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斬邪問道 >482.第481章 先戕千萬再提幫
    徐長卿說了,他自覺是典型的天朝人,兩個特徵,勤勞致富,愛面子。..

    愛面子的他,不恥兩套標準,太丟臉。

    既然口口聲聲說什麼國家之間沒有情誼,只有利益,那不要bb什麼背叛、手段卑劣,賣那個萌幹啥?本來不是什麼朋友,何來背叛?本來是爲了利益各展手段,底線低怎麼了?玩不起你可以不參加,以德報恩,以直抱怨好,有什麼好吠的?

    可國家是這麼幹了,一天到晚表自己如何正義,表對方都不是東西。

    爲什麼?

    給自家人看的。一邊是讓自己始終站在道德風,另一邊是怕自己人被別人忽悠瘸了,後院起火。

    所以說這叫手段。

    真的開戰與否,報不報仇,那得從長計議,衡量得失。

    以國家的壽元和辦事週期,從個人的角度衡量,那是等不起。

    “因爲我們漢族人從來都不是個好鬥的民族。”徐長卿道:“這一點,我生活的那個時代的國家領導人說的是實話,天朝人不好鬥,卻也不怕鬥爭。”

    “天朝人喜歡用劍來喻自己的剛直不阿、正堂皇。在我看來,這個有點吹噓,這是人的虛榮心。實際漢人更像是扁擔,首先它是工具,代表漢人的特長,善於製造和發明。其次它韌性十足,能挑起明重擔,我們漢族引領世界明一千年之久,絕非浪得虛名。然後纔是能打兩下,對其他兵器也不是很怵。”

    “我們漢人善於修煉內功,夠聰明,也夠勤勞,不需要靠搶奪劫掠過日子。正是因爲這樣,漢人顯得有些怕事,這好正常過安穩日子的人,您肯舍點財富,也不願被賴皮癟三糾纏,他們自己的人生失敗,卻要把別人也拉入到有今天沒明天、各種問題不斷的爛日子,但凡有點智慧的不會搭理,而是躲的遠遠的。”

    “而這,恰恰成爲了別人可以拿捏的弱點。”

    徐長卿看了一眼日本代表,道:“和族是漢族的徒弟,技術東渡,種田發家。可到了現代,你們開始學習劫掠那一套,強盜理論,想要效仿英國,整個亞洲,你們都算是第一個擺明了不要麪皮當流氓的,並且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叫囂着什麼大東亞共榮圈,一起當強盜,這是共榮了?”

    日本代表一臉的豬肝色。

    民治維新,這個動作沒什麼好貶低的,生產關係的調整,舊的被捨棄,新的頂來,而後煥發了生機,經濟大發展。

    它的本質是什麼?創造,種田,真實財富的積累,從來都是以此完成的。

    然後變質了,嫌財富積累太慢,不如搶來的快。

    徐長卿又道:“我能理解,資本是這麼個特性,日本人了這條船,又嚐到了甜頭,當然是順着這條路狂奔。但有一點,你們壞規矩,你們在天朝搞大屠殺。”

    日本代表冷汗涔涔,他知道徐長卿會提這個。這個是兩國人民無論如何也繞不過的坎兒。當然,主要是苦主後裔繞不過去,作惡方後裔表示我們還好啦。

    “要說這類事,五胡亂華、蒙古南侵的時候,日本人做的更甚。然而一個時代一個說法。在現代,列強自詡明人,做事無恥陰險,但至少給留點麪皮。你們日本人學人做流氓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專打臉,破事做的又大又響亮,遮都遮不住,在全世界人民面前把天朝抽成豬頭,你說,好面子的天朝人對於這事怎麼想?”

    徐長卿冷哼:“別人怎麼想我不知道,國家怎麼覈算利益得失我不管,從我的個人情緒來講,這個面子我找不回來,我是混的再風生水起,也沒有辦法以大佬自居,因爲我沒法向自己交代。”

    他又道:“所以我來到這個世界,除了火星共和國,其他的全部要抽一遍,你們當年怎麼耍,我現在怎麼還回去,還要加利息。始作俑者其無後乎,是說這個。”

    日本代表心一陣陣惡寒,敢情外域城邦的超級鐵血風格是打這兒來的,這位從一開始沒想着和氣做人,而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來了。

    聽徐長卿又道:“我已經從小行星帶殺到了自由天朝,將來還要殺到歐美,再殺回小行星帶。”

    “……”

    “我很早以前想好了,你們不跟我提要求,我作壁觀看你們演繹生存大戲。我覺得我沒有落井下石已經算是很有節操了。你們跟我提要求,那是授人以柄,你們得讓我舒泄了心這口惡氣,纔算完事。”

    “二戰天朝軍民人口損失大約是1800萬,算在你們頭的爲1000萬,包括直接、間接死亡。天朝軍隊跟日本軍隊的戰損是148萬:44萬,3.36:1”

    (教科書135是吹噓,日本八年時間的駐兵總人數也纔不到80萬,並且後期兵力調動,最有戰鬥力的常備師團,也是那幾個先期進入創造了一系列輝煌戰果,同時也最作惡多端的,基本都是在美日戰場被幹死的,共計約120萬,美國在太平洋戰場死了12萬以,所以日本不服氣天朝是戰勝國是有原因的,沒打服是說這種。)

    “我按這個戰損反過來算,當初沒有一個平民死亡,現在你們付出3.36的代價,3360萬,我有相關的血裔推演,基本都是當初參與戰爭者開枝散葉後的後裔,以那些逃過嚴厲懲罰的戰爭要犯的後裔爲主。”

    日本代表極度惡寒,連血裔後代都算的清清楚楚,這位可不是一般的記仇。

    徐長卿呲牙笑:“我原本是打算在我的故鄉清算這筆賬的。可惜這一走,在多元宇宙浪跡了許多年。你們要我救命,不抹削了這筆舊賬,我沒有那個國際人道主義情操。”

    “是不是很變態?其實我覺得還好啦,不如你們的先輩。至少我這個打臉,不包括當衆強暴你們的女人,然後再切割**下體塞木棍什麼的,也不包括刀挑嬰兒,拿人練刀,我甚至允許你們以傳統的榮耀死法切腹自殺。”

    “……”日本代表着實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徐長卿扯了這麼多,覺得該說的已經說盡了。他自覺跟那些無腦噴子不同。他能從國家的角度看問題,也從不否認敵人有優點,但理解不等於諒解,相逢一笑泯恩仇也有個限度。

    有些仇是不能寬容處理的,也不應該被輕易原諒。畢竟寬容和縱容只有一線之隔,所以纔有‘濫好人’這個詞。

    徐長卿小學的時候,學過《山狼》,他覺得對付像和族這種狠戾氣狹的民族,要給他們留下足夠深刻的教訓,而不是懷柔安撫、大度寬容。

    至於因此而導致的仇恨加深,徐長卿不怕這種事。

    他認爲一個有志於成爲種羣領袖的民族也不應該怕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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