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抗日小山傳奇 >第五二0章 好事在牀,被捉了!
    一張牀上一對男女纏綿已過,女的斜靠在牀頭,男的正躺在女人白晰滑膩的大腿上吐着菸圈。

    “你爲什麼每次完事都要抽上一根菸?”女的用手輕輕地撫摸着男人那張英俊的臉媚聲問道。

    “自然是回味一下,你不知道你那時候有多瘋狂……還記得剛纔你都說了些什麼嗎”男的將胳膊反繞過去輕輕撫弄着女人的腰肢回答道。

    “忘了!”女人臉色嬌豔欲滴地矢口否認。

    “這也能忘?剛多丁點的功夫,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男的嘿嘿壞笑着。

    “討打你!”此時女人的羞惱自然也是羞多惱少。

    男人見女人臉皮薄就不在輕薄卻依然嘿嘿笑着。

    “你不知道跟你好我要擔多大的風險,我們是不允許和自己組織以外的男人好的。”那女的嘆息道。

    男的此時由於是正仰面躺在那女人的大腿上,一撩眼皮卻是正好看到女人兩團垂下的豐盈就在自己的嘴邊。

    他先是貪婪地吸了一口氣彷彿嗅到了兒時纔會嗅到的某種氣息卻終究把眼神越過那兩團峯巒看向那女人的臉龐。

    準確地說這張好看的女人的臉在和自己好上之前還不能叫作女人只能叫作少女,是他把這個少女在***娛之後變成了女人。

    中國大多數的女人素來把自己的身體看得很是重要,就有那少女初並不情願卻是被男人強上後也會把自己一腔情思都給了那個粗魯地霸佔了身子的男人。

    更何況是被自己喜歡了的男人上了之後呢?於是,女人對愛的體驗就讓她們變得對自己的愛人無話不談。

    這種現象對中國人來講也是一種流傳下來的傳統,那些羞人的“零件”和人的身體的任何部位比如手指比如嘴巴比如腰胸臀腿又有什麼不同呢?

    都是人體生理機能存活下來所用的器官罷了,但中國人卻賦予了它們更深一層的道德倫理上的深義並起名“貞操”

    從這一點上西方國家卻是沒有的,他們講的那就是個實用主義,所以西方開放國人保守就是這樣來的。

    至少在時下的年代國人就是這個樣子,至於後世如何卻只有後人知道了。

    你們的組織,此時那男人心中卻在輕笑,你怕什麼,你難道不知道我和你是一個組織的嗎?

    他自然不會把心中所想跟自己的女人說出來,反而將自己的腦袋向那女人的小腹又拱了拱才說道:“你們隊長那天我看到背影了,看身材還是挺標緻的就不知道長得咋樣。”

    “她臉上應當做了僞裝吧,不過據說她長得特別漂亮的那種。”女人說道,她並沒有意識到作爲自己的行業一個男人開始對自己組織上的一些事情有着八卦的心理意味着什麼。

    “她對你們兇不兇啊?感覺你們這個抗日組織也挺神祕的。”男人接着八卦。

    “兇也不兇吧。”女人想了想說道,“要說她兇呢,她對違犯紀律的事一定點不手軟,要說不兇呢,她其實心眼挺好的還給我們底下人撐腰。

    有一回我一個姐妹被同一組織的男同事給欺負了,她就帶人找上門去,讓我們的人按住了那個男的,讓我那個被欺負的姐妹當着對方隊長的面扇了好幾個大耳光!”

    “你們都是女的還能那麼兇?人家對方都是男人人家隊長就是喫素的?!”男人這回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八卦了。

    “女人怎麼了,我們組織能幹

    你們很多男人幹不了的大事,我們也能打鬼子也能制裁漢奸,你再看看你們男人,聽隊長說大漢奸都是男人呢!”女人不樂意聽了,雖然她知道自己違反了紀律,但下意識裏她也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自己組織裏的一員了。

    “你說的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啊,日本人都把武漢佔了,你們還敢鬧出這樣大的動靜來?”男人不信。

    “哦,那時候我們組織剛成立,鬼子還沒有佔武漢呢。”女人回答道,想了想卻又說道“幹我們這行的紀律是鐵的是最不講人情的,我和你的事要是讓隊長知道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會死得有多難看。”

    “嘿嘿,哪有那麼可怕,我還是不信,你們隊長也只是一個兇巴婆罷了,白給我我都不要!”男人不以爲意地笑了笑,在他看來一個女人再兇能兇到哪裏去,你們隊長很兇嗎?你卻不知道我的隊長又有多兇呢。

    “哎喲!你下這麼狠的手幹什麼?!”躺在女人懷裏的男人慘叫了一聲,因爲他被女人原本在溫柔撫摸他臉頰的手挪到了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讓你長長記性,咱倆好,你怎麼捉盡我都行,但你絕對不可以說我們隊長的壞話!”原本溫柔似水的女人彷彿隊長就是她的逆鱗因爲男人輕薄自己隊長的那句話當時就翻臉了。

    “女人心海底針,哎喲疼死我了,都把我掐出汗來了!”男人坐了起來偏着頭看向被掐的地方,就這一眨眼的功夫,那裏卻是已經泛起了紫青色,顯然女人下手真的不輕。

    女人掐完又有點心疼,她剛要回話,卻突然聽到了清脆地當當地敲門聲。

    “誰——啊?不對!”女人下意識地想要問是誰在敲門覺得不對之時,男人則已是一翻身就下了地開始去拿那被胡亂扔在地上的衣服。

    男人心道,傻啊你?!還問是誰,你不知道咱倆可是睡在臥室裏的嗎?你不知道臥室門外還有房門呢嗎?那大門可是咱倆進屋之後在裏面插上的嗎?敲門的人就是有鑰匙也打不開的啊!

    “吱嘎”一聲臥室門被推開了,一個女人柔媚的聲音伴隨着一個人一起“飄”進屋來“不好意思,打擾了二位的雅興。”

    隨着這個聲音響過,又是有兩個人進了屋,本就不大的臥室立放刻顯得空間狹小了許多。

    “唐組長。”牀上的女人已是慌亂了起來,只是事發突然,她連拽被蓋上自己都來不及了,因爲那薄被是在她和男人行好事之前被鋪到了身下的。

    那男人反應倒是迅速,只是褲頭雖然找到了卻已經沒有時間穿了,他忙蹲了下去伸手去拽薄被想把自己的身體擋上,只是那被卻是被女人用身體壓住了,急切之間卻哪有能拽得下來。

    “別動那被,就這麼呆着,你要是敢再動信不信我把你的手剁下來?”被女人稱作唐組長的那位妙齡少女臉上掛顛倒衆生的笑,說出的話來卻是狠辣無比。

    她的手中正把玩着一把尺許長的短刃,她在門外正是用這把鋒利的短刃撥開了裏面插着的門栓再進入到臥室的門口的。

    “唐組長,不,甜甜,這都是我的錯,求求你放過他好不好?”牀上的女人已經慌了。

    無論什麼樣的男女這種赤條條被人逮在牀上都會不由自主地捂住羞處,可這回這個女人卻已經顧不得害羞了。

    進屋的三個人都是女子都是平時以姐妹相稱的同事都在一起進過澡堂子,所以此時對於違反紀律所產生後果的懼怕顯然已經超過了由於赤裸裸的羞澀。

    “他放不放第一我說的不算,第二放不放過他得看來接他的人是不是得力呢。”唐甜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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