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抗日小山傳奇 >第二一二章 計中計殺佐藤
    佐藤一雄的隊伍依舊在前進。

    這時一名日軍的騎兵從前方馳來向佐藤一雄報告,已經發現支那軍小分隊的蹤跡了,因爲前方的斥候再次遭到了支那軍隊的襲擊,四名士兵爲帝國玉碎。

    這名日軍正是被霍小山故意放回的那名日軍伍長。

    佐藤一雄惱怒地罵了聲八格丫路,卻又不得強自讓自己鎮靜來,下達了全速前進的命令。

    他並沒有小看這支自己正在圍剿的支那軍小分隊。

    這支小分隊已經先後消滅了他的一箇中隊,五支騎兵小隊了,那名日軍伍長所在的只是第三支,而爲了咬住這支支那軍隊的尾巴,先後又有兩小隊大日本帝國的騎兵在得到日軍伍長報告追蹤的途中被對方掀落馬下。

    他們的槍打得也是極準,聽士兵報告說只要槍響必有自己的士兵應聲落馬。

    這使佐藤一雄不光想到了那個孽障沈衝,還想到了那個在天津擂臺上把自己撞出內傷的支那年輕人。

    那年輕人是自己生平僅見的對手,他的身手肯定要好於沈衝,佐藤一雄不知爲什麼,總是覺得那個年輕人就藏在這支支那軍隊裏,必須要殺了那個支那年輕人和那個孽障,這個想法令他如梗在喉如芒在背,必除之方能後快。

    此時佐藤一雄的隊伍正呈一字長蛇狀在公路上髙速前進着,佐藤一雄看到左側近百米處有呈帶狀的叢生的灌木柳樹,他知道那後面必然是條河流,再遠處能看到有高大的牌樓和房舍的屋頂。

    佐藤一雄看着那些房舍露出厭惡的眼神。

    這裏是平原地帶,照理說很利於他手下的騎兵策馬縱橫,但過於密集的房舍總是給支那人提供了引匿的地方,他們總是能在不經意的房舍間突然出現,給自己的士兵帶來致命一擊。

    這些支那人有士兵也有土人,有一回支那的土人竟藏在了低矮惡臭的豬舍中用那帶着紅纓的長劍將前來趕豬的帝國士兵釘死在泥牆上。

    無獨有偶,那支支那軍的小分隊竟也利用過房舍用機槍伏擊自己的騎兵小隊,由於當時騎兵小隊地處空曠,不得以圈馬躲到那空曠處唯一的隱蔽點——一個瓜棚的後面,沒成想瓜棚後卻埋了集束手榴彈,結果可想而知……

    一定要清剿的部隊把這些房舍燒他個乾淨,佐藤一雄心中發了狠。

    但就在他轉頭沉思之際,忽然槍響了!

    佐藤一雄旁邊左前方與他並行騎馬的一名日軍軍官一頭栽下馬來!

    “敵襲!”日軍高喊之際,又是一聲槍響,又一名騎在馬上的日本軍官應聲而落。

    日軍到底是訓練有素的,他們在第一個名軍官落馬之際,便已判明瞭來槍的方向,正是他們左側的河岸。

    待得第二名日軍飲彈落馬,已經有日軍開始還擊,一時之間從三八大蓋到歪把子機槍,全都向河岸射去,這就如同兩枚火種激起了漫天火星。

    佐藤一雄同樣已經跳下了戰馬,作爲一名反應敏銳的武士他的反應甚至比他手下的普通士兵來得還要更快更一些。

    幾名下屬軍官將他擋在了身後,同時沒忘了偷偷地看了眼他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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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爲很明顯支那偷襲者要襲殺的目標肯定就是他們佐藤支隊的高級指揮官。

    他們都騎着高大的東洋馬卻又沒有和騎兵跑在一起,在步兵的隊列中無疑顯得份外咋眼!

    佐藤一雄的臉色愈發陰鷲起來,這兩槍讓他想起了妹妹生的那個支那孽種,這兩槍要是說別人打的他壓根不信。

    尤其剛纔落馬的第二名軍官正是與他並行的左側,如果沒有那名下屬的擋槍,他佐藤一雄怕是已經爲天皇玉碎了。

    “停!”佐藤一雄一擡手,儘管剛纔他也趴到了地上躲槍,但戴着的雪白的手套依舊纖塵不染。

    在他的命令下,日軍如潑水般的槍聲驟然而歇,就象剛纔的驟然而發,前後也不過五六分鐘時間。

    槍口的硝煙散盡,對面河岸寂靜無聲,日軍這時注意到除了剛纔那射殺兩名軍官的兩槍外,己方再無一人傷亡。

    要麼對方已經跑了要麼已經被他們打死了。

    一名日軍軍官做了一個前進的手勢,於是幾十名日軍站了起來,低身端槍向那個來槍射擊的方向衝去。

    槍聲再未響起,不一會兒功夫,一名士兵返回來報告佐藤一雄打死了一名支那軍人。

    佐藤一雄毫不猶豫地站了起來向前方走去。

    他的護衛與下屬軍官們自然不會阻擋自己的主官做什麼,但卻前後左右圍了上來,將佐藤一雄拱衛於中。

    等佐藤一雄趕到射擊地點時,那個被打死的穿着支那軍裝的支那軍人已經被掀翻過來。

    那是一張佐藤一雄完全陌生的臉孔,他能確定自己從來未曾見過這樣的眉眼。

    佐藤一雄原本陰得要下雨一般的臉反而有些輕鬆起來。

    他知道如果真是那個孽障,他自己多少會有些失望。

    這倒不是他捨不得沈衝死,而是他潛意識裏更希望能夠殺死沈衝的是他佐藤一雄本人,因在東洋列島的時候,還沒有人敢說你等着讓我用刀砍下你的腦袋。

    “信介!是信介!”這時候一個原本護衛在佐藤一雄身後的士兵突然高喊着撲上前去,用手瘋狂地扳動搖晃着那死者的肩頭。

    “你說什麼?!”一個日本軍官一把揪住了那個大叫着的日軍士兵的衣領把他拎溜了起來。

    “他是信介,長官,他是我當騎兵的弟弟信介啊!”那士兵號淘大喊道。

    什麼?在場所有的日軍都楞了!

    你說這個支那士兵是你的弟弟信介?可他怎麼穿着支那軍隊的衣服?!

    佐藤一雄腦海中電光石火的剎那!不好!他下意識地擡起頭,正看到河對岸百米外那高聳的木質牌樓,牌樓很高,飛檐高挑!

    然後,一聲槍響了,從那牌樓頂端飛來的一顆高速旋轉的鉛彈徑直扎進了他的眉間,在他的大腦裏經過千分之一秒的不規則滾動後帶着一團攪碎的血霧又從他的後腦處飛了出來!

    佐藤一雄連個“啊”字都沒喊出來,仰身便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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