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法醫狂妃 >第1681章 一瞬間彷彿髮際線都往後移了幾分
    第1681章 一瞬間彷彿髮際線都往後移了幾分

    大雜院裏,衆人對鍾自羽和嶽單笙到底在房間裏做了什麼,陷入了思考。

    武鴻經歷過大風大雨,他是第一個看開的,所以也沒跟上其他人的腦洞,知道有這麼件事後,他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魏儔,柳蔚二人面面相覷,魏儔最不能接受,他揪着頭髮,一瞬間彷彿髮際線都往後移了幾分。

    柳蔚率先發表感言:“肯定不是。”

    魏儔如看救命稻草一般的看着她,差點抱着她哭:“真的嗎你是這麼覺得的嗎確定嗎”

    柳蔚點頭,拍拍魏儔的肩膀,安慰他:“鍾自羽親自跟我否認過,肯定不是。”

    魏儔老淚縱橫:“那就好,那就好。”說完,又覺得不對:“你們怎麼還聊這個”

    柳蔚耿直的道:“因爲他看起來真的像啊,我很早就懷疑了,就問他,結果他說不是。”

    魏儔捂着嘴,不可思議:“你語氣怎麼好像還有點失望似的”

    柳蔚擺擺手,特別正經的樣子:“沒有,我是那種人嗎,其實不管是不是,我也不歧視他,關鍵還是看嶽單笙的意思”

    “什麼意思,沒有意思”魏儔大吼:“你住嘴,你別說話了,你這人奇奇怪怪的,你不要編排他們了”

    魏儔是真的快崩潰了,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崽,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老一輩保守,思維不先進,根本跟不上這種潮流。

    柳蔚沒招魏儔了,魏儔真把鍾自羽當兒子,還指望他娶妻生子,傳宗接代呢,這要真半路出點啥問題,魏儔現在就能找個懸崖跳下去。

    而與此同時,與雷爾朗,嶽單笙同坐一輛馬車的鐘自羽,也很尷尬。

    鍾自羽是真的尷尬,非常尷尬,極其尷尬。

    剛纔在房間裏發生的事,雖然沒其他人想的那麼放飛自我,但也絕對沒好到哪兒去。

    鍾自羽沒有意中人,對男女之間,懂得少,接觸最多的女人,不是嶽重茗,就是柳蔚。

    前者是他的妹妹,後者算了,不提也罷。

    色誘呼爾託忍的那個人,是必須做好真的獻身的準備的,不爲其他,只爲一樣,不能連累雷爾朗。

    雷爾朗進獻的美男,一扭頭成了刺客,哪怕掛着一個遠親的身份,呼爾託忍也不會容他,嚴重的,雷爾朗沒準還會人頭落地。

    嶽單笙之前差點答應柳蔚,是他覺得無所謂,男人在這方面,不存在太喫虧的說法。

    但鍾自羽不同意,非要取而代之,那麼問題來了,他和嶽單笙,在作爲男人這方面,是不能比的。

    嶽單笙行走江湖多年,紅顏知己必然是有的,就算沒有,露水情緣也總有,但鍾自羽,以前就守着嶽重茗,後來嶽重茗死了,他心裏有了結,對男女之事,就變得很排斥,柳蔚那次,是因爲柳蔚的臉,柳蔚與岳家兄妹是表親,不管是嶽單笙還是嶽重茗,柳蔚長得都有他們二人的影子,鍾自羽那時候,也是糊塗了。

    或者說,心裏扭曲了,所以瘋狂。

    可那畢竟只有一次,後來再見,他對柳蔚,也沒有特別在意的感覺。

    所以柳蔚,絕對不是他的意中人。

    既然連個意中人都沒有,那就說明,他鐘自羽對男女之事,真的可以說毫無經驗,柳蔚歪門邪道的教了他一下午,最後一點用沒

    有,這個時候,嶽哥出手相助,其實合情合理。

    往開了說,一些貧戶人家,家裏沒有小丫鬟給公子開蒙,男丁們對這種事的啓蒙,也都來自於父傳子,兄傳弟。

    可傳教是一回事,真的出來

    鍾自羽臉都臊紅了,他自己都被嚇住了,他雖然不像其他男人那麼熱衷牀笫之歡,也不至於沒自瀆過,可是嶽單笙就在屋裏看着他,看得他又尷尬,又驚悚,然後就

    真是太沒出息了

    想到這裏,鍾自羽又恨不得錘自己一拳,同時他心裏還有些怨,怨嶽哥說就說,教就教,就不能背過身去

    爲什麼要一直看着他

    馬車行駛到半路,雷爾朗丟了一件軍服過來,讓嶽單笙換上,又過了一會兒,馬車到了目的地,雷爾朗帶着打扮成親兵的嶽單笙,與翩翩俊美的鐘自羽,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走進。

    衙門裏嚴防死守,侍衛巡邏的間隙嚴絲合縫,雷爾朗是呼爾託忍的副將,沒人攔他,嶽單笙與鍾自羽,也就沒有半點暴露的危險。

    等到了居所小院,雷爾朗指着一扇門,對鍾自羽使了個眼色。

    鍾自羽點點頭,“恩”了一聲。

    可正待他要走過去時,手臂被人抓住了。

    偏首,是嶽哥拉住了他。

    嶽單笙傾身,在鍾自羽耳邊問了句:“真的會了”

    鍾自羽覺得身爲男人的尊嚴被踐踏了,他咬牙道:“我本來就會”

    嶽單笙嗤笑一聲,擡眉掃了眼前面的那扇門,又道:“爲難就叫我。”

    鍾自羽抿緊了脣。

    嶽單笙拍了拍他的肩膀,恥笑之意溢於言表:“我怕你硬不起來。”

    鍾自羽氣得喘氣,不高興的道:“她只要是個女人,我就能,你少看不起人”

    雷爾朗在旁邊催促:“快點。”

    鍾自羽用鼻音小小的“哼”了下,走過去,直接去推呼爾託忍的房門。

    裏頭,呼爾託忍立即被驚動了,轉瞬就響起刀劍喑啞聲,而判斷好距離,在感受到脖子上有東西抵着後,鍾自羽淺淺的咕噥一聲:“嗯”

    刀劍聲,在他酥到骨子的悶哼中,暫停,閱男無數的呼爾託忍聽出了他是個男人,還是個,應該有些嬌氣的男人。

    點亮燭火,室內一片明朗。

    呼爾託忍打量着眼前這個生人。

    脖子上架着斧頭的鐘自羽,也看着她。

    他面露錯愕,看着眼前衣衫大敞的高大女人,臉一下騰紅了,接着又看到她身後的牀榻上,半坐起來,眉頭緊皺的青年,他吐了口氣,趕緊道:“抱歉,進錯門了。”

    呼爾託忍饒有興致的打量着鍾自羽的五官,微黑明亮的臉上,露出笑容,她問:“誰給你指的路”

    鍾自羽沒看她的臉,也沒看她的身子,扭頭道:“雷爾副將。”

    呼爾託忍明白了,輕笑:“下午他是說要送個人給我,不過那個小倌倌被我打發走了,怎麼,換成你了”

    鍾自羽似乎不愛聽這種話,眉頭微蹙起來,沒吭聲。

    接着,呼爾託忍帶着厚繭的手,便摩挲過他的下巴,像逗弄小狗似的,戲弄了片刻,然後問:“不介意三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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