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
葉東呵呵一笑:“張桂芬女士,我覺得,信譽比錢更重要吧。我們剛纔已經約定好了,與薛諾簽約,現在你一聲不響的取消掉,信譽在哪裏?”
“信譽?我要個狗屁信譽!”
張桂芬瞪着葉東:“和你們簽約,我只能賺一百多萬。而和港島宋家簽約,老孃能賺兩千多萬!你要是有錢,你也掏兩億出來?我現在立馬和你簽約!”
“還是剛纔那句話,沒錢趕緊滾蛋走人,別在這瞎咋呼!要不然我叫保安了啊!”
啪!
張桂芬的話剛說完,一道清脆的巴掌聲。
紅紅掌印出現在張桂芬左臉上,疼的她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你敢打我?”
張桂芬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葉東。
這一巴掌,正是葉東打的。
“你個窮鬼,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這是哪裏,這是南娛集團!就算你背後有吳家,你也不能在這裏撒野!你簡直就是在找死!”
張桂芬厲聲喝道,氣得渾身顫抖。
對於張桂芬的威脅,葉東毫不在意,他淡淡一笑,又道:
“你這死豬臉一樣的女人,我和你好好說話,真以爲我給你臉是不是?告訴我,薛諾在哪裏?”
“死豬臉?你罵我死豬臉?”
張桂芬瞪着葉東,不敢相信,在娛樂圈,誰敢這樣侮辱她?
“我就罵你死豬臉!你能怎麼樣!和你好好說話,給臉不要臉,狗眼看人低的死豬臉!”
說着,葉東又是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
這一巴掌,直接把張桂芬扇的原地轉了三圈,隨後跌坐在座椅上。
“媽的,你愣着幹什麼,我花錢僱你當保鏢,是讓你看戲的嗎!趕緊給我上!給我弄死這小子!”
張桂芬對着身後的墨鏡大漢厲喝道。
那墨鏡大漢,剛纔也是愣了一下,因爲葉東動手,實在是太突然了。
他隨後反應過來,立刻向着葉東衝了過去。
張桂芬嘴角露出冷笑,這個保鏢,特種兵出身,參加過維和任務,還保護過華夏的一位政府要員,身手厲害的很。
張桂芬用年薪五百萬的代價,把他請過來保護自己。
現在保鏢一出手,張桂芬相信,下一刻,面前這不知死活的小子,就會被擒拿,然後跪在她面前。
“哼,敢罵我死豬臉!老孃待會讓你變成死豬臉!”
張桂芬冷笑,但是下一刻,她便是呆住了。
只見自己這個年薪五百萬的保鏢,連葉東的身子,都沒有碰到,就直接被他踹了過來。
咚!
大地都震顫一下。
保鏢身體,狠狠砸在地板上。
“老闆,我……不是他對手!”
保鏢咬着牙,從地上站起來,對張桂芬說道。
一個照面,保鏢就知道,眼前這個壯實的少年,有着恐怖的實力。
“打不過?”張桂芬一愣,隨後道:“你不是吹噓你是軍隊什麼搏擊冠軍嗎?不是最擅長用匕首近身搏殺嗎?怎麼今天一個照面,就被擊敗了?”
“老闆,那是兩碼事。”
保鏢沉聲道:“我如果用匕首,和這傢伙進行近身搏擊,那麼他絕對凶多吉少。要是在這裏鬧出人命,老闆,那可不好交代啊!”
nbsp; “讓你上你就上,哪裏那麼多廢話,鬧出人命,我扛着還不行嗎!”
張桂芬大聲喝道,狠狠瞪着葉東,哼,敢罵我死豬臉,我會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好吧,那可說好了,出人命老闆你扛着!”
說着,保鏢從口袋裏摸出一把漆黑匕首。
這匕首一尺多長,鋒利無比,刀背上雕刻着華夏國徽的圖案。
手握匕首,保鏢好像忽然有了底氣,一股陰冷氣息,從他身上散發。
“小子,得罪我們老闆,那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完,保鏢便再次朝着葉東衝過去。
手中的匕首,猶如一條毒蛇,噬向葉東的胸口。
見到這一幕,葉東一怔,隨後嘴角勾起玩味笑容,一動不動的站在那。
下一刻,匕首鋒利尖端,便刺在了葉東的胸口!
保鏢臉色一變,因爲他發現,自己的匕首,刺在葉東胸口,居然再也刺不進去了!
“不可能!這小子出門在外,還在衣服裏面藏着鋼板嗎?”
保鏢驚呼,要不然怎麼解釋,爲什麼鋒利的匕首,居然刺不進人的皮膚?
“小子,你有毛病嗎?身上藏着鋼板!”
保鏢不屑看了葉東一眼,隨後匕首一轉,刺向葉東的左肩!
葉東依然是原地一動不動。
“怎麼可能!”
這一次,保鏢的臉色,終於變得難看了。
因爲他這一刺,和剛纔同樣結果,依然是沒有刺進葉東肉身,就好像有鋼板覆蓋在他左肩上一樣!
“好了,玩也玩夠了,你也可以歇歇了。”
葉東淡淡一笑,他對於《虎魔訣》的鋼皮,很是滿意。
隨後,他又是右腳一擡,朝着保鏢踹過去。
嗖!
那保鏢的身子,直接倒飛而去,又是“砰”一聲,砸在牆上。
緊接着,脖子一歪,暈死過去。
此時的張桂芬,已經嚇得臉色煞白了,她沒想到,自己五百萬僱傭來的保鏢,都不是眼前面這個少年的對手。
一個照面,直接打暈!
葉東也懶得和張桂芬多廢話了,直接走到她面前,右手一伸,抓住張桂芬的衣領,把她狠狠砸在會議室的桌子上。
“啊!”
張桂芬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嚎。
“說,薛諾在哪裏!”葉東冷冷看着她。
“你……你是不是男人!”
張桂芬恐懼的看着葉東,雙手撐地連連後退,聲音顫抖:“你居然打女人,你他孃的是不是男人!”
“再問一次,薛諾在哪裏。”
葉東懶得多費口舌,又道。
話一說完,葉東就是一腳踹了上去。
“嗷啊!痛痛痛,痛死我了!”
張桂芬捂着肚子,彎成大蝦形,痛苦的表情都扭曲了。
“說不說?”
葉東又是擡起了腳。
“別動手,我說,我說!”
張桂芬臉色慘白,她現在對於這個一言不合就動手,而且身手還很恐怖的少年,是產自內心的畏懼。
“我說,我說,你別打我!”
“薛諾現在在南娛大廈最頂層,港島宋家的三公子,也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