。
其實不久前他們還經歷了悲劇,x戰艦跟新泰山號對轟,他們這些被軟禁的人算是典型的被殃及的池魚,若非徐長卿惦念,讓人去援助,現在能在這裏喫飯的恐怕連一巴掌都不足。
死了四個,還有三個在病牀,君士坦丁號死了更多,駕駛近衛1號的尼克、托馬斯和大衛,至今下落不明,大家其實是沉浸在悲傷之的,結果發生了這種壞畫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