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陡斜,道路難行。車子到了半道,果然開不進去了,我下了車子,快步的往林中跑。
這座山坡四處都是桉樹,應該是某個老闆承包的樹林,樹林成長年限還不到,也沒什麼人來。
挑選這地方,靠近四小仙道觀也不遠,實在是心思算盡。
“趙昱!先去探路!”
趙昱速度飛快,拿着寶劍在樹上騰躍而過,沒有地形的阻礙,速度極快。
我自己也召喚了惜君和宋婉儀等鬼將,跟着跑在了後面。
李慶和跟在我身邊,他這趟也有些好奇來人是不是自己殺父仇人。
“陳善芸,帶我往前三公里。”我說了句。就招出了陳善芸,跳上了轎子。
廖氏兄弟本身沒什麼實力,但對付屍類很拿手,在農國富那弄到了很多控屍的陣旗,這次是專門來對付走屍匠的。
李慶和也爬上了轎子,這轎子不算寬大,四個人擠在了上面相當的重,梅蘭竹菊四個女人扛起來,很像是給我們虐待似的,不過能稱爲五鬼搬山,力量本來就不小,在山路中奔馳跟車子一樣快速。
很快在綠點的位置上停了下來,我地上灑了一地的紙符,還有那顆米粒大小的追蹤器。心中疑惑重重。[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山裏,一間簡陋的小木棚就建在平地上,棚裏有鍋碗瓢盆,還有一些香燭和紙錢等物,我心中驚訝,覺得應該是女居士第二人格產生時所居住之地。
轟!
一陣陣響聲從林子裏傳來,居然是鬥法的聲音。
我心情緊張,催促陳善芸快點過去,戰局進入了白熱化了?這麼厲害的法術對轟,誰和誰在那?
“慶和,你先把佈陣的東西擺上。一會我用五鬼擡着你借法,這樣你移動速度能快點。”我示意道,炮塔還是要裝上輪子速度快點。
李慶和拿出了包裹裏的傢什擺了起來,和我呆得久了,東西每次都準備得充分,這次藍符更是帶了好些來reads;。
廖氏兄弟也拿出了包裹裏的紙符和一些奇怪的道具,一會應該能夠對付走屍匠。
迎面而來的景象讓我愕然了,遠處百餘米的樹林裏,女居士手指連點,好十幾張的黃色符籙騰空而起,好像長了眼睛似的衝向了空氣中,最後貼到了空氣中,燒灼起來。
符籙燒灼的地方。一聲慘叫忽然傳來,黑色的人形濃煙滾入了叢林裏。
我不知道受傷的是什麼人,但聽過聲音後,我全身都巨震了下,這是醫院裏曾經出現的走屍匠!?
她不是女居士?
那我豈不是誤會了?
女居士並沒有放過走屍匠,手指靈動,端腕齊胸,迅速指揮黃符攻向那走屍匠。
走屍匠滾到了地上,很快又消失不見了。女居士丟了符紙,再次追殺,攻擊凜冽無比。
開了陰陽眼,女居士身上藍光熊熊燃燒,實力絕不弱於張棟樑,而走屍匠有隱身雨衣,但剛纔那一瞬間受傷,我和女居士的實力竟也相當。( )
難道是孿生姐妹?
雖說我沒屍匠的樣子,但想來和女居士章紫伊是一模一樣的!
我愕然極了,心中充滿了愧疚,立刻命令趙昱前往幫忙。
女居士手指掐算,黃符捏在手中,拿出小碗吐了口嫣紅的血,兩個指訣後,用符紙浸泡水擦拭了眼睛。她的眼角本來淡淡的血跡又因重新施法而加深,眼珠子也冒着紅光,似乎因爲符法似乎已經能屍匠了。
才從鬥法開始,這一招‘靈符指路’就沒停過,應該使用了好幾次。
佔據上風的女居士速度根本不像是個老太婆,一腳踏出就縱出好幾米!
我怔了下,女居士這實力等級變化太大了,我記得她雖然厲害,但不至於強大到如此地步,難道用了什麼祕法提升自己的實力?
道場借法提高自己的實力,然後跑出來找走屍匠尋仇?
我心中一驚,強行拔高實力的祕術也是有的,但使用後不會有好的結果。
轟隆!
正當我趕過去的時候,一聲巨響傳來,地面忽然伸出了一隻手,扯住了女居士的腳,用力一拉就把她拽到了地上!
那拽住她腳的,居然是一具屍王!那屍王披頭散髮,是個女子的模樣,這女子三十多歲,樣貌已經來了,全是
刀口子,她之前就埋在了地下,一出來就兇戾無比。
恐怖尖爪一下子就扣住了女居士的腳,咔咔兩聲骨響,女居士痛得表情扭曲,咿咿呀呀的叫起來,我嘴裏的舌頭只有半截。
說話什麼的,根本是不可能的,我不知道哪根筋出錯了,居然之前懷疑她就是走屍匠,還懷疑她有腹語,她就是啞婆婆呀!
“大陣!快點!惜君!黑毛犼!”我眼都紅了,摸了下小銅棺,王胭也出來了,四十九個小女鬼飛快的衝了出去。
廖氏兄弟拿出了鈴鐺餓桃木劍,叮叮噹噹的要干擾那具詭異的屍王。
居士中了計,空氣中傳來陣陣陰險的笑聲,女居士忍着劇痛手中一張黃符朝着女屍王拍出,那女屍王撒手後,身體跟鬼魅一樣的向後移動!趙昱拿着古劍從天而降,朝着女屍王一劍劈了過去!
女屍王身上綴着好些奇怪的竹筒,竹筒給趙昱這一劈就劈散了,連女屍王身體都給他劈出了一道傷痕,可竹筒裏忽然一堆的紫色沙子飛得周圍全是!
毒煙瀰漫,女居士腳斷了動彈不得,掙扎的爬了兩下就給紫色的沙子潑中,傷口的患處就跟開水燙過似的起了水泡,迅速的腐爛着。
趙昱逼退女屍王時,王胭的隊伍同時出現,連續紮了對方好幾下。
女屍王給斷魂錐雜種,痛苦的一揮手,同樣打散了一隊小女鬼reads;。
趙昱趁機把女居士扛出紫沙,可惜人已經奄奄一息了。
樹林中的怪笑聲更是淒厲,我怒得七竅生煙。
“救出女居士!”我着急的讓黑毛犼把倒在毒煙外的女居士銜出來,放在了轎子上,女居士,劇痛扭曲的臉緩了很多,掙扎了下招手讓我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