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抗日小山傳奇 >第一三八八章 胖子打炮(一)
    照本護一併不是日軍在這次進攻常德時陣亡的唯一聯隊長。!

    在他之前日軍還有一個聯隊長也已經魂歸東洋,那名聯隊長陣亡的方式與他照本護一也有相象之處。

    他也是帶隊在近郊耀武揚威的騎馬奔馳之時被守城的國軍發現了,可不過他所在的地方距離常德城防工事更遠,卻是連迫擊炮也夠不着的。

    可這並不等於國軍沒有辦法,他們竟然通過無線電呼叫了美聯合空軍。

    於是,兩架戰機飛來,雖然沒有攜帶炸彈,卻是用機首的重機槍往下一頓掃射,那位聯隊長的天靈骨恰巧被子彈擊穿了。

    短短几天,日軍在常德城下已是陣亡了五千餘人,少將級的聯隊長死了兩個,至於大隊長隊長別說了。

    戰場之,子彈不長眼睛,誰管你是個小兵還是個將領,只要是那穿着黃皮的侵略者一概殺之!

    組織此次常德會戰的日軍最高指揮官橫山勇已是怒了。

    別人不知他可是知道外圍的國軍正在從四個方向對他們包圍而來。

    於是,他一氣之下自己直接指揮部隊開始了從南面對常德城的進攻。

    在照本護一斃命的那天子夜,日軍的炮火便向常德城南工事進行了炮火急襲,然後大大小小乘載着日軍的船隻便向沅江北岸發起了渡江作戰。

    這船有木船竹筏橡皮艇汽艇,日軍把蒐羅到的所有的能渡江的工具都用了。

    按日軍的慣例自然會向國軍守打照明彈的,而57師也會向江面打照面彈以此確定目標不,城防火力好向江的日軍船隻開火。

    可是今天夜裏卻不用了,日軍的炮火擊了北岸的一處儲油罐,於是附近地帶燃起了漫天大火,已是將城南江面帶照得如同白晝一般了。

    這回霍小山的特務連並沒有撤回去,而是參予到了沅江的防守之。

    霍小山帶着自己的冷槍手躲伏在江堤後面,向江的日軍目標不停射擊着。

    他們的槍法很好,狙擊步槍也真的好用,而他們的打法卻也很是另類。

    他們這些人總是打幾槍換個地方,以至於在那油罐大火的通明照耀下,從城頭看去他們象一羣在江堤後出溜着的“小耗子”!

    “我沒有見過這麼怕死的戰士,我也沒有見過槍打得這麼準的戰士!”一處工事裏57師的一個軍官舉着望遠鏡開玩笑的對營長黃玉田說道,它是黃玉田的副官。

    “人家的本事大,命自然是值錢,這樣的兵多活下來一個,小鬼子得多死個十個八個幾十個啊!”黃玉田知道自己的副營長是開玩笑,所以也沒有較真。

    他在望遠鏡可是看着呢,只要霍小山他們這些冷槍手的槍一閃火光,江那密密麻麻的日軍船隻所噴吐着火焰的機槍有歇火的。

    他們是專打日軍架在船頭的機槍啊!

    “要說他們一個能打死十個八個的我信,要是說幾十個我可不——哎呀!我信了!。”那個副營長自然有虎賁部隊的傲氣本是不贊同營長的觀點的,可是隨即他改口了。

    因爲他在望遠鏡裏看到,一隻日軍所乘的木船火光一閃,然後那破碎的船板在火光的照耀下飛了起來!

    那木船是被什麼打的啊?

    這還用問嗎?迫擊炮啊!

    迫擊炮是誰的?那個吹吹乎乎的胖子的啊!

    “漂亮!”黃玉田大聲喊道。

    那個胖子看來不是吹啊,是有真本事!

    這能用迫擊炮炸移動之的木船,咱不說一發炮彈打重一隻船是三發打一隻船,這水平可是他們迫擊炮排的手藝強太多了!

    南岸日軍的炮火可是國軍這頭猛烈多了,那迫擊炮發射聲音早被對方的製造出來的更大的聲音所壓制住了。

    可是,這並不妨礙那個胖子射出炮彈的準確性。

    在短短的幾分鐘裏,黃玉田和他的副職已然看到有五隻日軍所乘的木船和汽艇被迫擊炮給炸沉了!

    人家這是一個人頂十個八個的嗎?

    日軍的船再小可是五隻船怎麼也得有一百名日軍吧!

    “這個胖子要是炮彈夠用還不把江面的的鬼子給包了啊!”那個副營長感嘆道。

    “可惜他們的炮彈也不多了啊!”黃玉田感嘆道,然後又對自己的副職說道:“別總胖子胖子的,別看他穿的是士兵的衣服,可人家是校!”黃玉田鄭重提醒道。

    他在白天鄭由儉發炮炸了圍在對岸的那堆日軍後便已向特務連的人打聽過了。

    才知道人家特務連在作戰的時候是不穿軍官服裝的,那個胖子是校,霍小山是校,光營長級的少校有好幾位呢,至於尉級的怎麼也得有十個八個的。

    人家那些人的特點是不樂意當官,樂意在前線打鬼子,別看人家只是一個連,那確實是藏龍臥虎人才濟濟啊!

    “咦?咋不打了啊?再給鬼子來幾炮啊!”這時候那個副營長說道。

    他又拿着望遠鏡守了一會兒卻是再也沒有看到有日軍的船隻被炸沉的,而江面也沒有迫擊炮彈爆炸所濺起的水柱了。

    “都進來躲會兒!這個工事不錯,看着象鱉殼子給人感覺特麼結實!”這時工事後門那有人說話了。

    只不過這話聽着可是不大好聽,哪有把國軍自己的工事喻成鱉殼子的,什麼是鱉殼子?那特麼不是王八蓋子嗎?

    臉現慍怒的黃玉田和他的副營長回頭之際一看那說話之人,慍怒卻馬不見了而臉也堆出笑來了。

    因爲鄭由儉正帶着人擠進了這個大型工事,士兵們還抱着迫擊炮。

    “長官,您這炮可是神了啊!”那個副營長馬討好說道。

    自己是少校人家是校那人家可不是長官嗎?

    鄭由儉很矜持的笑了笑,顯得特別有範兒,好象剛纔那句鱉殼子並不是出自於他的那張破嘴一般。

    “怎麼不打了啊?”黃玉田好的問鄭由儉道。

    鄭由儉依然繃住他那矜持的臉也沒有說話,然後卻是伸右手食指向面神神叨叨的指了指。

    黃玉田和他的副職互相詫異的看了一眼,問他他不說話,卻是拿手指天,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說他曉天下知地理?可這和打炮有什麼關係?

    不過他們馬懂了。

    因爲他們聽到了那種大口徑炮彈的尖嘯聲了,隨即頭象有一個驚雷炸響了,那轟然一聲裏,所有人感覺他們這個鋼筯混凝土所構築的工事都晃了晃幾晃彷彿馬要坍塌一般!

    所有人的耳朵嗡嗡作響之際,那爆炸的驚雷竟然沒有停,又有幾聲爆炸在附近響起。

    黃玉田這時才明白鄭由儉帶人進工事裏來做什麼了。

    他們是進來躲日軍的大口徑炮彈來了!

    他這炮打得確實是招小鬼子恨哪!

    如果他們晚進來一會兒,真的不用多,剛纔那第一顆炮彈足以將他們掀到城牆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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