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養鬼爲禍 >第六千五百一十九章:三天
    不用我吱聲,九方素伸手就掐了一把他腰間,痛地他呲牙咧嘴。

    “你是缺心眼呢?再給我胡說八道,有的你好果子喫!”九方素瞪了他一眼,神近昭痛罷一臉憨笑,小聲傳音說道:“素素……我這不是幫二師姐麼……”

    我輕哼一聲,嚇得神近昭不敢再說下去了,這些傳音怎麼可能逃得掉我的信息讀取?而香菱雖然雙頰微紅,卻看向我甜蜜一笑。

    我無奈搖頭,但心中卻反倒是感到很欣慰,弟子們之間感情要好,我這當師父的當然省心,就算是這類小插曲,也無傷大雅了,所以懶得去深究他們。

    在神近昭的帶路下,我們很快就看到了龍丘佑和葉仙鳶,兩人隱藏起來,正小心翼翼的站在高處巡視周圍動靜,看到我們才顯露身形。

    “情況如何?”我問道。

    “師父,要不您幫幫大師姐?就在剛纔,我們撞上了皓希仙尊了……”葉仙鳶急忙說道。

    “怎麼回事?剛纔端木堯還說跟着皓希仙子來的。”我連忙問道。

    “是呀,端木師孃確實跟着皓希仙尊呢……她早就給暴露了,是明着跟着呢,那皓希仙子好像無所謂似的,看到了我們後,還下來和我們打招呼,等看到大師姐在煉化太霄石的時候,告訴我們太霄石不好煉化,可能大師姐很可能會永遠被困其中。”葉仙鳶說道。

    “她怎麼說的?原封不動說說。”我飛到了少梓打坐的位置,看到她此刻手中的小石碑已經變得雙手可託着了,一層層的石頭現在壓成了詭異的天幕,看着像是煉化了,但卻跟葉仙鳶的說法相左。

    “她說當年這塊太霄石是當年三清煉化清微天,禹余天,太赤天時,層層篩除出來的雜質,這些雜質一堆一堆的疊在了一起,不但難以煉化,而且還互相交疊混合,最後裏面的空間交纏難以辨位,還不斷的延伸出更多的天幕層次,等於是一層天接着一層天的增多,所以這東西理論上是不可能煉化的,當年三清封印了這太霄石,後來還有不少強者想着法子去煉化它,可結果都失魂落魄在其中,最終意識不在,身體也至此隨着時間消亡了,這太霄石就是沉淪之石……大師姐本就不該以意識潛入裏面煉化,因爲它根本無從控制,所以皓希仙子說大師姐怕永遠就出不來了。”葉仙鳶說道。

    “什麼?你說這是三天之雜質?”我倒吸一口冷氣,皓希仙子只說了這東西是太霄石,也簡單的解釋了一雲天爲一層,卻沒有告訴更多詳盡的資料,不過這也正常,因爲僅僅是九仙就丟了一大堆的東西下來,不可能面面俱到的解釋清楚。

    現在誤以爲能夠煉化而意識潛入其中,自然就難出來了。

    我看了一眼左右,說道:“爲師一念進去看看,你們在外面護法!”

    “師父!你可不能再進去了,大師姐被困其中出不來,你要是也出不來,我們可怎麼辦?大家都時刻需要你呢!”龍丘佑擔心的拉住了我。

    “我這一念應該不會受困的,若是受困,我會掐斷念頭回到這裏,你們不必擔心,該擔心的是這消業蟲怕會... 蟲怕會過來,或者獲得了道伐之物的先天道根者偷襲。”我提醒道。

    “啊……那要是有人緊急呼叫師父怎麼辦?”香菱問道。

    “現在傳音給大家,說我要暫時離開,讓所有人一定要小心一些,有事集中聯絡你們幾位幫忙,我會這這裏分一殘念溝通你們。”我不能眼睜睜看着少梓墮入這太霄石的世界之中。

    況且這次是我選了少梓來煉化這太霄石,等於是把自己大徒弟給坑了,如果是我的原因而造成難以擬補的結果,我餘生怎麼原諒自己?

    我的手很快觸及了太霄石,並且瞬間一念闖入了太霄石的世界之中!

    很快,一個詭異而清明的世界出現在我面前,這世界相當的詭異,空間無序,而且到處都是殘垣斷壁,看着一間間的仙家庭院和大樹小樹漂浮空中,我彷彿覺得自己來錯了地方。

    而隨着我的念頭飛速的移動,不多時,這樣的環境變了一個有一個,有的是破碎的空間,有的又是虛無而混沌的,有的則是空虛無物,淨空萬里的,直到我不知道穿透了二十七層天的時候,這裏景色終於爲之一變了。

    我發現這裏開始有浮島和陸地,甚至還有一座座宮廷和有序的日月景象。

    我找了一圈,這裏除了建設得異常清淨之外,似乎還有一些別的意識仙家,這些仙家長得一模一樣,彷彿就是無限複製而來。

    發現我闖入了這個世界,這些仙家頓時拔地而起。

    “呵呵,看來又有人闖入了太霄石中了,今兒真是稀罕,一下就來了兩個!”

    我凝了下眉,問道:“還有一個去了哪裏?”

    “去了哪問了有用麼?你們去哪都沒用,這裏反正已經出不去了!不過,你該不會和那位女子是情侶吧?”

    “這麼追下來,難不成真是男女之間的關係?”

    “這可不好辦了,我們主人可怎麼辦?好容易遇上了個外來的,若這就是她男人,我們主人怎麼辦?”

    這些複製的意識露出了各異的表情,沒有一個是相同的,這讓我不禁打量起了他們,似乎無視我的打量,這些分出了無數意識的仙家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彷彿是精神分裂的一個人具象化出了無數形象似的。

    “我是那姑娘的師父,並非有什麼關係,你們的主人是誰?我那弟子去了哪裏了?”我問道。

    “原來是師父來了,我們還以爲是那姑娘的夫君呢。”

    “那就好辦了,我們的主人可是很喜歡那姑娘的。”

    “既然是師父,那以後我們主人和那女子結了伴,他豈不是就成了我們的長輩?”

    “那長輩問我們,我們是不是也要答了?”

    “那是自然的呀!”

    這些複製錯亂的意識自說自話之中,就把我的話直接演變推到了另一個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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